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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連夜被特處局取得的營地監控畫面。
廣角攝像頭中,被關在鐵籠子的科迪亞克棕熊站起身來,好像人一般熟門熟路地將爪子伸出柵欄外,依次開啟了上中下三個有些複雜的金屬插銷,把自己放了出來。
然後,它還極為剋制的沒有去動堆放在邊上的飼料,反而幫助被關在另一邊的兩位貓科大兄弟一同越獄。
光是越獄也就罷了,上面三兄弟脫困後還分頭行動,把整個營地所有的攝像頭全部破壞殆盡。
這有組織有流程的一幕,看得克里斯許張口結舌,渾身都起了汗意。
“這是你們營地昨日的攝像頭畫面,系統裡顯示的記錄時間是昨晚五點。你自己看看,這三頭野獸是自己出來的。”
追命怕對方沒看清,還把影片重放了一遍。
“這些畜生,怎麼平時訓練節目的時候沒有這份聰明?”
許經理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強行擠出笑臉,想要裝作稀鬆平常的樣子,但才說了一句囫圇話,就再難維持。
場中一時間陷入死寂,只留下粗重的呼吸聲。
“可如果是三頭畜生自己出來的,怎麼又會死在了棚屋裡?而且……”
幾個呼吸後,他終於又按捺下心中毛毛的感受,想要繼續分辯。
但還沒等許經理質問那些留在舞臺和金屬架上的傷痕是因何而來,剛剛見到的那幅猛獸們分工合作條條有理的場面便又詭異得在腦中浮現,讓他打了個哆嗦再也說不下去。
“難道是,超……”
年輕些的那位保安吞了口唾沫,想要說話,卻感到一股無形力量托住了下巴,讓“超凡種”的後兩個字沒能吐露出來。
“按照我們的想法,這應該是因為川普大師馴獸功力太過精深,讓這些野獸心智被二次開發,之後,產生了皈依者狂熱的獅虎熊們因無法接受自己居然是野獸的事實,所以就相約自裁了吧。”
追命嘆息一聲,一通胡言亂語把經理保安三人說得愣在原地。
“許經理你也說了,我們東華沒有能趕上川普大師那樣的馴獸師,那自然也沒可能是歹人作祟了。”
這話一說,克里斯許心中既是憤怒又是害怕,但始終不敢反駁,只能讓繁複的情緒在臉上釀成了陣陣紅白,好似玩起了悟道雜技團的當家絕技“變臉”。
“行了,這次事件基本可以定性為安全事故,希望月亮馬戲團以後能夠更加重視猛獸飼養的安全措施,就這樣吧。”
追命說完,夾著平板電腦就要離開,但走出數步後,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回身朝兩位保安問道。
“對了,我再問一句,我記得你們的筆錄裡說醒來後還見到身邊放了止痛化瘀的膏藥和五百塊東華幣?”
“是的,長官;我看了下那膏藥還是最好的那種,一貼要幾十塊錢呢。”
這回是年長的保安回道。
“那五百塊是工作所得,要上繳啊……”
聽聞此言,許經理又來了精神,但被追命雙目冷冷一瞧,只得作罷。
然後,三人就見到這位中校首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邊嘀咕著什麼“還挺周到”,一邊揹著手離開了棚屋。
······
兩天後,從冀州市開回婺州市的火車上。
特等車廂的寬敞包間中,卜依依和黃懷玉兩人相鄰而坐,用手機大音量公放著流量歌手最新出的主打歌。
透過這一策略,他們不僅可以防止隔牆有耳的威脅,還能很好的維持膚淺年輕人的人設。
哪怕再有想象力的人,也不會認為斬下毒婦頭顱的強大使徒,會在旅途中播放“giegie”的歌曲。
要是讓舊日集會中的大傢伙們知道了堂堂燭九陰正在聽“鴨你太美”,恐怕立刻就會和我劃清界限吧?
黃懷玉一邊握著奶瓶給藏在旅行袋裡的小山君餵奶,一邊百無聊賴地想著。
有英招的溝通能力,在沒有嚴格安檢的情況下把虎崽帶上列車並不算難事。
“算上昨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打到你卡里的那五十萬,我們現在的現金總量是一千兩百八十八萬七千六百二十元。”
另一邊,卜依依操作著手機,將分在幾個賬戶中的財產全部匯總,算出了最新資料。
在殺死毒婦後,他們幸運地發現對方的手機賬戶使用的是指紋與密碼的雙保險——指紋可以用關秀芳的斷臂提供,而賬戶密碼居然就和其他十幾個app賬號密碼一起被這瘋女人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