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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盟回來的時候,感覺全身充滿了力氣,身上的傷也不痛了,走路如風。

何志盟直接找上了寺田清藏:“寺田君,我想借兩個人。我在天豐織布廠,發現了共產黨。”

寺田清藏轉動著肥胖的身軀,不解地問:“何志盟,你一個外事股長,怎麼抓起共產黨來了?”

何志盟苦笑道:“此事說來話來。”

寺田清藏問:“你在濼源公館時,恪守本分,怎麼到了特高支部,就搞出了這麼多事?這很危險,也完全違背了讓你去特別小組的初衷。難道說,你在中國人掌權的機關,就不能工作了嗎?”

何志盟一直以中國人的身份潛伏,暗中關注著中國人的思想動態,他也是很佩服的。但何志盟到特高支部後判若兩人,潛伏者如果太高調,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何志盟的臉漲得通紅:“我只想把這支力量,替帝國緊緊抓在手裡罷了。”

寺田清藏鄙夷不屑地說道:“你就是個潛伏者,躲在角落裡注視著一切就行了。你的能力和資歷,不足以掌握這支力量。每個人都要有自知之明,你要是沒有,就趕緊回來。”

何志盟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汙衊,冷著臉說:“寺田清藏,你不借人就不借人嘛,何必說得這麼難聽?等抓到這個共產黨,我是不會交給濼源公館的。”

寺田清藏譏諷道:“第一,你所說的共產黨,未必就是共產黨。第二,就算是共產黨,你也很難抓到他們。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抓共產黨嗎?那還要剿共班幹什麼?”

何志盟在特高支部已經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不僅沒當好監視者,還顯示了自己的無能。這麼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能抓到共產黨麼?

何志盟隨後去找了武山英一,也沒得到支援。

如果何志盟不是日本人的身份,已經被踢出特高支部了。

何志盟走後,武山英一還特意給江日勝打了個電話:“江桑,何志盟在天豐織布廠發現共產黨的事,你知道了嗎?”

江日勝沉聲說道:“武山君,何志盟發現的共產黨未必就是共產黨。就像他認為周學禮是重慶分子一樣,沒有證據就抓人,會很被動的。”

武山英一說道:“他到南新公館找寺田清藏要人,寺田清藏沒給他,找我,也沒答應。何志盟跟你是同學,你乾得很好,他急於幹出成績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日勝說道:“何志盟現在是特高支部的人,他總是打擾寺田君辭和武山君,是我御下無方,請武山君不要怪罪。”

他的意思是,何志盟只是特高支部的外事股長,以後他還有什麼事,請武山英一不要再為他出頭。

周學禮的事,要不是武山英一撐腰,何志盟怎麼能把人帶到濼源公館?

武山英一說道:“喲西,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

何志盟第二天早上,想找剿共班的賀仁春協助,結果賀仁春直接拒絕。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去找江日勝。

“日勝……”

江日勝正在跟謝景禹在談話,他推開門後,兩人的談話就停了下來。

江日勝對謝景禹說道:“你先去吧,就按這個方案辦。”

何志盟壓低聲音說道:“日勝,我在天豐織布廠打探到,有個姓張的織布工參加了共產黨,前幾天回來一趟,據說想再到天豐織布廠做事,估計是回來搞地下反日活動的。”

江日勝點了點頭:“我已經知道了。”

何志盟詫異地說:“你已經知道了?”

江日勝微微頜首,正色地說:“昨天晚上,武山主任給我打了電話,還說起了你的事。”

何志盟得意地說:“他是不是讓你配合我?”

他和江日勝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不管如何江日勝都是中國人,哪怕江日勝是副支部長,有些事還是註定了的。

江日勝望著何志盟,鄭重其事地說:“從現在開始,你只負責外事股,抓共產黨也好,找重慶分子也罷,都與你無關。”

何志盟急了,蹭地站了起來:“那怎麼行呢?”

江日勝嘆息著說:“何兄,你如果想在特高支部繼續待著,就只能這樣。否則,我也保不了你。知道嗎,已經有人想把你弄走了。”

何志盟氣道:“是周學禮?還是張大川?”

江日勝意味深長地說:“有些話說破就沒意思了。”

何志盟這次的情報是準確的,這次來泉城有一位叫張西禾的同志,確實原來在天豐織布廠做工。

張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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