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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忽視一次還不夠,李信帶著護衛走到陳府隊伍的前面,不停地在陳幼瀾面前晃,卻一次也不回頭。他隱約能感覺到一個視線停留在他的背後,彷彿一根小針不停地在他背上戳啊戳的。

李信很想回頭看看陳幼瀾的表情,但最終還是沒有回頭。一是怕自己笑場,破壞氣氛;二是刻意忽視這種事最好是從頭忽視到尾,這樣半中間回頭一次,說不定就讓陳幼瀾覺察到不對勁了。

李信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根本談不上信佛,不過既然來到了龍泉寺,隨便上個香,捐點香油錢倒也無傷大雅。要知道,陳幼瀾和陳夫人是肯定要去寶殿上香的,李信只要保持跟她們同路的話,就可以多在陳幼瀾面前晃一會兒,多刺激一下這妮子。

來到大雄寶殿,小沙彌立即熱情地來到李信身旁接待。李信一邊漫不經心地敷衍沙彌,一邊來到功德箱旁,從張本手裡接過一把銅錢撒下,大概幾百文。沙彌的神色有些失望。顯然,他看李信穿著打扮還以為是個肥羊,沒想到卻只有幾百文的香油。

李信把小沙彌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默默在心裡搖了搖頭,道:“修行還不到家啊。”

他當然知道出家人也貪財,但至少還是要表現出視錢財如糞土的態度才對,這才是一個合格僧人的職業素養。

在他看來,佛寺其實就是個服務性場所,僧人就是其中的服務員,負責向前來禮佛的顧客講解佛理、提供心理安慰等等。至於最後,他們能從顧客手中忽悠出多少錢,那就各憑本事了。很顯然,李信並不願意在這裡多花冤枉錢。

小沙彌很快對李信失去興趣,告了聲罪之後便去到了別的香客身邊。李信樂得輕鬆,轉身往殿外走去。

正巧陳夫人和陳幼瀾正領著三兩個親近下人往大殿內走,在殿門口與李信打了個照面。

李信昂首闊步,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完全沒有理會陳幼瀾的意思。陳幼瀾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突然感覺有點生氣,總覺得彷彿被小看了一樣。小鈴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家小姐的後面,偷偷看了李信一眼。

陳幼瀾心不在焉地跟著陳夫人進入大殿,配合著完成了禮佛的儀式。待禮畢之後,陳夫人搖頭笑著對陳幼瀾道:“你這丫頭,想玩就去吧,記得多帶兩個下人!”她早看出陳幼瀾魂飛天外了。

陳幼瀾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替自己申辯。

陳夫人卻擺擺手道:“免了免了,我還不知道你?從小就沒有安分的時候,非得在家裡編個什麼四公子出來,連累家裡的下人還要經常替你撒謊!”老夫人雖然說著責怪的話,語氣卻很是寵溺。

陳幼瀾連忙拉著陳夫人的手撒嬌道:“娘~”

“好了好了,去玩吧,記得不要跑遠。午間到齋堂來找我,既然來了,龍泉寺的素齋還是要吃了再回去了。”陳夫人不厭其煩地叮囑道,“記得多帶兩個下人,這節日裡頭的,人多眼雜。”

陳幼瀾連連點頭,哪有異議,當即拉上小鈴又帶上兩個健僕向外走去。

到處都是來往上香的人,陳幼瀾拉著小鈴站在殿外,四處張望了一陣卻沒看到想看的人。

小鈴像是自言自語地小聲說道:“楚王殿下不見了呢。”

陳幼瀾下意識地扭頭看了小鈴一眼,連忙糾正道:“誰說我要找楚王了?我只是想去聽講經而已!”

小鈴愣愣地點了點頭,乖乖地跟著陳幼瀾往不遠處圍著一大群人的木臺子走去。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盂蘭盆節的活動中,最吸引人的部分就是講經了。說是講經,其實是講故事。考慮到唐初時大多數人的文化水準,真要講佛經佛理的話,下面的聽眾肯定聽不懂,一個個的都得當場睡過去。所以,僧人們在講經臺上往往是用大白話講一些經典的佛教故事,聲音抑揚頓挫,還要加入感情,甚至還帶有一些動作和角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看成是說書或者戲劇一類藝術的前身。

李信站在人群最外圍,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聽著講經臺上的僧人講《興起經》上的兩隊商人的故事。故事本身挺簡陋的,在看慣後世小說的李信眼中實在沒什麼吸引力,不過自從穿越到唐朝以後,他還是頭一次接觸唐人的文化娛樂方式,所以目光中自然而然帶著幾分好奇。

“原來楚王殿下對佛經也有興趣嗎?”一個好聽的女聲突然從李信身後傳來。聲音不大,周圍人都關注著臺上僧人在說的故事,沒有人注意到李信這邊。

李信回頭看了一眼,呵,竟然是陳幼瀾。他本來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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