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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那不需要我帶路麼?雖然經常出入慶州府中,但沒人指引恐怕不易吧?我也是與那幫好賭的兵頭識交,讓他輸了許多錢予我,無力償還,設計將他套牢,沒有辦法之下才帶我去的,讓我偷了些貴重器具、書畫、玉石之類變賣才抵清那筆賭債,可知道並不容易的。”韓世忠可沒空聽他的下三濫市井手段敲詐欺騙的瑣事,只顧如何從他手裡弄到慶州府將帥府構造確切方位。連忙催促道:“知道你的手段,現在還是先將正事辦妥,我也好儘早回去,答應你若然有命,定不負今日大恩。”董旼看他變得正經八百,處事慎重的樣子與以往認識的韓世忠判若二人,真不知是該樂還是該同情,連忙執筆研墨,在一張黃絹紙上寫畫起來,不知他從哪裡弄到與他身份極不相符的貴重紙絹來,也不想去追究細問,看著他一時犯愁皺眉,就知道這小子憑著記憶在畫,有些擔憂稍有差池,自己如何脫身,又警告一句:“你可上點心,兄弟的性命可交到你手裡,不要糊掩塞責,矇混過關阿。日後之事可別讓我幫忙什麼的。”董旼笑道:“決計不會,你就相信我吧!”韓世忠也不敢再打擾他心緒,以防亂了記憶,真畫錯丁點,那就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大錯。

一刻時間過去了,董旼是滿頭大汗,看樣子他也是累得不輕,畢竟只是偷偷潛入如此森嚴的守城將帥府行竊,巡查、衛兵來往,自然不同於其他情況,還有時間消磨殆盡不少,畫的個大概很是不容易,自己將地圖拿入手上,仔細觀摩,倒還是明白個七八分,滿意地點頭,收入衣袖,然後準備收拾整理一番,開始行動。對董旼道:“兄弟之事請放心交予我,只要今日大功告成,日後同行做事決計不會忘了兄弟的,那先行別過,改日再痛飲一番。”“怎麼?這麼急於辦事,看來你真心中念要事,我即便刻意挽留,也只不過是難以盡興,好吧,祝你一路順風!”韓世忠不再套話連篇,拱拳行禮畢後,轉身就向繫馬的地方去了。看著韓世忠離去的背影,那股猶勇認真地樣子大勝以前,心中欣慰,暗歎曾經沒有跟錯人,交錯朋友,只要能聽聞日後安然無恙,心裡打算跟定此人,與他瞻前馬後,馳騁沙場。

亥牌時分,天色黑盡,四下寂靜,一道黑影閃過慶州府外高牆,就像夜晚的靈貓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屋簷房頂,他手提一把鋼刀,又像黑夜索命無常,給人一種恐懼的不安。韓世忠正是雷厲風行,才不過離開董旼家一、兩個時辰而已,就按捺不住心裡的事,欲圖儘早瞭解,好回去認罪知錯,他已將這裡的部署、各大小排列、院屋廂房背了下來,直奔主帥府去,不知這裡守備主將何人,再說也不必記住敵人首領名字,因為對手即將是個死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取守備將領的人頭,這是大宋的扭轉乾坤的局勢之戰的關鍵所在,只要慶州潰敗,西北局勢定是向北穩定的後援力量,何況整個大宋的精良都在這裡,總不能取回自己的地盤、州縣還要經外族人同意。韓世忠越下牆頭,找到一簇花木躲避,守衛可謂森嚴,各個路口均站有帶兵忍的武士,還有兩到三個小隊在巡視,使多麼地注重守備將領的安危,只要將為首的將領殺了,必定大亂,到時大軍攻城,不必說省去很多死傷與麻煩。韓世忠小心地接近主帥府尹,又是穿林跨牆,又是遊池避讓守衛的發現,大約在子時一刻,人都進入一種極度疲倦的狀態下,守衛、巡查的各西夏人都放鬆了警惕,連那主帥府外安靜地都能聽到臥室傳出鼾聲大作,韓世忠認為自己的行蹤還未被發現與暴露,恐怕連自己出來打探的一點風聲也未傳到西夏人的耳朵中,不然這個主帥也不會睡得如此安穩踏實。悄無聲息地進到府中,往臥室傳來鼾聲的方向尋去,屋裡更黑,憑著自己的深厚功力能勉強看清屋內的佈局,不管是什麼重要地圖,下部怎麼排兵佈陣,又有什麼情報,現在對自己來說都沒有要這個西夏主帥的首級重要,因為主將一死,這些如何進攻防衛,陰謀計策都沒有人能下達一切作廢,為了給大宋找到進攻的時機,這件事顯得比韓世忠性命更加重要,成了,就算死也是自己一命,如若圖窮匕見,死傷不但是雙方將士,還有在城中安定生活的百姓。不再猶豫什麼直闖進臥室,提著手中的朴刀,掀開蚊帳,心裡沒有半絲顧慮,正欲舉刀劈砍下去,竟是驚醒了正攬在懷中的愛妾,被明晃晃的刀光驚嚇失色,大聲驚撥出來,這一叫自然把旁邊熟睡的將軍嚇醒一睜開眼本欲大罵嚇醒自己,打擾美夢,感覺一陣寒光逼人,背心發麻,不由大駭:“誰?竟然深更半夜闖我西夏營地,活得不耐煩了?”韓世忠聽他嗚嗚呀呀一大堆,勉強聽出意思,冷笑一聲道:“活得不耐煩的是你,我是來取你項上首級之人,受死吧!”話畢,音落,刀光顯,血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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