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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接觸過腦筋急轉彎這類問題的人,很容易就會掉進題乾的文字陷阱當中,哪怕是再聰明的人也不例外。例如陳子衿,他一向都覺得自己穎悟絕倫,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問題感到束手無策。

李信見陳子衿遲遲不能回答,好整以暇地笑著催促道:“想出來了嗎?”

秦懷玉道:“老哥你也別捉弄人了,怎麼可能會有人人都念錯的字呢?饒是再難的字,總有那麼一兩個才學之士能認得出來的。”

陳子衿聞言,顯然是贊同秦懷玉意見,但顧忌到李信上一題給他留下的陰影,他沒敢貿然說話,只是咬著下唇,緊張地看著李信的反應。

李信對秦懷玉翻了個白眼:你這個憨仔,在那裡幫誰說話呢?難不成看到這個小哥細皮嫩肉的,你也動了心思?誒,不對,我為什麼要用“也”?

想到這裡,李信下意識又心虛地看了一眼陳子衿,而對方那雙清泉一般的眼眸恰好也正盯著他的臉看。他連忙看向秦懷玉罵道:“你想不出來就想不出來,老懷疑我誆你幹什麼?我沒事誆你,很好玩嗎?蠢就認,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子衿當然知道李信是在指桑罵槐,只好哼了一聲,有些不服地道:“我猜不出,請你指教吧。”

李信得意地笑了笑,道:“免了,指教談不上。這個人人都會念錯的字,很簡單,就是‘錯’這個字啊。”

“錯?”秦懷玉愣道。

陳子衿更是立即明悟過來,滿臉的追悔莫及,原來這麼簡單,只恨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他身後的丫鬟則傻乎乎地看著自家主子此刻又氣又悔的神態,彷彿有些陌生感。

“怎麼樣?還比嗎?現在我可是對了兩道,而你一道都沒對哦。”李信笑著說道。

陳子衿一咬銀牙,道:“當然要比!我就不信我陳.......子衿會輸給你!”

於是,李信和陳子衿又你一題我一題地“戰鬥”了起來。而最後的戰果麼.......總而言之,秦懷玉突然開始對陳子衿感到抱歉,他似乎不應該一時衝動就把顯然只是來一笑樓吃個飯的陳子衿叫過來的。你看,這孩子平白無故受了多少氣啊!

反正比到最後,陳子衿和李信幾乎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跟對方較上勁的了。李信完全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而陳子衿則小臉通紅,額上冒汗,顯然氣得不輕。他從沒想過一個人能這麼源源不斷地冒出如此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這些問題往往初一聽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簡直摸不著頭腦,但是當李信洋洋得意地吐出答案以後,卻又彷彿醍醐灌頂一般,瞬間讓人恍然大悟,恨得牙癢癢。

“好了好了,比分已經差了快二十分了,你還要玩嘛?”李信挑著眉毛問道,“再比下去,恐怕都要敲淨街鼓了。”

唐朝時宵禁還是很嚴格的。每到戌時左右,就會有武侯,差不多相當於後世民警一類的武職人員上街敲鑼打鼓,表示街上的行人們可以準備收拾收拾趕緊回家了。若是一更天以後還在大街上游蕩,被武侯抓住了,一頓板子可是跑不了的。

陳子衿抬頭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確實不早了。

李信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陳子衿抬頭時露出來的白皙的頸子,當即愣了一下,瞳孔微微放大又縮小——竟然沒有喉結!他立即又認真地看了一眼,再三確認了一下陳子衿的面容,果然,有幾分女子的情態。

剛才秦懷玉上來就叫陳子衿“陳兄云云”,這才害得李信先入為主地把陳子衿當成男人,沒有認出她竟是個雌的。

這下李信徹底放心了,甚至還激動得有點想要落淚:剛才他就一直擔心自己要是穿越過來以後就變成了個彎的可怎麼辦,雖然唐朝也有喜好男風,玩孌童的,甚至不以此為恥,但作為一個當了二十幾年直男的人,心中對這種行為的不齒卻是很難改變的。

所以,當他發現眼前這位陳子衿其實是個姑娘以後,整個人都放鬆了,就連笑容都燦爛了幾分。

秦懷玉很快發現了李信的異樣,古怪地問道:“你笑什麼呢?”

李信連忙收斂了幾分笑容,沒好氣地說道:“隨便笑一笑,不行啊!”

秦懷玉無語。

李信轉向陳子衿,笑道:“所以呢,認輸嗎,陳小郎君?”他故意稍稍重讀了“郎君”二字。

陳子衿不知是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人識破還是怎麼的,竟然沒有注意李信打趣的重讀,而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今日天色已晚,就先到這裡吧,我要先回去了。小弟告辭,先行一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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