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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沿襲了前代的三省六部制度,而陳尹則是中書省的最高長官中書令,權力之大遠遠超過了空有爵位的李信。因此,陳辛恆當然有底氣說李信的爵位在他們家看來,並沒有特別厲害的地方,甚至連李信所謂的才華,其實也不是他認可李信的直接原因。

陳辛恆看著李信的眼睛道:“幼瀾能夠過得高興,在我看來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只要是她認可的人,我都無條件認可。但是,你也要給我記住,這只是暫時的而已。如果哪一天你讓幼瀾不高興了,受委屈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一下把我妹妹從我身邊搶走,對我來說是多大的一筆仇恨。”

“這..........不就是個死妹控嗎?”李信下意識地說道。

“死妹控?那是什麼?”陳辛恆臉上凝重的表情陡然鬆掉,彷彿剛才用言語威脅李信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李信連忙擺擺手,道:“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你和幼瀾的感情還真好,真是令人羨慕的兄妹之情的意思。”

陳辛恆顯然沒有全盤相信,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狐疑的表情。

不過,他並沒有機會多說,因為換了一身衣服的陳幼瀾已經從外面走進來了,連她身後跟著的小鈴也換了一身素色的丫鬟服。

兩個明豔的少女一進屋,李信和陳辛恆就自然而然地被她們吸引了視線。這是深刻在兩人基因之中的雄性本能。且不說本就生得非常好看的陳幼瀾在一身淡青色的襦裙映襯下盡顯女子的姣好身段,連不大起眼的小鈴在換了一身衣服以後都明顯地變得更加誘人。

“真可愛啊。”陳辛恆夢囈般地感慨道。

李信用力地點了點頭,道:“是啊。”

話音一落,二人在陳幼瀾疑惑的目光中對視了一眼,均是哈哈大笑。

“二哥,你怎麼在這裡?”陳幼瀾一見到陳辛恆,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狐疑著問道。

陳辛恆笑道:“怎麼?聽下人說家裡來客人了,我不能過來見一見嗎?”

陳幼瀾沒有回答,而是在李信和陳辛恆之間坐下來,才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你在跟別人說我什麼壞話。”

陳辛恆翻了個白眼道:“我才沒那麼閒,不信你自己問他,我說什麼了嗎?你五歲還尿床那事兒,難道我會滿大街說嗎?我又不傻。”

李信分明看到陳幼瀾額頭上逐漸浮現出幾條青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陳幼瀾真的生氣.......哦不,其實說起來的話,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給她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腦筋急轉彎,她也氣得不輕,最後差點都氣哭了來著。

陳辛恆眨眨眼,撓了撓頭,道:“哎呀,不小心說出來了,這可怎麼辦。”

喂喂喂,你完全就是故意的吧,哪裡有半點不小心的樣子?

當然這話李信只敢在心裡說一說,完全不敢摻和進這風暴裡。

陳幼瀾正咬牙切齒地要開口,卻突然又聽得陳辛恆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哦,對了,幼瀾昨天是徹夜未歸吧?去哪兒了呢?難道.......在楚王府嗎?”

這句話彷彿擁有某種特殊的魔力,一傳進陳幼瀾的耳朵裡去,就將她的滿腔怒火給熄滅了.......好吧,沒有熄滅,燒到她的臉上去了。

“這這這這......這只是個意外!”陳幼瀾有些心虛地說道。

陳辛恆突然湊近了陳幼瀾,微微眯起眼睛,用一種很危險的語氣道:“你們......該不會.......”

眼看著陳幼瀾節節敗退,李信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袖手旁觀這一場兄妹拌嘴的戲碼了,便開口道:“沒有,陳兄想多了。我此次前來拜訪,正是為了將這誤會解釋清楚。”

陳辛恆將向前探出的上半身撤了回去,正襟危坐,很是遺憾地說道:“只是誤會嗎?”

李信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是的。總而言之,都是陰差陽錯,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紕漏。”

陳辛恆不置可否。

這時,外面突然走來一個侍女,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老爺請王爺到書房一敘。”

李信的心臟陡然跳了一下,不過臉上卻還是努力地保持了淡定,點點頭,很有王爺風度地說了一句:“知道了。”說著,他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光從外面看上去,任誰都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對勁,但他內心到底有多緊張,多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陳幼瀾有些擔憂地看了李信一眼,猶豫了一下,便也站起身,似乎打算跟著李信一起去見陳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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