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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清明,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暖和,比付寧早回京城的大有上門來請他,說是莊子那邊都準備好了,問什麼時候過去看看。

那當然是越早越好,付寧又對著跟安晨冬一起制訂的種植計劃、面積、間隔等等,細細算了一遍,把種子又核對了一遍,兩個人就坐著馬車奔宣化了。

跟著他們兩個一起去的除了一個趕車的車伕,還有安府的一個管事的,馬車後面牽著付寧的小騾車,他把這個莊子的事情做完還得去趙家莊,沒有個交通工具真是不方便。

不得不說,跟著人家出門就是比他自己單打獨鬥舒服多了,在哪兒打尖,在哪兒住店都是安排好的。

路上那個管事的還指著沿途的村鎮、古蹟給他們講解,恍惚間付寧覺得自己像是報了個旅行團,一路都是遊山玩水的放鬆感。

跟去趙家莊的路不同,出了居庸關他們便向著宣化府相對平緩的地帶前進了,從起伏的群山裡掙脫出來的時候,付寧真的是感到了天地寬廣。

管事的姓王,三十多歲,家裡幾輩子都是在安老夫人的孃家幹活,他是陪嫁到安府的,宣化這邊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這次是特地跟著他們出來的。

王哥用手虛虛一指,讓付寧往遠處看,“那邊就是正在修的鐵路,聽說都開始鋪那個鐵軌了,據說等到明年咱們就不用趕著馬車來了。”

付寧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隱隱約約只能看見不少人,具體工地的情況是看不清楚的,但他知道這條京張鐵路修的是非常不容易的。

這裡地質條件非常複雜,預算還有限,英國和德國的公司都盯著呢,但凡有一點兒不確定,他們就準備接手。

可是這條中國人自己設計修建的鐵路就在他們狼一樣的目光底下,一點一點的修出來了,不僅在設計上無懈可擊,還比預算的金額節省了不少銀子,這塊肥肉他們算是沒有吃到。

離開鐵路工地又走了半天,一條大河從付寧眼前汩汩流淌向東,王管事指著河上的橋說:“到了,過了這條河就是咱們家的莊子了。”

這座橋既不是石橋,也不是鐵橋,它的橋墩是一個個用鐵絲網圍成的圓柱,裡面填滿了大石頭,橋面上鋪的是一條一條的木板,兩邊也沒有欄杆,馬車從橋上一過,付寧覺得整個橋面都在一起顫悠。

他忍不住回頭看著自己的騾車,生怕那騾子一腳踏空了,再帶著他的車掉到河裡去。

王哥看著他,又回頭看了看騾子,笑呵呵的說:“不用擔心,那牲口都靈著呢,掉不下去。”

又指著腳下告訴付寧,這橋面上之所以鋪木板不用石板,一個是防滑,再有就是這條河隔兩年總要發一回水,橋面衝跑了能保住橋墩,木頭也便宜。

付寧的注意力一下就從騾子身上轉移了,等王哥說完了這座橋,他們也過了河了。

河邊上是一條土路,兩邊都是大楊樹,現在滿樹都是黃綠色的嫩葉,一股略帶些苦澀的植物味道直往人鼻子裡鑽。

有幾個五六歲的孩子正在折著嫩枝,手一扭就把樹皮跟木心分離開了。

他們把那短短一節樹皮的小管拿在手裡,用石片把一端的表皮一削,然後叼在嘴裡使勁一吐氣,“嗚嗚”的哨音在樹林裡迴響,看得付寧也想上手做一個玩兒。

看見有馬車過來了,他們都停下手裡的動作,伸著頭看著他們,有膽子大的迎著馬車問:“你們找誰啊?”

王哥一指村子,“京城來的,叫老郭來。”

然後就有孩子撒腿往村子裡跑,嘴裡還喊著:“郭大爺,京城來人了,尋你嘞!”

馬車放慢了速度,小跑著拐了個彎兒,眼前是一大片沙地,分著一壟一壟的地溝,有人正在把鋪在地上的麥秸和乾草扒開,露出裡面一根一根的樹藤。

看著付寧好奇的目光,王哥特別自豪的說:“沒見過吧,這都是葡萄,咱們也種的是龍眼葡萄,雖然比不上沙營的貢品,品相也算是不差了。”

又用手對著村子的方向一劃拉,“再往裡是杏樹,種的都是黃杏,還有後面山上,半山坡的金絲小棗。”

哇,這是個果園啊!

王哥說,這個莊子是專門為了給老夫人陪嫁建的,先是買下了這片荒地,然後從別的莊子上遷了二十來戶侍弄果樹的好把式過來,經營了快三十年了,這個村就叫果子園。

在江寧城裡選莊子的時候,安老夫人特意把這個地方挑出來給他們細細說了,最後安晨冬和付寧也選定了這個地方。

“你們選這兒就算是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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