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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信看破了陳子衿是女兒身,那麼她所謂的“陳家四公子”的身份也就不攻自破了。很顯然,這個身份只是她瞎扯出來,方便她女扮男裝出來活動而已。所以,這個被捏造出來的陳子衿才必須喜歡遊山玩水,常年不在家,否則極容易被拆穿。

陳子衿確實來自中書令陳尹大人府上,這一點毫無疑問。而且她還能帶著丫鬟出門,還能指使府上的下人幫她扯謊,打掩護,這說明她一定是主家,也就是陳尹的親屬。考慮她的年紀和舉止,再加上還讀過書........她恐怕有很大機率就是陳尹的三位女兒之一。

李信回憶著剛才陳子衿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回憶著她的每一個表情,終於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結論——這個陳子衿恐怕正是那位即將與他成婚的陳家小娘子陳幼瀾!

正是因為陳子衿就是陳幼瀾,她見到李信時才會有那種敵意和輕蔑,才會在聽到皇帝拒絕收回成命以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才會在說出那句陳幼瀾也會難過的話時,流露出那麼真實的悲傷情緒。

這一點又一點的細節在李信腦海中拼湊出了正確的答案。

李信高興得恨不得在這酒樓裡當場翻幾個跟頭。自從聽說他的未婚妻是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女子之後,他就悲從中來,茶飯不思,幾乎連覺都睡不好。沒想到,今天跟著秦懷玉出門一趟,就這麼巧碰上了陳幼瀾,難不成這秦懷玉竟是個吉祥物不成?

“秦懷玉!”李信突然鄭重地叫了秦懷玉一聲。

秦懷玉一臉懵逼地看著李信,傻乎乎地問道:“怎麼了?”

李信認真地說道:“你簡直就特孃的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以後只要你秦公子一句話,我李信風裡來雨裡去,上刀山下油鍋,絕不含糊!”

秦懷玉笑著罵了一句:“你這是跟再生父母說話該有的語氣?鬧什麼呢?你特麼不會是中邪了吧?”

他哪裡知道李信的心情呢?

李信只是笑而不語。從剛才這位陳子衿的相貌和身材來看,不僅跟“膀大腰圓”這種詞彙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甚至還有那麼點小家碧玉的意思,很像李信當年迷戀過的班上最好看的那個女同學。

王貴打探來的訊息顯然不實。如果不是他找的那位婆子正好崇尚以胖為美,往那個方向拼了命地誇自家小姐的話,那麼他恐怕就是中了陳子衿,哦不,陳幼瀾設下的圈套了——她知道李信是個好、色又不學無術的紈絝,所以故意放出她自己生得又胖又醜的風聲,希望借李信的力量去對抗這一場聖旨賜婚。

李信滿意地點了點頭,暗道:“從這一點上看,我這位未婚妻還挺聰明的呀,不錯不錯!”總而言之,楚王殿下現在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跟秦懷玉勾肩搭背地走出了一笑樓。秦府和楚王府都坐落在崇義坊,兩人正是一個方向。

正是夏末要入秋的時節,天氣不算熱,涼爽爽的風自在地吹著,李信只覺得自己差不多要飄起來了。他的人生目標從頭到尾不過就是有點小錢,娶個好看點的媳婦兒,過上有滋有味的生活而已。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這一點都沒有變過。

眼下這個目標似乎離實現很接近了。

李信隨意地哼著曲子,卻惹來秦懷玉的白眼。他笑罵道:“你從哪裡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曲子,我聽都沒聽過,簡直俗不可耐!”

“你懂個屁,不懂欣賞的鄉巴佬!”李信不爽地翻了個白眼。愚蠢的唐朝人怎麼能領略得到《發如雪》是多麼美!

巡街武侯見這兩個穿著不凡的傢伙在街上閒晃,有心催促又不敢無禮。陳幼瀾常年在家,自然不認識楚王李信的相貌,他們這些巡街武侯成天在外面轉悠,怎麼會不知道長安人聽了都直搖頭的楚王李信長什麼樣?

武侯戰戰兢兢地上前道:“二位爺,時候不早了,還是趕緊回吧,一會兒就打第三遍淨戒鼓了!”

李信和秦懷玉翻了個白眼,擺擺手道:“去去去去,知道了知道了。”開什麼玩笑,他們兩個一個是聖眷優渥的楚王,一個是翼國公秦瓊的親生兒子,就算是大半夜在街上閒晃被武侯拿住了,誰又敢真打他們板子不成?

有另一個顯然比較年長的武侯走了過來,賠笑地拉走了先前那位愣頭青,轉過臉便對那愣頭青小聲罵道:“你第一天來?不認識楚王當面?這等爺你也敢上去搭話,抓住你打斷腿你都沒處說理去,還不趕緊躲遠點,切勿多事!”

李信望著兩位武侯走遠,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有些明白“權貴”二字的分量了,看來自己對未來生活的幸福程度還是有些低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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