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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下,幾乎全靠自己的努力完成了一篇論文,而且論文質量讓我很受震擦。
「哦?高中階段就已經介入科研了?獨立完成了一篇論文?還是自行選題?」
果然,大佬也是會好奇的,但提出的疑問也的確直指問題核心。
薛松立刻開口說道: 「說到選題其實還有個故事,就是不知道您那邊忙不忙,這說起來會耽誤些時間。」
「你說來聽聽。」
薛松立刻將自己在代數數論論壇上發的方程,然後被喬喻解出來的事情複述了一遍,講的很簡練,畢竟大佬願意聽,並不代表就願意花費很長時間去聽。
說完後,薛松才補充道: 「這個事當時論壇上很多教授也都知道,還有不少教授在打喬喻的主意。我就單純想著他的解法可以當一篇論文完成,對了,那還是八月份的事情。今天中午他才把論文發給我。我也是剛剛才看完,感覺沒什麼能幫他修改的了,打算就這樣在通訊作者欄屬個名就直接幫他投journal of nuber theory 」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幾乎已經是明示了。
如果大佬還是不感興趣,薛松也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想來論文真的發表之後,如果田言真記起來今天這通電話,大概還是會去鍬上一眼。
那他這通電話就不算白打了。
對面沒讓他失望,沉吟了一秒鐘後,語氣緩和的說道: 」這樣啊,那要是你跟那個小傢伙都不介意的話,把論文發給我看一眼?不過我對數論方向的研究也很淺,想來也提不出什麼太有用的意見。」
「田教授,您太謙虛了。喬喻那孩子要知道您願意指點他,指不準現在能高興瘋了。嗯,那我現在就轉發給您?」
「行,對了,你知道我的私人郵箱嗎?」
「只知道您公開的那個學校郵箱。」
「哦,那個郵箱主要是研究中心的秘書在負責,這樣等會我簡訊發給你吧。」
「好的,麻煩您了田教授。」
「薛教授客氣。」
掛了電話,果然沒一會,薛松就收到了田言真發來的簡訊,給了他一個私人郵箱帳號。
薛松便直接把喬喻發來的郵件轉發了過去。
這也是薛松要求喬喻論文必須用郵件傳送的原因了。透過正規郵箱傳送的論文上面有明確的時間跟痕跡,能夠最大程度保證論文作者的利益。
當然最重要的是,以這位大佬的江湖地位,也不會覬覦喬喻的這篇論文就是了。
將論文轉發給田言真之後,薛松又在電腦上調出工具,把喬喻的論文轉化為了pdf格式,但並沒有投遞
雖然兩人都知道他把論文發過去的真實目的,但既然已經求人家指點了,再對面大佬回訊息之前,論文最好還是先不發。一個基本的禮貌問題。
主要是也不急於這一天兩天的。
馬上就國慶了,幸運的是,除了對面的駐華單位外,國外那些期刊編輯社不過華夏的國慶節。
華夏,星城,星鐵一中。
時間倒回大概十分鐘前,喬喻聽著電話裡的忙音發了好一陣呆。
幫師兄修改論文?還要給出稽核意見?這個師兄的稱呼怎麼就強加在他頭上了?好吧,雖然喬喻的確沒當過老師,但根據常理,這難道不是導師的任務?
而且那篇論文有修改的必要嗎?明明應該直接重寫吧?
喬喻很想據理力爭,但老薛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完全不給他發揮的機會。這就很不講道理了。
要知道他的理由可是很充分。
眾所周知,法理上未成年人是不能打童工的,那些遊戲工作室這塊都卡的很死。
理論上說,稽核論文也是一份工作,所以這難道不算是僱傭童工麼?老薛是不是忘記他還沒成年了?再說了,垃圾就應該被丟進垃圾桶,丟給他算怎麼個事兒?
他又不是開垃圾回收中心的?氣抖冷!
總之,這事兒槽點太多,讓喬喻連打籃球都沒了心情,隨口跟隊友打了聲招呼,然後跑到教學樓的廁所裡洗了把臉,就跑回了自己的自習室。之前論文已經被他刪了,還好郵箱附件裡的原稿沒刪,喬喻又給重新下載到了電腦上。
這次他不再是朝聖,而是開始用批判的眼光去重新審視這篇師兄的論文。
就這?還是所謂的師兄?之前還對這位秦師兄有些感恩的心,此刻瞬間沒了。腦子裡瞬間冒出一堆極為尖銳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