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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吟風離開了那個小木屋,自從呂二口離開了自己,整個心裡面空蕩蕩的,就像當年離開了自己的雙親和弟弟一樣失落與黯淡,可是千里送君,終須一別。

自己遲早一天也會離開親人,獨自到這片天地間闖蕩,看著天上飛翔雀躍的黃鸝,啼鳴歡唱,跟自己此時的心境感同身受一般,羽翼已豐,就是自己閱歷見識的時候,長大了好好靠著這雙翅膀翱翔於天空。與呂二口在一起學到了許多,跟以前大相徑庭,在他身上也學到許多做人的道理,這種濃厚的感情,雖是兄弟,卻勝過師徒,現在體內再也沒有什麼寒毒折磨自己的跡象,反而感覺前所未有的旺盛和充沛,渾身上下又使不完的氣力,說來也怪,總覺得體內有股說不上那裡不對勁的氣息在每處穴位遊走,又像是在充斥著整副身體,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現在早與普通人不一樣了,聽力、眼神也變得精神,振奮了許多,還能感覺到周圍百尺之外的一舉一動,前方五里之外的事物也清晰了不少周圍百丈開外的風吹草動都盡收耳中。

自己也說不出這種怪異的現象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縈繞著呂二***代自己的警告,凡事要謹慎能捕千年蟬,小心使得萬年船,也打起十二分精神,畢竟自己答應下呂二口的事是此時的當務之急,距離五月初五端午時節近在咫尺,不敢大意,前往西湖孤山送交一封重要書信這是一個任務,更是做人不失於人的誠信。

金陵的天氣自己本早該習慣,說什麼自己也是在這裡出生,這裡成長地地道道的清溪縣的人,說來奇怪,端午將至,氣候變得一種悶溼,像是酷暑臨近,讓人有種燥熱的感覺,好早自己體內有股真氣漸漸雲集,對於這種氣候習慣許多,要是在自己以往,恐怕早已找錢塘江好好涼快一番,一路上,李吟風還是原來打扮,一身破舊,汙穢,不同的是:以前畏縮,不敢見到生人的膽小,此時多了幾分自信和灑脫,一身雖破舊,可不再懼怕,那怕此時心裡空蕩,孤獨行走,也不擔心被南宮家的人發現自己,有誰會想到李吟風還會如此膽大,不曾離開金陵,反而就在這裡駐足常留,又有誰會想到他在金陵城中險中求生,應對自如,以一名叫花子混淆諸多仇家,自己的堂叔之中還有位在此任職當差,可以說是一方權勢,他恐怕早已得知李家的變故,絕計不會放過自己這隻漏網之魚,也好助他找到巨大寶藏,覬覦禍心想獨吞這筆財富;南宮家的人惦記自己的僥倖逃脫虎口之後,雖沒有這位五叔的權勢,但也耳目眾多,人丁旺盛,加之富甲一方,狡猾如狐,居心叵測,自己說什麼也很難周旋在這兩股勢力之間還遊刃有餘,只好把自己弄得不濟落拓模樣,好渾水摸魚,躲過他們的追捕,要不然自己胡謅也難矇混過關,再說了,根本沒有什麼寶藏一說,全是傳聞,一經敗露,自己焉有命在,把這兩股勢力戲耍一番,說什麼他們都是有頭有面的人物,不會給自己好下場,非剝了一層皮不可,才能洩他們心頭之氣,受的屈辱。

呂二口與自己交情不淺,有親自傳授自己,算不上什麼丐幫中人,但多少也算是半個乞丐,這也算是自己回報這位仁智俠義的大哥丁點補償。

一路上所見所聞,到是奇怪,沒想到有好幾路的叫花子打扮的男女老少從周遭大小州縣往金陵西郊趕路,丐幫弟子成群結隊倒也不少,那也是為了相互照應,生怕遇到橫行霸道,惡貫滿盈之徒,存心與丐幫中人尋挾滋事,故意刁難,可是四面八方都往金陵西郊方向,都相互打著招呼,彼此客氣,行禮問候,不再顧忌什麼旁邊路人的驚奇,相互客氣有佳,倒是很少見到,似乎他們個個臉上都有急事,如期而至,其間緣由自己不得而知,無從猜測,難道他們的目的與自己一樣,都是往孤山方向去的?

瞧丐幫弟子中身上不少有系掛布袋的,聽呂二口給自己說過,丐幫弟子都有規矩,凡幫中弟子身上必系掛布袋,予以辨認,布袋的大小和多少,決定在幫中的地位,系掛越多的說明在丐幫中的地位極重,不是香主,就是堂主,有的多達九個之多,以前也隨呂二口在金陵城中遇到幾個,為了不被丐幫的人認出識破呂二口的身份,他私下裡把布袋藏好,不被人發現,誤以為只是一個小叫花子,沒有引起多大注意,經過自己的回憶,呂二口好像是丐幫現任的傳功長老,也依稀記得他身上不多不少,正好九個布袋,看來這位大哥在幫中地位不低,總不明白他為什麼怕被幫裡弟子認出了身份,是擔心什麼,又為什麼不親自來把事情辦好再走,反而讓自己代勞?

此間細節要在一月以前自己不會留意,恐怕連想想的可能也不會產生,但是經過一月的苦練與心志洗禮,李吟風多少有些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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