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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盟的死,對江日勝來說是個意外。在剝奪了何志盟的權力後,他覺得何志盟的存在可有可無,暫時沒必要取他性命。

不管如何,何志盟都是日本人,真要死了,日本人必然不會罷休。任何時候都要安全為上,沒必要給自己埋下隱患。

江日勝見到何志盟的時候,屍體已經送到了警察署的停屍房。警察署的法醫做了初步鑑定,死於刀刃,一共中了五刀,因為失血過多器官衰竭而死。

手法不專業,而且何志盟身上的財物並沒丟失,又不是政治原因,剩下的死因就很好判斷了。

江日勝掌握著泉城國共兩條線,扣除了鋤奸這個最有可能的原因後,何志盟最有可能是死於報復。

張大川信誓旦旦地說道:“江副支部長,放心,這個案子一定會破,敢對警察署的人動手,兇手絕對逃不了。”

江日勝伸出三根手指,緩緩地說:“這個案子必須破,兇手必須到案,而且時間不能拖太長,最多三天。”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何志盟的死與張大川多少有點關係。等會去看一下週學禮,大概就能知道了。

張大川皺了皺眉:“三天?這樣的案子,三個月能破就了不起了。”

江日勝淡淡地說道:“這三天不是我要求的,而是日本人要求的。署長恐怕還不知道吧,何志盟其實是日本人。你說在泉城死了個日本人,會是什麼後果呢?案發現場周圍一里內所有的住戶,全部要調查,如果找不到兇手,他們就要負責。”

張大川吃驚地說:“什麼?何志盟是日本人?你怎麼不早說呢?”

江日勝隨口說道:“人家不挑明,我怎麼好多說?再說了,周學禮被冤枉,何志盟像個沒事人一樣,署長應該能猜到才對。”

張大川苦笑道:“我每天事務繁忙,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江日勝說道:“話我已經挑明瞭,如果三天抓不到兇手,武山主任肯定不會滿意。”

這種案子不歸特高支部管,江日勝也不想惹這樣的麻煩。隨後,他去了醫院,去見了周學禮。

“江部長,多謝你能來看我。”

周學禮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隨時可以回特高支部工作。

江日勝望著周學禮,輕聲說道:“知道嗎,何志盟死了。”

周學禮顯得很平靜:“哦,怎麼死的?”

江日勝說道:“被人捅死的,捅了五刀,估計是仇殺。”

周學禮的嘴角輕揚,忍不住露出笑意:“五刀才死?豈不是死得很慘。”

江日勝意味深長地說:“確實很慘,但幕後指使之人也不要太得意,因為兇手很快就會到案。”

周學禮輕輕搖了搖頭:“兇手都跑了,如此亂局,想找個人哪那麼容易。”

江日勝淡淡地說道:“如果死的是普通人,或許真有可能讓兇手跑掉。但何志盟是日本人,他是武山英一安插在特高支部的耳目,他死了,武山英一肯定會認為是有人發現了何志盟的身份,不得不報復。”

周學禮心頭一震:“日本人?”

江日勝淡淡地說道:“我跟張署長說了,三天之內兇手必須到位。”

說完,他不顧周學禮驚詫的眼神,起身離開了。

江日勝走後沒多久,張大川也到了醫院。此時的周學禮,再也沒有一絲喜悅。何志盟的死,像座大山一樣壓在心頭,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張大川摸了摸抹了髮蠟的頭髮,一臉擔憂地說:“知道了吧?何志盟是日本人。”

周學禮輕聲說道:“江日勝剛走。”

何志盟之死,他確實是幕後指使。何志盟最近經常單獨外出,周學禮傷好後,一直不願意回特高支部。他希望何志盟出點事,這才有了僱人動手的念頭。

這次周學禮不再隱瞞,特意先向張大川彙報,還給了兩根金條,張大川才默許他的行動。原本以為何志盟只是個普通中國人,大不了就是濼源公館的翻譯嘛,哪想到,何志盟竟然是日本人。

張大川嘆息著說道:“這件事很麻煩,如果杜矮子落到日本人手裡……”

周學禮冷冷地說:“那就讓他落到我們手裡……”

張大川嘆了口氣,說道:“他當然得落到我們手裡,現在最麻煩的是江日勝,他似乎已經猜到了。”

自從江日勝到警察署後,他一直沒把江日勝放在眼裡。之前安排翟文甲和戴佩章到特高科,也有架空江日勝之意。哪想到陰差陽錯,翟文甲和戴佩章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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