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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不得,你明日便啟程,把人從北疆接回來。若是來得及,快到年關時便能回來,還能與家人一起過個年。”

劉敬跟在聞燕雪身後連連應承,他望著前面那個高大寬闊的背影,神色有些古怪地摸了摸鼻子。

“我這便不留你了,你去吧。”聞燕雪走出幾步,卻沒聽到身後人應答,回過身後看到的就是他這副模樣。

“肅之?”

“啊?將軍。”劉敬回過神來,神色仍舊有幾分怔忡。

“我見你一言不發,可是有何處不妥?”

“將軍,你薰香了不曾?”劉敬一本正經道,神色頗為嚴肅。

這回換聞燕雪怔忡了,他沒那些個風雅的喜好。只是經過劉敬這麼一提醒,他稍加思索,他從腰間拿出了一隻纏枝繡花的藍錦香囊。

“你說的可是這個?”上面的味道幾乎淡不可聞,但還是被劉敬察覺到了。他的父親曾是隨軍的郎中,精通藥理,劉敬自幼受他薰陶,也頗懂一些岐黃。

劉敬接過來放在鼻下嗅了嗅,長眉微攢,“這味道熟悉得很,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聞過。將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不像是中原有的東西。”

聽他此語,聞燕雪面上略帶一絲驚訝,但很快被他掩飾了過去,他隨口搪塞道:“偶然得來的一個小物件罷了。”

劉敬見他神色不自然,心知這恐怕牽扯到他的一些私事,便識趣地不再追問。

趁著夜色,與聞燕雪告別後便匆匆離去了。

夜半三更,屋內一片漆黑,呼吸可聞。聞燕雪脫了外袍,置在一旁的架子上。床上那個無知無畏的人正酣睡著,聞燕雪掀開被子一角,從善如流地躺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他支起大半個身子,將手搭在李晟額間。果不其然,掌心下一片滾燙。

【作者有話說】

他為什麼叫三關呢,嗯,會解釋的。

舊夢

聞燕雪幾乎是瞬間瞭然,李晟前些日子被他扔到寒池裡泡了大半天,今日又幕天席地地在樹下胡鬧了一番。再加上他連日提心吊膽,甫一鬆懈下來便撐不住了。這風寒來勢洶洶,李晟難受得緊,只覺得整個人好像行走在冰天雪地裡,魑魅魍魎全都撲了上來,敲他的骨,吸他的髓。眉心處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沉甸甸的痛壓得他睜不開眼,猛然迸發出的病火恨不得將他整個人焚燒殆盡。

模模糊糊間,好像有人在他耳畔與他說了些什麼。他又難受得厲害,眼睛稍微眯開一道縫。他就像一根落入泥淖的朽木,無法自拔,在森冷烏黑中隱隱窺到從罅隙中露出的一絲光。難道他一覺睡到了天亮,還是說他已經離死不遠了。

他稀裡糊塗地哼哼了兩聲,就算是應了。

過了一會兒,那聲音消失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他唇間,他卻牙關死緊,無論如何也不肯鬆口。

這時,他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下一刻,他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置身冰火兩重天的他,霎時間墜入一捧輕月流雲之中。恍惚間讓他以為,那道高不可攀的素月清輝曾也照在過他身上。

他在敝舊的塵下,看到眼前驟然亮起。

“齊明,那人等你許久了,你不出去找他嗎?”

李晟有些茫然,他垂著頭,看到一雙手在擺弄著自己手臂上的鹿皮束帶。

側殿的一角是一盆病懨懨的繡球花,記不起是哪個宮女養在這裡的,本想著給這裡添一些活氣。卻不成想整日都無精打采的,趁著殿內的一絲熱乎氣吊著命,花莖上淡青色的四分五裂的脈絡就像一道道皺紋。

他把頭抬起來,看到一張極其美麗的面龐,用世上任何詞語來形容都不足以道出她的美貌,一雙深邃溫柔的湖綠色眼眸專注地看著他。

“齊明,怎麼不說話?”

李晟看看她,又順著開了一角的木窗看向外面,同樣是寂靜無人的破敗的庭院中,在一棵光禿禿的樹下站著一個人,那人正百無聊賴地低頭看著腳下,似乎已經等了有一會兒。

“母妃!”李晟咋咋呼呼地叫出聲,在寂靜冷清的殿中驟然清晰,如同夢醒一般,“來不及了,我要走了。”

“去吧,別讓人等你太久。”

李晟得了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聽到動靜,樹下的少年抬起頭來,一張白淨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燕雪兄,你來多久了?”

聞言,那少年皺了皺眉,語氣生硬道:“別這麼叫我。”

冷不防熱臉貼了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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