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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般,福順突然叫道:“我想起來了,晌午的時候,我看到他們來過院裡!對,就是他們!”
“回東廂客房並不必經過此處,商道友能否解答來這裡的緣由?”方道文的目光猶如鷹鷲一樣緊盯著商硯書。
“我們只是閒逛路過此地,方道友這是什麼意思?”商硯書冷了神色,“難不成是懷疑我師徒二人竊取你所種靈草嗎?”
“你大可來搜查,看看我身上可有?簡直荒謬至極!”他袖袍一甩,一副被冤枉的受辱憤怒狀。
這模樣十分唬人,福順以及周圍其他僕役下人都不由懷疑是否冤枉錯了人,但緊接著他們又聽到——
路乘:“嗝。”
“他怎麼打嗝了?!”福順立刻大叫。
路乘也不知道,他原本只是想附和一下他師父壯壯聲勢來著,結果一出口就是嗝聲,雖說他是有點吃撐了,但他當時沒打,反倒在睡了一覺後開始打,著實是讓人想不通。
“我愛徒打嗝又如何?”商硯書反應極快,冷聲道,“那些靈草皆是大補之物,煉化之後都不能一次服用,難不成我愛徒還能一次將其全吃了不成?!”
路乘:“嗝!”
他挺起胸膛,跟商硯書一樣理直氣壯。
爭執中,突然“嗖嗖”兩聲,有劍光從遠方射來,轉瞬間已到眾人頭頂,郭朝陽和杜子衡見眾人都聚在這處院中,便也落到院中,兩人一臉喜色,還未來得及說出好訊息,就見到了院中的古怪氛圍,遂問道:“發生了何事?”
“兩位小仙長,我家老爺種的靈草被人偷了!”福順複述了一遍案情,並且著重說明了商硯書路乘兩人的可疑。
“我來看看。”郭朝陽走到藥田邊,蹲下身仔細觀察片刻,說,“禁制毀得很乾淨利落,說明作案人修為遠勝於佈陣之人,靈草斷掉的根系也很整齊,像是有人用劍氣一齊斬下。”
說完,郭朝陽的視線也不由落到商硯書身上,金丹期,劍修,在犯罪現場出現過,商硯書簡直全中。
“不能輕下結論,靈草不是凡物,竊取後必須用玉盒儲存,才能保證靈氣不逸散,這樣多的靈草,用玉盒裝起來所佔體積必然不小,十分顯眼,此刻離靈草被盜還不久,料想竊賊還無暇將其轉移,只能藏於隨身的儲物袋中,這樣,若兩位前輩信得過我們,我和朝陽可以做公正人,檢查商前輩和路乘道友的儲物袋,既能消除方前輩疑慮,也能證明商前輩清白。”杜子衡提議道。
“我問心無愧,大可來查!”商硯書坦坦蕩蕩地張開手臂。
路乘同樣坦蕩,罪證都在他肚裡了,料想以他的消化能力,即便沒有讓其完全灰飛煙滅,也已經不辨形狀,再難定罪了。
方道文也無異議,於是由郭朝陽杜子衡分別上前,搜查路乘和商硯書的儲物袋,路乘有個商硯書給的小儲物袋,平素系在腰間,裡面會裝一些他沒吃完的零食,還有商硯書曾經買給他的風車之類的玩具,以及練習用的木劍,反正都是些亂七八糟不值錢的東西。
郭朝陽很快檢查完,朝眾人搖了搖頭。
杜子衡稍微慢些,商硯書的乾坤袖能容納的範圍相當廣闊,而且他的收藏也著實不少,裡面堆著很多法寶靈石,杜子衡只是為了做公正,因此十分注意度,只大略掃過,並不去辨認窺探那些法寶的品級名類,價值幾何,但饒是如此,還是被那成堆的靈石晃花了眼,好一陣才結束說:“商前輩的儲物袋裡並無任何靈草,而且……”
他頓了頓,還是忍不住感嘆說:“商前輩十分富有,那些靈草價值遠遠不能及,想來不會做此等不齒偷竊之事。”
商硯書下巴微抬,看向方道文,笑道:“如此,方道友可相信我是清白的了?”
方道文目光閃動,陰沉不語。
“對了,靈草失竊一事先放一邊,差點忘了,我們回來是來跟你們報喜的!”郭朝陽終於想起了正事,他得意洋洋道,“我和子衡把那邪祟除掉了!”
“什麼?邪祟被除了?!”眾人的注意力頓時被轉移,院中的僕役下人紛紛圍聚到郭朝陽身邊,連聲問道,“此事當真?那邪祟在哪兒?如何除的?”
“別急別急,聽我慢慢道來。”郭朝陽抱著胳膊,滿臉得意,開始講述他和杜子衡今日的經歷。
在和商硯書路乘分開後,他和杜子衡繼續在城中巡視,也不知是連日搜尋無果的積累,還是今日運氣格外的好,兩人在一處背陽的陰溼巷道中發現了一絲陰氣殘留的痕跡,然後順著其一路追蹤,找到一處荒廢多年,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