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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當然知道自己作為一個男性,突然對一個女性說出要帶對方去換衣服之類的提議,肯定會顯得有些奇怪,並且很容易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猥瑣感。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儘量保持表情的鎮定,讓自己看起來儘可能地像是正人君子而已。

畢竟,他實在不覺得僅僅靠自己面前這一堆不算太旺盛的火焰就能很快地把陳幼瀾和小鈴身上的衣服和頭髮烤乾。

這兩個姑娘總不能就這麼溼漉漉地回去吧?要是以這種形象回到長安城的話,肯定會在大街上被人圍觀的。而且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幼瀾好端端地從家裡出來,到了晚上卻是一身溼漉漉地回去,那也太奇怪了,她怎麼向家裡人解釋自己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呢?

李信的擔心當然不是多餘的。陳幼瀾聽到李信提議帶她和小鈴去換衣服時,第一反應就想開口怒斥,不過好在她話到嘴邊的時候還是及時反應了過來,領會到了李信的意思。確實,她要是以眼下這種狀態回到家裡,必然要面對父母的一通盤問,說不定還要捱罵捱打挨罰。

於是,她張了張嘴,又抿住嘴唇,半晌沒有說話。

李信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陳幼瀾不像後世女子那樣開放......或許也不能說是後世女子開放吧,只能說這年頭的觀念就是這樣。反正,陳幼瀾心裡的糾結,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也就沒有催促,只是沉默地看著面前的火焰,等待著陳幼瀾的回答。

如果只是單純地去一趟楚王府的話,陳幼瀾還不會那麼糾結,畢竟之前她已經去過一次了,當時是去商量自己家和楚王府合作經營酒坊生意的事。但現在,如果她答應李信的提議,那就不僅是去一趟楚王府的問題了,還要在楚王府換衣服.........想想就覺得不知廉恥。

如果我答應了,他真的不會因此覺得我是個輕薄的女人嗎?

陳幼瀾很是擔憂地在心裡想。其實她心裡也清楚,她絕不可能穿著這身溼衣服回家,所以找個別的地方換身衣服再回去是必然的選擇。她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進行心理建設來徹底接受這個狀況而已。

李信差不多也看出了陳幼瀾的糾結,也不抬頭看陳幼瀾,只是漫不經心地把一根枯枝送進火堆裡,道:“換身衣服沒什麼,我知道這是無奈之舉,不會因此就覺得你怎麼樣的。而且我家裡也有幾個丫鬟,到時候讓她們伺候你換身衣服,然後你趕緊離開就好。不會有人發現的.......”

陳幼瀾被說破心事,登時心跳一頓,臉色緋紅。她微微動了動嘴唇,彷彿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一個宛如蚊子哼鳴一般輕微的“好”。

李信畢竟是側耳聽著,所以當即展顏一笑,笑得很是坦蕩。他喚出甲一,命他趕緊回到楚王府去,把自家那輛馬車趕出來。陳幼瀾和小鈴這幅樣子肯定不能見人,最好裝在馬車的車廂裡帶回楚王府。

甲一得令,飛快地去了。

李信、陳幼瀾、小鈴三人畢竟是步行出了長安城,並沒有離城太遠,勉強還算是在近郊的範圍內。再加上甲一的速度很快,他很快就回到了楚王府,從王貴那裡拿到了馬車,然後趕著馬車一路出城,速度甚至比他回城時還要快上幾分。

陳幼瀾在火堆前等了一會兒,便聽見了馬車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隨後,她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輛馬車,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她問:“為什麼........這輛車看起來這麼奇怪?有四個輪子?不是說四輪馬車不能轉向嗎?”

李信得意地笑了笑,指著馬車前掛和後掛之間的圓盤裝置,講解了一下四輪馬車轉向的原理,聽得陳幼瀾連連點頭,費了好大功夫才忍住沒有把誇獎的話說出口。原因也沒什麼複雜的,她覺得有點害羞而已。

三人坐上了馬車。一直在暗處警戒而沒有現身的甲二這時候也現身了,和甲一一起坐在馬車前面趕車。

“駕。”甲一揮動鞭子,馬車便跑了起來。

楚王府家的馬車內部與任何別家的馬車都是不同的。地上鋪著毯子,座位下面還設計了三兩個抽屜,可以存放一些乾果之類的食物。當李信從抽屜裡抓出一把乾果伸到陳幼瀾面前時,陳幼瀾卻對這乾果沒有興趣,反而兩眼放光地盯著抽屜。

“這是什麼?”她甚至親自伸手推拉了一下,道,“好巧妙啊!”

李信聳聳肩,強行往小鈴手裡塞了點乾果,才得意洋洋地說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發明的。”

“所以這個叫什麼?不會也是你發明的吧。”陳幼瀾眨眨眼。

李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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