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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龍椅上倚靠著,閉目養神的是一位已經有些老態龍鍾的男人,滿頭華髮,面容斑駁,雙目無神,觀其年齡有種不下百歲之感。

很難想象,這是那位剛過古稀,雷厲風行,大禹王朝當今的仁帝陛下。

邁著小碎步,輕盈無聲的從書房大殿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在那閉目養神的主子,上官雲雀內心很是難受。自從接見過北海王后,仁帝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作為身邊人的上官雲雀,幾乎是親眼看著仁帝一點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腐朽。

宮中盛傳仁帝早已身患絕症,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任何人看到仁帝這副模樣,都知道這顯然不僅僅是傳聞,仁帝所患之症,已無藥可治,等待的只有死亡。

但這件事也僅僅止步於宮中傳聞,因為那些亂嚼舌根的人,不論是宮女宮人,還是妃子顯貴,都被上官雲雀親手扭斷了脖子,丟到了後宮的一處枯井裡。他的主子,到什麼時候都是英明神武,是任何人都說不得一個‘死’字的。

只是這樣的做法又能將這訊息保護到幾時?

上官雲雀知道,自己的做法如同飲鴆止渴,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自從那日頒佈了各地藩王提前進京朝聖的聖諭後,仁帝已有近半月未曾上過早朝。

輕手輕腳的走到龍椅旁,上官雲雀小聲喚醒仁帝,“陛下,太子在門外候著呢。”

“嗯~”仁帝幽幽轉醒,顯然還未完全清醒過來,“怎麼了?有誰在外面?”

看著仁帝這副老態模樣,上官雲雀一陣心疼,“陛下,是太子,您要是不想見,我回稟一下太子,讓他先回去。”

“嗯?太子~”仁帝聽到這個回覆顯然有些意外,“現在什麼時辰?”

“回陛下,現在已經酉時了,天都已經全黑了。”

“酉時了啊,嗯,我怎麼在這睡著了?”

“陛下,您用過晚膳後說想來看會奏摺,來了後想必是晚膳用的有些多了,便困頓睡了一會。”

仁帝輕輕扭了扭脖子,“都這個時辰了,太子很少來我這裡,他有沒有說有什麼事啊?”

上官雲雀站到仁帝身後,運用指法為仁帝按摩著肩膀,一絲絲淡青色,如同霧氣般的氣息透過上官雲雀的指尖緩緩注入到仁帝體內。

“太子說今日批閱的奏摺有些地方拿不定主意,需要和陛下彙報一番,這才趕來這邊。”

仁帝閉著眼,享受著上官雲雀的手法,“嗯,還是你捏的最好。”又享受了一會,仁帝輕輕拍了拍上官雲雀的手,“好了,朕已經感覺好多了,你去把太子叫進來吧。難得太子有虛心請教我的時候。我倒要看看,我這個被譽為後代明君的兒子遇到了什麼難題。”

上官雲雀收了手法,退下了高臺,快步朝書房大殿外走去。

仁帝用了睜了睜眼,皺了皺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

沒一會,上官雲雀引領著太子曹景風走進了書房大殿。

“兒臣拜見父皇。”曹景風跪地行禮。

“嗯,起來,坐吧。”

“謝父皇。”曹景風站起身,坐到一旁偏坐上。這對父子私下裡相處,雖然嚴肅,倒也相對隨和。

仁帝身子微微前傾,似乎是想盡可能的看清太子的臉,“你這次來可是奏摺上遇到了什麼難題?”

曹景風坐在下面,仰望著坐在龍椅上的仁帝,仔細打量了一番,幾日不見,他真有些快認不出自己的父皇。

“是的父皇,今日兒臣在批閱奏摺的時候確實遇到了一些難題,這才前來叨擾父皇。”

“嗯,說說看。”仁帝理了理龍袍,將身子坐正。

“父皇,這幾日我批閱有關南楚的奏摺,發現今年南楚上繳國庫的糧食與賦稅,數量低了不少,我翻出往年的記錄,對比一看,發現竟比往年低了足足八成。”說到這裡,曹景風停頓了下來,看了看仁帝的臉色。

仁帝正襟危坐,雙眼微眯。

“今年倒是接了不少有關南楚災難頻發的摺子,不是地震就是水災,百姓受苦,民不聊生。這糧食與賦稅低些,倒也合情理。只是沒想到居然低了八成之多,這樣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父皇,這件事兒臣該如何處理?”曹景風站起身行禮問道。

仁帝沒有急著給太子答覆,而是獨自沉吟靜默,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此事你記在心上便可,不用過多糾結。用不了幾日各地藩王便會入京,到時候我親自找南楚王問個清楚便是。”

“父王!”顯然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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