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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妮妮娘入土為安。
說是賒給,其實老頭子壓根就沒指望範遙和小妮妮這兩個半大孩子還錢。還是範遙堅持把餛飩鋪子弄起來,每個月給何掌櫃送去五文錢,撕扯了半天,老頭子才勉為其難的收下。
青瓦鎮就好比是範遙的重生之地。
這裡的很多人和事,讓範遙那歷經父母雙亡,顛沛流離之下逐漸冰冷的心,重新變得溫暖起來。
範遙耐著子,陪何掌櫃天南地北的扯了良久,才喚過何掌櫃新聘的夥計,買了些紙錢和香燭。
顧不得何掌櫃的再三挽留,範遙抱歉的與老頭子拱手作別,又去集市裡買了曾倩交待過的柴米油鹽等必需品。趁著人不注意都裝在了芥子空間裡。
忙完手頭雜事,範遙看著天色還早,想了想,便向著學塾走去。
自從大戰開始,範遙就與劉淼斷了聯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在第一天與馥離修士短兵相接之後,範遙不是在逃跑,就是在逃跑的路上。即使今天回到小鎮,也只是忙裡偷閒,逍遙個半天光景。
也沒做敲門的無謂之舉,範遙闊步走進學塾,見劉淼正在那聚精會神的批閱學生的功課。當下咳嗽一聲,朗聲說道:“劉老弟,別來無恙呼!”
劉淼一個機靈,手一抖,黃豆大小的墨水滴落在學生的課本之上。看著斑斑墨點,不滿是懊惱和憤怒之色。
抬起頭,看清是範遙之後,劉淼冷笑一聲,說道:“黃口小兒,口氣狂妄的很嘛。你不與馥離修士交戰,跑到我這裡作甚?”
範遙嘻嘻笑道:“我此次前來是想告訴劉老弟得知,大戰勝利在即。不,我等就可班師回朝……,哦,回鎮了。”
劉淼搖了搖頭,低頭看了眼書案,說道:“還沒最終塵埃落定,決不可疏忽大意。範遙,你急著走嗎?”
“不急,太陽落山之前,我回到山上即可。”
“那好。你先稍等片刻,等我批完這些功課咱倆再接著聊。”
“劉老弟你先忙,為兄隨便走走,你不用管我。”
劉淼抬頭狠狠瞪了範遙一眼,也不說話,便接著籤閱學生功課去了。
範遙也不見外,看見劉淼的書房裡有幾本嶄新的書籍,便隨手拿起翻閱起來。可看著看著,不眉頭深鎖,繼而怒髮衝冠。
強壓著滿腔怒火,把那幾本書籍簡單的翻閱一下,在範遙看完了最後一本之後,恰好劉淼也忙完手裡的事。
四目相對,不等劉淼說話,範遙拿著手裡的書籍,沉聲問道:“劉兄,這幾本書是怎麼回事?”
劉淼一看了然,渾不在意的說道:“這是大靖朝中新編撰的啟蒙之書,以後教授學生就用這些課本了。咦?你怎麼不叫我劉老弟了?是你良心發現了,還是有事要相求與我?”
範遙不管劉淼的調侃,接著問道:“劉兄可知道,編撰這些書籍的都有誰?”
“自然是大靖的翰林院還有先生的幾位弟子共同編撰而成。怎麼了,範遙。你問這些幹嘛?你還不快與我說說這幾天大戰的經過,讓我幫著你分析一下。”
範遙無視劉淼的問題,而是接著嚴肅問道:“文先生的弟子都有參與此事?劉兄,這幾本書你看過沒有?”
劉淼看著範遙認真的表不有些奇怪,可還是如實回道:“簡單的看了看。與先生撰寫的大同小異,只是對應朝代與當今形式稍作了一些改動而已?範遙,你怎麼了?可是發現了書中有什麼不妥之處?”
範遙冷笑說道:“何止是不妥,簡直是罪大惡極,其心可誅。”
劉淼一愣,驚訝問道:“有這麼嚴重?都哪裡有問題,範遙你跟我說說。”說完,便自椅中起,與範遙站在一處,眼神充滿著疑惑向那些書籍看去。
範遙指著那幾本書,沉聲說道:“這些書籍中,有不少勸人和善、尊賢敬幼之說。可我就不明白,為何寓教與人所舉的例子大多都是西陸洲之人?”
劉淼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範遙,你也太敏感了些。這些緣故我都知道,就是我大靖即將與西陸洲開通商路,朝中商議,為彰顯此盛舉而刻意為之,已顯兩國之好。我大靖朝野都知道西陸洲的狼子野心,可我泱泱大國,面子上也得過得去不是?”
“呵呵!好一個泱泱大國!那好,劉兄,你且聽我給你細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