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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捕頭那邊已經證實了，此前在西城修渠的匠人，有幾個已在十幾日前出城。
至於出城後，有沒有被埋，那就不得而知了。
苑馬寺負責採購運送草料、馬匹的馬伕，鴻臚寺尚寶司的灑掃僕役，不用查都知道，必然也‘丟’了好些個人。
“森羅殿殺手，僱傭者。環環相扣，步步精準。
到底，還會有什麼樣的後續呢？”
夜深人靜，範賢擰眉深思。
燈芯跳動了一下，他無意識地扭頭看去，牆上倒映著他自己的影子。
突然，一個模糊的畫面浮現於腦海中。
似是什麼動物影子的畫面，直覺告訴他，那很重要！
這應該，是曾經被他納入記憶宮殿中的某張照片或圖畫。
記憶宮殿只是一種快速有效的記憶方法，並不是什麼仙術妖法，短暫儲存在其中的記憶，隨著時間流逝會漸漸淡化。
但，並不是真的就此徹底消失。
這就好比電腦裡被覆蓋的檔案，使用資料恢復軟體就能將被覆蓋的資料，找出來並恢復。
可範賢是人，又不是臺電腦。
就算他是，也沒辦法自己給自己大腦裡下載個軟體。
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