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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雞啼鳴,旭日東昇。

第二天很快就過去了,剛過辰時,李二牛的親身兄弟就帶著素來與李二牛,範乙芬一家不合的十家之多的男女老少趕了過來,目的就是為了昨天下午李吟風將自己的獨苗打傷一事尋仇討教來了,當然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可是誰讓都有過節,恨不得來湊熱鬧,找茬令這一家無地自容,難堪自立下去,鄉下人處理彼此之間的矛盾是那麼粗暴,簡單,甚至不可理喻,但是求同存異也不得不讓與大家意見不合的人難以苟活下去。

李銀龍是李二牛的親身兄弟,但是誰讓自己的二哥不與整個家族為重,反其道而行之呢?兄弟反目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他破口大罵:“李老二,你給我出來,我自己的孩子都捨不得說重了話,想不到你的好兒子居然敢痛下殺手,你出來,今日不把你的小混蛋叫出來,不然沒完。”話語中充滿仇意,一點親情也沒有,特別是“好兒子”三個字更是加重語氣,特別強調,看來要揪出元兇,方才能化解。

聲音傳進屋裡,李吟風,李嘯雲二人也被驚醒過來,連忙透過窗格子看外面的情況,果然是尋咎滋事來的,屋前屋後皆是平日裡因以前有矛盾就打罵吵架的“親人”,上至五六十歲,下有十三四歲的,男女老少共計有十四五人之多,這種情況兩兄弟從小到大見多了,都是爭得吹鬍子,瞪眼睛的,更甚者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屢見不鮮。

他們個個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兇橫模樣,李吟風恐怕難逃此劫,就算暫避一時,也難逃一世,要是不走只會是被拉去祠堂或是祖廟之中當眾處決,再說了,自己根本在家族之中沒有說話的權利,還不是人多勢眾說的算,李吟風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不出來面對這些逼得自己走投無路的仇家。

李嘯雲拉著大哥就往後院去,想為大哥趁亂逃走找到最好時機。

李二牛,範乙芬早就在正門應對擋住他們,不容這麼多人持重凌寡,範乙芬不肯屈與他們的淫威之下,分庭抗禮道:“老五,你找來這麼多兄弟姐妹就是要來肇事的不成。何況昨日之事也不是吾兒事先引起的,還有這樣偏袒的麼?”

李銀龍撇嘴冷哼,對著李二牛道:“二哥,一直以來都是你這個好婆娘在外爭強好勝,在內主持大局,弄得你我兄弟感情分裂,什麼時候輪到女人家說話了,所以說你讓大家對你失望,被一個婦道人家牽著鼻子走。”

李二牛剛要回絕他咄咄逼人的話,範乙芬搶先道:“我牽著誰的鼻子走了,對你們整天低聲下氣,搖尾乞憐你們就很中意,我這也不全為我自己,也是為李老二公道說話,天下抬不過一個‘理’字,只要有理,我想小孩子也有說話權利。”

李銀龍氣得頓時氣岔,雙目怒赤,恨不得上去用力掐死她,可是誰讓自己說不過這個看似沒什麼見識,卻口齒伶俐,思維清晰的二嫂呢。只是唾罵一句:“潑婦還那麼厲害。”

誰料一個年紀在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卻攔下李銀龍,上前一步,滿臉堆笑,對著範乙芬和藹地笑道:“欸,五弟,你怎麼能這麼說二妹呢?再怎麼說也是老李家一份子,她說的有理,在大宋律裡也沒有規定婦人不能做主,好像是說那主人要麼是死了,要麼是個頹子,你們說什麼是頹子?”話語之中充滿譏誚,還帶嘲諷意味,旁邊只是冷笑,誰也不知道這個“頹子”是什麼意思,這個五十多歲的人又道:“頹子顧名思義就是廢物,我想不用我再說的更明白吧?”

眾人一聽更加笑得得意忘形,沒想到是在嘲笑李二牛的軟弱,只知道靠女人撐腰的軟骨頭,當然是鬨笑一片,李二牛當場面紅耳赤,但是也不好用什麼話回應答覆,只是低首難堪,顯得在這些之中毫無半點尊嚴,李銀龍都像這個人直豎大拇指,相互吹捧道:“大哥就是大哥,請您出來主持公道,那是最公道不過的了。”旁邊的也是相互讚揚,欽許,一片奉承的刺耳,噁心。

原來這人正是家族中年紀最長的李長平,他在整個家族之中地位最高,年紀最長,僅次於還活於人世的小叔,也就是他們共同的七叔李元智了,這其中有原因種種,也沒有請他過來。

範乙芬不氣不怒,反而也是平常的笑了笑道:“原來是大伯來了,我說怎麼受人這般恭敬呢?失禮了,不過不是我男人軟弱,只是他太念兄弟感情,性子又直,怕說錯了話,得罪自家兄弟到時候很難堪,他這也是為了你們之間的過節重重,恩怨不斷著想。”

李長平沒想到這個範乙芬果然不是那麼好應付,還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自己也是氣得七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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