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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相助?你該不會覺得咱們癸水堂這十幾號人,能對戰事有什麼幫助吧?”
面對錢三才的詰問,許三笑著回道:“禦敵於國門之外,自然是交給馮總兵想辦法,但這涼州城內隱患不除,將士們也難以安心於戰事。”
孟良裝模作樣地問道:“不知所謂的隱患是指?”
“馬的,守備居然這麼嚴,老子明面上的份一個已經掛了,一個是小號,全特麼不好使。”
那人點頭哈腰地退出城門,找了一處偏僻的密林,隔著縫隙,遠遠地打量著涼州城。
“行行行,我先回去。”
“瞧你這模樣,說是細都抬舉你了,我也不為難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再糾纏不清,別怪我等不客氣。”
說完又打量了這人一眼。
“這可不是行不行行好的事,現在是非常時期,來路不明的人,絕不可以進城。”
“哎哎哎,等等,等等,我也就是城外種地的,這不擔心軍隊打過來嘛,官爺行行好,放我進去吧。”
官兵立即轉頭:“宋...”
“不會吧?他還真在啊?”
“宋知州是吧?剛才路過,喏,就前面那個,要不要我幫你叫一叫?”
這人一粗布衣裳,說的話怎麼聽怎麼不靠譜。
“我真是涼州的人啊,宋知州和馮總兵我都認識。”
“你到底是哪來的?說不清楚,便當你武國細。”
而這一次,官兵被眼前來路不明的人吸引了注意力,絲毫未覺。
又轉過頭深深看了官兵一眼。
“好。”
女子了上唇,眼中寒芒一閃。
“任務要緊,回頭給將軍知會一聲,等拿下了涼州,這人交給你處置。”
“他剛才的眼神,我不喜歡。”
“幹什麼?”
宋立德後,男子拉扯了一下女子的衣袖。
兩人唸叨一陣,又再檢查起後面入城的人。
“這就快夏天了,你莫不是生病了吧?”
“你有沒有覺得突然有些冷?”
一旁的官兵問道:“怎麼了?”
“嘶~”
一行五人與官兵錯而過。
“應該的應該的。”
官兵簡單檢查了一番,便放行透過,還不忘恭維一番:“宋大人連府上下人都悉心照料,實乃我涼州之福啊。”
後兩男兩女,像是一家四口,埋低了腦袋。
宋立德爽朗地笑道:“哦,這是我府上管家的親眷,如今武國大軍壓境,待在城外不太安全,索就將他們也接進來了。”
“宋大人,這幾位是?”
兩名官兵攔下了宋立德為首的一行四人。
涼州城北城門,武國鐵蹄之下,守備明顯嚴密了許多。
樂欣顏還在擔心著孟良的安危,然而一場針對癸水堂的風暴正緩緩聚集。
“嗯,那你自己小心。”
孟良想了想,開口道:“這樣吧,今晚我親自去一趟,將此事告知馮總兵,至於能有多大作用,就看他自己安排了。”
“那隧道的事怎麼辦?不管這人真假,他所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馮總兵應該不是武國那邊的人。”
孟良擺了擺手:“老錢的話倒沒什麼,張勇回來之前,確實不宜招惹麻煩。不管他是不是馮總兵的人,咱們都不能把態度表得太明。”
“我看你啊,行事是越來越像張勇了,顧頭不顧尾的。”
錢三才無所謂道:“實話實說嘛,再說了,這人是不是馮總兵的人都還難說,別忘了咱們堂口還有個會易容術的。”
等見到人走遠了,樂欣顏埋怨地看了錢三才一眼:“你那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許三無力地拱了拱手,轉離去。
“那便先行謝過諸位了。”
孟良高聲道:“若馮總兵能得馬家相助,我癸水堂自然也會略盡綿力。”
說完便站起了。
良久,許三搖頭一嘆:“也罷,原本也不該指望什麼。只是腹背受敵之下,哪怕馮總兵能力通天,又能如何施為?”
一句話將他堵得沒了下文。
錢三才笑了笑:“那馮總兵為何不去問問閱景樓,若是能得景國相助,莫說一個弘武會,即便是武國之危也是頃刻便解。”
“閱景樓背靠景國,樂得看咱們兩虎相爭,想必不會插手。褚伯習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