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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錚鐵骨,傲立不屈,你對它們還滿意嗎?”

李吟風湊近將紫瀅所寫在白紙上的三個字,充滿一種驚奇、憧憬,自己暗自打定主意也要練一手好字,不枉費義父給自己賜予的新生,父母給予的肉體,及許多關心幫助,對自己充滿期待的人們,不能讓他們失望,這不過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見微知著,首先做好這件事,也是給他們一個驚喜,不為別人,也要證明自己不是一無是處。“李吟風”自己小聲念道了幾遍,很是滿意地又問道:“那,我能保管它麼?仔細端詳,紫瀅姑娘都說了字如其人,若我寫不出這麼好的字,且不糟蹋自己,辱沒這個名字。”

紫瀅輕蹙眉頭,不答理解其中意思,問道:“你何許這樣妄自菲薄?難道受之有愧這三個字?”

李吟風黯然道:“我我此時真有愧對著三個字,以前只覺得名字不過是個被人們叫出來容易記住你這個人而已,如今聽你這麼一說,我真不配這三個字。”

紫瀅沒想到自己的隨口一說,居然讓他這麼計較心裡,令他多愁善感起來,心裡挺愧疚自己的口無遮攔,唯有安慰道:“其實名字也本是讓人們記住的一種方式而已,剛才只是我一時失言,你可千萬別當真。既然你要拿去端詳,儘管拿去,本就是你的東西。我想你一定能詮釋出比這三個字更好的答案。”

李吟風苦笑,自然不敢讓這麼一位大美人為自己佈置一切,堅毅地道:“我會的,我不會令關心愛護、甚至是對我期待的人們失望的,明日我會給你最滿意的答覆。”

“你確定不用我再教你怎麼寫麼?你真能會?”紫瀅有點不敢相信他的天賦,疑問著,李吟風怎好意思再讓一個花樣年華的小姑娘為自己的事再傷身勞神,何況自己還不至於讓任何人輕視,貶低,打從逃出家門那刻起,自己就暗自發誓不再被任何人瞧不起,意念的驅使使他變得異常堅強。

“你盡放心,我李吟風說出去的話就像吐在地上死死地釘在那裡。絕不食言,我若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日後註定是個被人嘲笑,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懦夫。”

李吟風本想在她面前說些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地話來,可惜自己能力有限,只能用些最粗淺的比喻,紫瀅本想糾正說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或是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板上釘釘;等等之類的好從善如流地教他,可惜看他那麼堅定的眼光中透出一種凜然的堅決,也不好說出口,何況他的意思自己明白,何須多言。“好吧,那你安心練習,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屋歇息了,晚飯我還用叫你麼?”紫瀅殷切問道,希望他也別太認真,操之過急,有時候也會適得其反。

李吟風沒再答應,他盯著紙上的三個字像被其深深吸引了一樣,看得入神。紫瀅嘆息沮喪地出了房間,輕聲地反手關上房門,有些不大高興,也難怪,誰熱心一片,卻換回冷冰冰地漠視,任誰也不會好受,只怕換做別人一定會罵道:“真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毫無樂趣,惹人生氣。”

紫瀅只是在忍耐著,有點委屈,但又無處訴傷,只好懊惱離開。

可一處房門就被一人拉住,帶到一旁,小心謹慎地問道:“怎麼樣?他向你說什麼沒有?”來人正是白日對李吟風客氣有加的南宮博望,他又向房內偷偷看了一眼,行事異常謹慎,生怕李吟風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臉上帶有一種迫切焦急,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對著自己的女兒也不像李吟風所見到那樣,反而換了個人一樣。

紫瀅本被李吟風的冷漠打得垂頭喪氣,那有心情問其他事,何況李吟風看似呆頭木腦的,可惜他的謹慎恐怕就像如臨深淵一樣,任地你多聰慧也休想入手。搖首忖道:“沒有,他他,就是塊木頭,不,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一點也不好玩。”想不到這位平日裡端莊的大小姐生氣起來也是不顧顏面,開始罵起髒話。

南宮博望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鍥而不捨地安慰幾句:“沒事的,多忍耐一段時間,現在只是開始階段,慢慢接觸久了,日久生情,對你有好感了,久而久之你們兩有感情了,說不定他會雙手奉上,到時候我再讓他給你解氣。”原來這一家可不是什麼大善人,可見狼子野心,個個都帶著偽善喬裝的面具,真不明白為什麼對李吟風下手,他身上難道有什麼驚天的大秘密,會讓一個昔日的大將後人如此重視呢?其中定然有故事。

紫瀅年幼也不大明白為什麼父親會讓自己去取悅一個沒見過任何世面的毛小子,而且還愚鈍,一點也不解風情,對自己簡直就是折磨,甚至是玷汙,很反對父親這樣的做法,可惜又不敢有半點違背,只好將一切的恨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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