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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行個方便。”
瞧這廝一副口水快要掛不住的猥瑣樣,範賢只想一掌刀招呼過去。
想是這麼想,面上卻是笑笑,一步擋在老孃身前,拱手道:“差爺客氣。
差爺要搜儘管搜,就是,煩請二位手下輕些,咱這豆腐小鋪還指著傢伙事兒吃飯的。”
年長的那個立馬將刀掛在腰釦上,一雙綠豆眼賊溜溜盯著範二娘子,“放心,定不會損了店家物件。”
隨後,這二人就傻站著,也不見誰往裡間作坊去搜查。
範二娘子才不在意,該幹嘛幹嘛。收拾桌椅、抹抹這擦擦那。
她走到哪,那兩雙賊眼就跟到哪,恨不得將眼珠子帖在這膚白貌美、身姿也是一等一的美婦人身上。
範賢一邊收拾板凳,一邊暗暗觀察二人。
“誒喲,誒喲我的娘啊…”
鼻音濃重、呼哧大喘氣,不用回頭看都知道,包租公錢有財來了。
“小,小豆郎,快,快來碗熱豆腐。我這…我這倒了一身冷汗,涼心肝兒了。”
錢有財小跑進豆腐鋪子,抬眼見到兩名巡城吏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心裡一陣不爽。
別的地界不敢託大,在西城,他錢有財也是夠上一份面兒的。
真金白銀富三代,永寧街有一半是他們老錢家的;京效外有山頭有田產,除了收租子,他還開了三間酒樓、六個作坊,事業版圖不是一般大。
哥一個幹實業的,範仙女都瞧不上,就你倆一月幾兩銀子的臭差吏,還敢拿騷眼珠子往我家豆腐西施身上帖。
要不要臉了還?!
口吐芬芳是不敢口吐芬芳的,錢有財擠著一臉肥肉,笑道:“兩位差爺在啊。我這弄口吃的,不妨礙您二位吧。”
兩青衣巡城吏隨意應了句“不礙”,四隻賊眼緊盯範二娘子。
瞧錢有財一副憨批的奸傻樣,範賢心裡一陣無語。
胖子又犯渾了,什麼情況居然還有閒心思跟這吃飛醋。
話說,三名燕衛的搭配,好像有點東西啊。
不對,有問題!
如果我是京都燕衛這麼大張旗鼓的搜查,只會打草驚蛇。鏡師、氣士,這個組合可以做什麼…
如果我是六品捕風士不跑路,還在永寧街,是要藏贓物?還是…
範賢心念電閃,大腦瘋狂運作,推演多種可能性。
不一會兒,便聽外頭喝斥聲由遠及近響起。
“排好咯,都站直排好咯。”
十幾個巡城史像趕牲口似地,將一撥又一撥人往街中間趕。
方教師!
範賢在烏泱泱的人群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花白腦袋。
所以,與方墨儒並行、低頭彎腰佝僂著背的灰髮老者,必然就是喬裝後的七爺了!
“嗨,老頭,讓你站直,耳聾了?是不找抽…”一個巡城吏揮著朴刀,狠狠拍在七爺背上。
範賢心道不好,扭頭看向老孃。
範二娘子正目露寒光,冷臉看著街外的情形。
一品仙刀的殺意,雖一閃而逝,卻也足以令豆腐鋪子內的諸人感受到一絲滲骨的恐懼感。
錢有財和兩名巡城吏,齊齊打了個寒噤,渾身顫慄。
“娘,我餓了,想吃醬拌麵。”
範二娘子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應了一聲撩簾走去裡間。
範賢迅速舀了碗熱豆花兒放到錢胖子面前,又倒了兩碗熱水,招呼兩個青衣巡城吏。
“差爺,這大冷天兒的,喝點熱乎暖暖手。”
二人接過,客氣了一句,“謝了,小郎。”
緊接著,範賢從袖袋裡掏出一隻自制的陀螺,裝作無聊地在桌子上轉著玩兒。
“誒,小豆郎,你這是花不溜丟的,什麼玩意?”錢有財問。
“這是我娘送給我的陀螺,好看嗎?”
“好看,好看。”
巡城吏也被吸引了目光,“好看極了。”
範賢微微一笑,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地敲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