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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弘武會,自打褚伯習莫名死,也就安分了下來,偏安於自己的地盤,配合著宋立德的調配挖掘隧道。
只是今天,許興國久違地取出長槍,細細擦拭。
寒光閃爍,照出剛毅的面龐。
“是!”
許興國邁步上前,笑著說道:“都給我盯緊了,除了我說的那兩人,一個不留!”
“很好,留下幾個就行......誰比較好呢?那個孟超,是孟良的弟弟吧?這個得留。還有這個樂欣顏,扒光了衣服吊起來,不怕他孟良不現。”
“除了孟良,全都在這了,還有個不認識的。”
許興國一抬手,黑影停止了前進,旁一人靠上前來。
樂欣顏轉頭一望,只見院子裡密密麻麻全是黑影,孟超等人被得步步後退,已經與她背靠在了一起。
“樂姐,不出不行啊,人都殺進來了。”
樂欣顏眼睛往後瞄了瞄:“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別出來嗎?”
宅子內,一眾癸水堂的人退出門來。
“我並非是看不起你錢三才,恰恰相反,我認為你該為手下那幫弟兄考慮考慮。”
錢三才依舊鎮定自若:“怎麼地?威脅我啊?這麼點人就想讓我開口,未免也太看不起我老錢了吧?”
人影越聚越多,宅子正面被圍了個水洩不通,目光與鋒刃交織,將夏夜浸出了絲絲寒氣。
“我也不想多和你廢話,孟良在哪?老實交待的話可以少受些苦頭。”
許興國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長槍一舉,四周的人影齊刷刷地壓上。
“來者不善的模樣,我又怎麼可能告訴你呢?”
錢三才瞥向街頭巷尾,屋頂牆頭的人影。
“您可真是說笑了,如你們這般......”
許興國狠戾一笑:“那要不你告訴我他人在哪?我親自去找。”
錢三才笑呵呵地作揖:“喲,許會長連兵器都帶來了,該不會是來找孟良切磋武藝吧?真不湊巧,他有事出去了,您要不改天再來?”
許興國快速說了一句,便拎起長槍,現出形。
“罷了,我先去話。”
江濤正接話,那邊錢三才高聲喊道:“許會長,這麼晚了帶這麼多人過來,不知有何貴幹?”
許興國眉頭一皺:“這下難辦了,若是找不到孟良,被他走漏了隧道一事......”
“沒見過?”
就見到許興國一臉疑惑:“這人沒見過啊。”
“是孟良嗎?”
突然沒了下文,江濤轉頭。
“左邊那女的是樂欣顏,右邊年長的是錢三才,中間那個......”
江濤仔細打量著三人的模樣,一邊輕聲發問:“癸水堂當家的?”
當先便是三人走了出來。
宅門左右開啟,在這安靜的夜晚,聲音格外刺耳。
“哐哐!”
事出反常,江濤投來疑惑的目光,許興國眉頭一皺,示意暫且不要輕舉妄動。
隨後就是密集嘈雜的腳步聲,匯聚到了門後。
宅子裡的聲響忽然停了下來。
許興國大手一揮,黑影繼續往前壓進。
宅子內,燈光明亮,不時傳來歡快地呼喊,似乎在慶祝著什麼。
臨近城南,隊伍四散而開,或是沿街疾行,或是飛簷走壁,一片黑壓壓的人影,穿街過巷,或快或慢,將城南的所有街道盡數封堵,最後收縮到癸水堂盤踞的宅院所在。
一路上,本就人心惶惶的涼州城百姓,見到窗外閃過的人影,還有屋瓦上不時傳來的響動,只能關緊門窗,暗自祈禱。
弘武會上下換上衣裝,帶起兵刃,隨著許興國一聲令下,近百人的隊伍湧出大門。
隱月升,天色完全暗了下來。
眾人接連稱是。
江濤點頭同意,並且一臉嚴肅地補充:“趙將軍說了,這次行動不容有失,諸位切記,不留一個活口。”
而後衝著眾人說道:“如果諸位沒有意見,那就定在今晚,弘武會這邊我也已經安排下去了。”
只見窗外霞滿天際,群鴉叫晚。
許興國看了一眼天色。
“那咱們什麼時候行動?”
許興國看著堂中四人,感受到那隱隱傳來的氣息,心中一定:“如此一來,應可保萬無一失。”
“那便由我與許會長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