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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自己還是討不到半點便宜,乾咳一聲道:“今日我們一大早,來不及吃早飯就趕過來就是為了解決你們下一代之間的恩怨,本來是讓七叔主持大局,做個公證,誰知他老人家這些天身子不好,所以託付我來了,我也是臨危授命,既然來了就要處事公平,免得落下話柄,說我們以多欺少,仗勢欺人來了。”
範乙芬當仁不讓他這般說話的架勢,根本就是一副未來執掌主持的驕橫模樣,好笑道:“敢問大哥一句,既然不是以多欺少,仗勢欺人,那麼叫上這麼多親戚朋友是來我家做客來了?敢情好啊,我們家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真是多謝大夥兒難得有空光臨寒舍了。”
李長平真是沒想到這個範乙芬不但牙尖嘴利,就連辯論靈活的本事也是這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潑辣,都對她那粗聲大氣的嗓音畏懼三分,視如瘟疫。自己下不了臺階,卻又不得不迎難而上,誰讓這次是自己第一次處理這麼棘手的家族恩怨呢?理直氣壯地道:“二妹啊,既然是我主持公道,我向你保證如何?”
“保證什麼?你們反正人多,我只有一家四口,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者都有四十雙手了,揮灑把汗也能淹死我們全家老小,到時候在一致對外說是處理家族之事,掩人耳目。”範乙芬可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知道只要自己稍有軟弱地退讓,就會給自己帶來萬劫不復的後果。
李長平也是恨不得將她用家族酷刑處置,可惜要是被傳出去,官府追究那樣也不好辦,何況自己也不想急於滅他們一家,反而是為了一份無人得知的秘密,不得不在裝模作樣起來,還是強顏歡笑一副不懷好意地道:“我既然敢答應李銀龍,也敢答應你們家,做到真正的處事為公絕不偏袒一方,要不怎敢不自量力接下這檔子事。”
範乙芬似乎看到點誠意,也不賣關子,說道:“好,既然那麼說了,我就為了家族掌門一句話相信一次,那敢問大伯,你同為兩個小輩的大伯,您覺得該如何處置這件事最好?”
李長平在這個沒有一點學識,也不畏懼任何權勢,自己的面子簡直在她面前大打折扣,也擺不出什麼譜來,答辯時被這麼一問真要好好考慮,否則,權衡利弊不妥當就會引來雙方的分歧更大,矛盾更甚,何況這樣這也是自己作為家族老大處理家中的事,雖小卻能真正體現自己嶄露頭角的大好時機,不敢輕視。
旁邊的李銀龍、李銀宏兄弟二人在旁卻低聲提醒著,生怕這個大哥被這個家族的惡婦給蠱惑,甚至於屈服認輸,只是一股勁地說著:“都是她平時縱容嬌慣,才跟她一樣,都覺得我們欠他的,心裡不平衡所致。所以大哥你作為我們的頂樑柱,可要為我們的孩子,你的侄子做主啊。”兩人甚至是旁邊的兄弟姐妹也是藉此為契機,似乎來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來了,都來指責李二牛一家的罪狀來了,哪像是處理和解。
李長平看著範乙芬一副處變不驚,習以為常的表情,似在看自己的笑話,明白自己這邊佔著人多勢眾,可是真要說道評理,恐怕真有點針對這一家子來了,自己不能被任何一方左右,又是乾咳一聲提醒各位能靜一靜,這老大果然是老大,在大家心中的地位真是有目共睹的,他只要吱聲旁邊也不敢再有雜音,李銀龍等人也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聽候發落。
李長平仰望了下天空,可是這裡是片樹林,透過枝繁葉茂,只能看到巴掌大的天空,也看不到什麼雲朵,自己也別裝什麼高雅了,還是處理完早點回家辦自己的事要緊,開始說道:“老二,你作為五叔的二子,而且你的兩個兄弟也是,其實我本不該出來的,這不是唯有七叔尚在人間,而他老人家也見不慣這麼多年你家的那個人,所以不好來受氣,加上身子不好,這不我腆著面子,不想你嗎為了點小事,傷了兄弟和氣,所以為你一家的事來了。”
範乙芬知道這是在跟自己的丈夫李二牛說話,自己在處理家族之事上還是懂得三從四德,把機會讓給李二牛,李二牛有點緊張,不知是驚動還是膽怯,說話結巴含糊:“這這有您您在,我就放心了您說怎麼辦就聽您的。”
範乙芬在旁偷偷地掐了下他,沒想到自己的男人還是舊病復發,見到這個人真把他當作是標杆典範,事事都仰仗依賴,有點恨夫不成鋼的氣惱。好在都知道範乙芬的性子就是這樣,這麼多年過來了,也難得跟她計較,否則又是一陣聒噪的爭吵。
李長平笑道:“我只是公事公辦,可沒有要偏袒任何一方,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弄得頭破血流,不可開交,那樣是大夥兒不願見的。”
李二牛唯唯諾諾應“是。”沒有多餘的言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