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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
“範賢會武功嗎?”
莫得感情的回答機器,木訥地搖頭,“不會。楚天覺得,那小子也沒多聰明,郡主八成是看上他了。”
所以,看上了就要人道毀滅?
這主僕二人的迷之邏輯,也是真的沒誰了。
又問了幾個問題,確定自己除了‘聰敏過人’之外,沒有暴露其它任何,範賢開始進入本次洗腦、咳,催眠主題。
匯入根本不存在但十分合理的記憶;
內容:午後跟蹤範賢去義診坊送食時,聽醫工說曾有確診病患與鴻臚寺尚寶司灑掃僕役,有過深度親密接觸。
做完一切後,將銅鏡收起、熄去燈火,帶著楚天返回衚衕。
整個過程只用了一刻鐘不到,在這個沒有鐘錶的世界,除非時間敏覺性高到非人,才有可能發覺。
隨著一記清亮的響指聲,燕字號工具人上線。
楚天眨了眨空洞失焦的雙眼,輕輕甩了一下頭。
剛才,好像差點又睡著了。時辰差不多了,回去向郡主覆命吧。
誒!險些忘了件大事。
“鴻臚寺、尚寶司,此事非同小可,穩妥起見,還是請郡主去查一查的好。”
目送範賢進了豆腐坊後,‘覺醒回憶’的楚天轉身消失於黑暗中。
………
如果我是謀劃者,京都城爆發疫症對我有什麼好處?
假設一:造反。
疫症爆發,京都從王者之城淪為亡者之城。
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守備軍士,或者富戶官員、王孫貴族,只要不是武者,統統被拉到同一條起跑線上。
起點是活著,終點是撲街。
範賢一開始就思量過,有沒有可能與復辟黨有關?
答案他現在還不好說,但可以確定的是,七爺與此事無關。
他相信老師所說,更相信鐵骨錚錚的戚北川,不是那種以無辜百姓為籌碼的低段位陰謀家。
其實,仔細一思,武樂皇帝真的會棄城出逃嗎?
恐怕,不會。
因為京都內城與外四城之間,隔著高牆與河道。
最壞的設想,皇帝為保內城不失,下令屠外四城的機率,都比棄城出逃的可能性要高。
況且,若真是有誰要造反,七爺豈會不知?
要造反光靠病毒戰可不夠,總得調動兵馬,這麼大的動作,不可能瞞過所有人。
假設二:牟取暴利。
當京都城陷入慌亂,且不可或缺的一味藥材還出了錯的情況下,某手握良藥的商人,可就此發一筆橫財。
但,不可能。
若為牟利,為何不去富庶的江南。
天子腳下,以人命為代價玩奇貨可居,怕是有命掙錢沒命花。
假設三:欺世盜名。
這都不能說欺騙了,現在已經死了幾百條人命,這是要以人骨壘天梯。
哪種人需要名聲?
身居要位的王候?
範賢首先就想到了,沐王爺。
之所以想起這位,倒不是其有多大嫌疑,純粹因為,此人之名範賢嬰兒時期就聽過。
助武樂奪下帝位、大盛天朝唯一的異姓王,澹臺神木。
據七爺所說,此人自身修為頗深,且極精於算計。
既然不是武力值爆表、智商不線上的粗野武夫,澹臺神木就該清楚,他要想繼續安穩地當個王爺,必須安份守己、收斂光芒。
甚至,有必要的話,得自斷羽翼。
別說作妖搞這麼大樁事了,平時與別的官員走近點都是容易被武樂帝看在眼裡,揉成沙子的。
偌大的京都,除沐王外,其餘七王、十一候,同樣也不可能。
那些久居封地的番王、候爺,那就更是遠了去了。
京都六部五司官員?
單以個體來講,無論六部老大、尚書,還是五司老大、司正,都很難憑一己之力攪動這麼大灘渾水。
更何況,都是一部一司老大了,何必呢?冒這麼大風險,頂天也就是封個王候,聽著好聽,實權還不一定比現在大呢。
其餘二把手、三把手就更不可能了。
明面上,京都官員連環被殺案,共死了五人。看不見的水底呢?
工部都水清吏司,派往外四城修渠的匠人中,有暗中在渠中佈下機關的奸細。
光這,少說得有幾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