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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將陳幼瀾和小鈴帶到了王府的客房便退下了。兩個早已在此等候的丫鬟開啟房門,裡面已經備下了兩桶熱水以供陳幼瀾和小鈴洗浴。

陳幼瀾不自覺地紅了臉。跑到楚王府來換衣服她已經覺得很害羞了,結果現在還要在這裡洗澡........或許是已經有了來楚王府換衣服的心理建設的關係,她突然也覺得如果不洗澡就直接換一身衣服的話,確實也有點噁心。

糾結片刻之後,她才無奈地想道:“算了算了,來都來了。反正過不了多久也要和他.......”她連忙搖頭趕走後半截不知羞的想法,和小鈴一起在兩個丫鬟的侍奉下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

這還是習慣了服侍小姐沐浴的小鈴第一次享受別人的服侍。可真是......太不習慣了,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牽線木偶一般,任人擺佈著。

待兩人洗過澡以後,丫鬟送上來兩套衣服,一套丫鬟服顯然是給小鈴的,而另一套則是男裝,跟陳幼瀾身上原先溼掉的那件很像,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差別。那丫鬟放下衣服時,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這是王爺小時候穿過的衣服,很乾淨的,應該合身,請小姐放心穿。”

陳幼瀾木木地點了點頭,腦海裡全是丫鬟說的話:這是王爺小時候穿過的.......這是王爺小時候穿過的......

這是那傢伙穿過的?

陳幼瀾抓了抓手邊這件衣服,暗道:“都被那傢伙穿過了,怎麼能算是乾淨的呢?”眾所周知,衣服的內面常常是與人的肌膚直接接觸的........

如果我穿了他的衣服,這不就是........間接肌膚相親?

陳幼瀾突然覺得臉上像是多了兩團燒紅的炭火。

她很快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用力地搖了搖頭,只是捏著那件衣服的手卻不自覺地更用力了幾分,連指甲都白了。

現在顯然不是她有辦法挑三揀四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提太多要求了。不過是一件李信穿過的衣服而已,她要是因此反應過度的話,反而顯得很奇怪。

不過,陳幼瀾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情倒是真的很奇怪——明明只是追出來看看李信到底為什麼這麼低落而已,為什麼現在事情會演變成她跟著李信回了王府,甚至還在王府裡沐浴更衣呢?

彷彿是一個想破了頭也想不出答案的問題。

心思單純的小鈴就沒有那麼多不著邊際的想法。她飛快地換好了丫鬟服,然後主動過來服侍陳幼瀾穿上了那件天青色的儒衫。

換好衣服以後,陳幼瀾和小鈴走出房間。侍奉在門外的丫鬟道:“王爺也去沐浴更衣了,兩位客人可以先在王府內隨便逛逛。”

有什麼好逛的,我只想立刻回家。

陳幼瀾本來想這麼說,不過她最終還是鬼使神差地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反而默默地點了點頭,帶著小鈴往別的地方走去。

自從認識李信以來,他拿出來的神奇東西彷彿層出不窮。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幼瀾才想在楚王府裡走走,心想或許能發現一些他從未示人的新奇東西呢?反正來都來了,也不急著走嘛,對吧?

楚王府是李玄道修的。以他當時的身份,王府當然修得很是寬敞大氣,花園庭院水池等等,一切該有的東西,楚王府都應有盡有。陳幼瀾漫步在曲曲折折或大或小的走道之間,隨意地看著周圍的建築和景緻,宛如一隻巡視領地的雌豹。

經過李信的書房,陳幼瀾本想進去看看,瞭解一下李信平時到底看的是什麼書,或許這樣就能知道李信腦子裡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知識到底是從何而來了。然而,書房門上的大鎖卻牢牢地鎖著。可愛的小潤娘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出來,警惕地看著陳幼瀾,問道:“你是誰?書房重地不可以擅闖!”

自從李信把自己關進書房半天,然後拿出了能夠製造無數財富的蒸餾鍋設計圖以後,王貴就對李信的書房上心了起來,暗中派人把守不說,平時李信不在書房裡面的時候還把書房鎖起來,而鎖的鑰匙連楚王本人也沒有,僅有王貴自己以及小潤娘各拿著一把。

王貴認真地告訴了小潤娘,王爺平時在書房裡寫寫畫畫的這些誰都看不懂的東西很重要,每一張都可能價值千金,一定要好好收起來,平時千萬不可以為除了王爺以外的人開啟書房的門!

李信對於王貴的想法也是無奈——他總不能直接對王貴說,別緊張,大多數時候我畫的都是小豬佩奇什麼的,隨便畫著玩而已,根本沒什麼要緊的吧?

而且,就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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