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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脈連綿,高聳入雲,常年積雪,隔斷南北。秦嶺山脈,以獨特的姿勢,俯臥大地,橫貫東西。與聖山山脈在河洛之地交接相撞,成為了蒙州西南天然的屏障防線。

這樣雄偉冠絕的山脈,卻在中間一處,有著一道“夾縫”。好似天上仙人,看不慣南北不通,揮劍一斬,將秦嶺山脈一斬而斷,成為了一處“一線天”。

西秦人,為了繼續阻隔西涼人南進的腳步。在這一線天中,修建了一座城池,拒馬城。

所以說,很多人認為,拒馬城的修建,違背了上天的意志。

硝煙瀰漫,屍體橫陳。焦臭的味道,遍佈整個一線天。滿地的屍體,重重疊疊。

拒馬城上,能夠沿著城牆旋轉的巨型斬刀,已經滿是血汙肉沫。負責操控此刀的四名戰士,靠在城牆之上,已經熟睡過去。

僅僅一夜的戰鬥,西涼人就丟下了三萬人的屍體在這裡。

在火牛攻勢之後,緊接而來的是數以萬計的西涼人。他們沒有騎馬,徒步而行。手中舉著簡陋的兵器,扛著攻城長梯。踩著牛屍,以及剛剛死去不久的同伴屍體。

原本百米一防的一線天,如今只剩下懸崖峭壁上的“耳洞”還有防禦能力。十人一伍,三人一組,在洞口處向來犯之敵射箭。

一時間,飛箭如雨,狠狠砸在衝進來的西涼人身上。人命如草芥,一層層被收割。少數能衝到拒馬城下的,也被城頭箭雨射殺。第一波攻勢就此被阻擋消滅。

可西涼人並沒有給太多喘息時間,第二波萬人隊伍不消片刻又衝了過來。又是一波箭雨沖刷,血流成河。等到第三波攻勢開始的時候,林蕭察覺到了異常,利用旗語,讓兩側耳洞停止射箭。放任敵人扛著長梯衝至城下,靜待對方架梯蹬牆。長長的斬刀開始旋轉,猶如閻王的利刃,瞬間讓剛剛冒頭的西涼人,身首異處。

搭配著長矛,幾乎用了之前一倍多的時間,將這支萬人隊伍,全部斬殺在城牆之下。破碎的屍塊,堆積如山,幾乎快和城頭平齊。

好在,三波攻勢過後,天色漸亮,西涼人停止了繼續進攻。

林蕭和張饕,作為兩位主帥。在城頭巡視,看到疲憊不堪計程車兵,在寒風中熟睡,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居高臨下,眺望狹長的戰場。慘烈程度,讓剛剛遭受過一場大戰的張饕都有些隱隱作嘔,更別提不曾同西涼人戰鬥過的林蕭。

“正如你所說,城下的屍體,都是老弱。”從昨晚戰鬥開始,張饕的眉頭就不曾鬆開過。雖然不用上陣殺敵,但如此守城,還是讓這位年輕將領身心疲憊。

“西涼人是打算用老弱的性命,來填一線天的防禦。這些將人命視為草芥的蠻人,在他們心中,真無半分禮法可言。”

對於此,張饕並不想說什麼,他比林蕭要更瞭解西涼人一些。在西涼,一旦遇到災年困季,那些到達一定年齡,無論男女,都會主動離開部落,去往草原深處。西涼人並不是蔑視生命,他們只是有著自己參悟生命的道理。

“西涼人這是在消耗咱們的箭矢,昨夜一戰,恐怕用了不下五萬支箭。”

張饕說著,目光看向了林蕭。

面對張饕的眼神詢問,林蕭嘴角微揚。

“自我林家接管拒馬城以來,三代人,主要做了三件事。一是修築城防,在一線天內佈置諸多防護措施。二是屯田練兵,時刻為戰爭到來做準備。三是每年造箭十萬支,一堅持就是七十載。不誇張的說,整個西秦其他地方所有箭羽加起來,也沒有我拒馬城內的箭多。”

看著林蕭略顯得意的模樣,張饕心中稍安。守城之戰,箭羽、滾木、流石、火油,是最為有效的守城利器。

張饕目光放遠,只可惜,目之所及,均是死屍,久看之下,令人心生厭煩。

“如果是在夏季,這麼多屍體堆積在這裡,恐怕這山谷之內,就會生出瘟疫瘴氣,化作一片死地。”

林蕭點了點頭,正如張饕所說,如果是在夏天,處理這麼多屍體,都是一個問題。雖然拒馬城內,也曾考慮過這種屍體堆積的情況,備下了不少石灰,以防屍體腐敗生疫。但再多的思慮考量,都沒有真的面對這種情況時,存在的難以解決的問題。

屍體太多了,多少石灰都不夠。

好在現如今是冬季,這些屍體經過一夜的低溫,表層已經結了一層冰霜。暫時不用考慮屍體腐敗生疫的情況。

“西涼人選擇今年冬季發動戰爭,只能說明,他們放棄了天時,優勢更在我們!”

張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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