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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人告退。”
張善點了點頭,張墨放下碗筷將大頭送出帳外。
待大頭離開,張善出言說道,“你為人處世還是很成功的,身邊的這幾個朋友都很不錯。”
長生應聲起身,將另外一口箱子抱到了桌案上,“行軍打仗多有危險,我抽空為你們配製了二十幾種應急的藥物,外敷內服都很便利。盒子裡的三枚是藥王留下的三枚銀丹,解毒,療傷,迴天各一枚,留待危急時刻使用。這本賬冊裡記載了倪家在各地的產業,這枚金印也是倪家留下的,持拿金印可以隨意自倪家各地產業抽調銀錢米糧。”
聽得長生介紹,張善出言說道,“有心了,這些東西我們的確用得著,不過那枚迴天銀丹你自己收著,以防不測。”
“不用,我精通岐黃之術,若有需要可以再行配製。”長生搖頭。
“我讓你收著你就收著,”張善說道,“你得罪了那麼多人,想取你性命的人不在少數。”
長生熟知張善脾氣,知道他作風霸道,說一不二,便不再推辭,自其中取出那枚迴天銀丹貼身,轉而出言說道,“而今大哥手握兵權,我又主政戶部,皇上對我們定然多有猜忌,日後調配軍需之時我若是厚此薄彼,怕是會授人以柄,遭人詬病,戶部的軍需照常供給,若有不足,就自倪家產業中抽調補充,這是我們的私產,旁人也不能說三道四。”
張善端杯漱口,沒有接話。
張墨介面說道,“這畢竟是倪家的產業,我們豈能視為私產?”
長生搖頭說道,“沒事的,我前些天為了汗血寶馬去了一趟庭州,偶然得知有西域馬匪為難倪家眾人,恰好那裡有一隊駐守孤城的老兵,我便帶隊將那群馬匪盡數剿滅,然後連夜返回,此舉也算解了倪家燃眉之急,若是倪家再有危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二人先前並不知道長生西去一事,聽長生講說方才知道此節,對於長生的坦誠兄妹二人多有讚賞,張善讚賞的是長生不忘前事,不負舊恩的仁義,而張墨讚賞的則是長生光明坦蕩,毫不隱瞞的真誠。
見張善和張墨沒有接話,長生又道,“倪倬臨行之前有過交代,只道倪家財物取之於民,理應用之於民,大哥統兵出征,討逆平叛乃濟世善舉,倪家援助錢糧也算是積德行善,增長福報。”
聽長生這般說,張善方才點了點頭,“難得倪大人有這般胸襟。”
長生隨後又將服部香奈一事意簡言賅的說與二人知道。
得知有人曾經冒充自己,張墨多有驚訝,“此人的易容術已然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對,”長生點頭,“不過此人雖然能模仿你的容貌和聲音,卻不得模仿你的氣息。”
“此人自我們身邊潛伏這麼久,我們竟然未曾察覺,”張墨看向張善,“大哥,你說此人先前化作了誰的模樣?”
“那時我們正在招募兵馬,除了一眾坤道,身邊還多有閒人。”張善搖頭說道。
長生介面說道,“此人之所以冒充你,只為得到混元神功並刺殺於我,而今目的已經落空,想必不會再故技重施,只要我們小心提防,多加註意也就是了。”
三人說話之際,帳外有人進來彙報軍務,待來人離開,長生又將龍脈圖譜一事和盤托出,連同日本派出了數千名武士潛入中土一事也詳細告知。
聽得長生講說,張善的神情異常凝重,眉頭緊鎖,久久不語。
“皇上知不知道此事?”張墨問道。
“知道,”長生說道,“據服部香奈所說,不久之前皇上曾經派了兩個司天臺的官員去過我的家鄉,自我當年躲避天雷的山洞裡發現了一枚妖龍逆鱗,故此他們懷疑我是亂世的奸臣,再加上我是孤兒,倭寇便從中大做文章,栽贓誣陷,試圖讓皇上認為我是日本遺孤,我擔心隱瞞遮掩會加重誤會,便將此事如實上奏,好在皇上並未被倭寇誤導,將那份龍脈衍續圖譜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並讓我全權處理此事。”
“你做得對,似這種事情,越是隱瞞越容易誤會。”張墨說道。
“妖龍逆鱗是怎麼一回事?”張善問道。
長生說道,“當日曾經有蛇蟒之屬借我氣息躲避天雷,當晚風雨交加,雷聲大作,我被天雷震暈了過去,早起之後自洞口發現一枚鱗片,當時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便隨手將其插進了石縫。”
“你的命數的確與眾不同,”張善點到為止,“那枚龍鱗現在何處?”
“不清楚,”長生搖頭,“想必被那兩個司天臺的官員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