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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遙剛要展開形離去,就聽見後有一女子在喊著自己。
回頭一看,卻見一女子嫋嫋婷婷的正向自己走來,仔細瞧去,正是章倩。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見此形,範遙不大驚失色,惶然喊道:“章師妹,你、你要幹嘛?”
這喊聲充滿了驚悚之意,讓樹林裡的眾修士紛紛側目。
這一舉動倒把章倩嚇了一跳,只見她一隻手捧著口,驚聲道:“範師兄,你怎麼了?這麼大反應?”
範遙定了定神,也是覺得自己大驚小怪。歉然一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剛才想著心事,被師妹你一喊,被驚到了而已。章師妹,不知你叫住我,是有什麼事嗎?”
章倩掩嘴一笑,露出原來如此的表。隨後神色一正,肅然說道:“師兄,你一會兒出了霧海山,能去山下的鎮子裡買一些紙錢和香燭嗎?”
範遙一愣,驚訝問道:“章師妹,買那些東西作甚?”
章倩悽然一笑,沉聲說道:“範師兄,明天就是吳青和翟強二位道友的頭七。我想,咱們給他二人燒些紙錢憑弔一番,聊表下慰藉之。你看行嗎?”
聽章倩說完,範遙不呆立片刻,過了良久才喃喃說道:“才只過去了七天嗎?我怎麼覺得過去了好久,好久……。”
章倩深有同感的低聲說道:“是啊,咱們每天都遊走在生死邊緣,竟是感到度如年。唉!範師兄,明天才是第七天啊。”
範遙向著遠處吳青與翟強的埋骨之處看去,想起二人的壯懷激烈,以及死時的慘烈場景,不由得心潮起伏。
我那再堅決一些,不計後果之下,是不是就可摘下孔昭文的頸上人頭,由此,二位道友定能瞑目吧?
吳青、翟強,你二位也別心急,這次大戰還沒結束,只要那個孔昭文膽敢再出現在我眼前,我定會手刃此獠,以告慰你二人的在天之靈。
心裡暗暗的發完誓言,見章倩還在看著自己,範遙急忙收回思緒,抱拳施禮道:“章師妹,你有心了。除了紙錢和香燭還需要什麼嗎?我去鎮裡全都買回來。”
章倩想了想,說道:“範師兄,如果你芥子空間要是足夠大的話,最好再買一些糧油吃食什麼的。咱們還不知道要在霧海山待上多久,這些必須之物還得備上一些,有備無患嘛。”
範遙點點頭,想想也是,霧海山上的修士大多都是金丹的境界,而修士到了大修士的境界才有辟穀之能。
像古冠宇這樣的元嬰修士也只能維持數不吃不喝,想要再多就難以為繼。
當下對著章倩一笑,說道:“章師妹,你最好再去借幾個芥子空間來,我這次去鎮裡把東西置辦齊全,省得再折騰了。”
“好的,範師兄。你在此地稍等一會兒。”
章倩辦事利落,沒讓範遙等上多久便走了回來,扔過來幾個芥子空間,笑著說道:“範師兄,有勞了。”
範遙接過芥子空間,向眾修士揮了揮手,便走出林外,展開形騰空而去。
先是圍著霧海山兜了一圈,範遙神識展開,好好的探查了一番。見沒有異狀之後,便想去青風城那邊一探究竟。可一想到一個來回就得數個時辰,怕變生不測,只能作罷。
法展開,不到茶盞的時間,範遙就來到了青瓦鎮外。
與把守鎮門口的兩位小兵打過招呼,範遙就信步向鎮裡走去。
只見街上人來人往,百姓們或是悠閒自得,或是行色匆匆。但絲毫不見前些子人人自危、兵荒馬亂之像。
心裡暗暗稱奇,這李總兵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是把這些百姓都安撫下來。
範遙雖感奇怪,但也不敢浪費時間。認準方向,輕車熟路,只過片刻就走到何掌櫃的棺材鋪子前。
站在鋪子前,範遙看著門頭上的牌匾微微一笑,只見‘何氏木具’閃著金光的四個燙金大字映入眼簾。
看來何掌櫃從善如流,聽從了自己的建議,以後這生意真想要開遍大靖啊。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名字可比之前直截了當的‘棺材鋪子’好聽多了。
多了些委婉和含蓄,不像以前那名字,直擊靈魂,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
走進鋪子裡,只見何掌櫃還是老樣子。材幹瘦,一縷山羊鬍子,眼神中有著商人特有的精明之色。
在還完何掌櫃的棺材錢,範遙忙於修行就極少上門,此時二人得見,少不得被何掌櫃埋怨了一通。
範遙打心眼裡敬重這個看似猾的老者,當年就是他賒給了範遙一副棺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