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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寧聽見安晨曦醒了,眼神向那側廂房飄了一瞬,回頭剛想跟道士再說話,卻發現他人不見了。

他還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不要強求呢,趕緊拉住一個匆匆路過的小廝,問他道士去哪兒了,那人隨手一指大門,說是剛才看見他出大門走了。

付寧緊跟著跑到大門外面,寂靜的小巷裡空無一人。

但至少安晨曦的事情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付寧也可以踏踏實實的回去了。

江寧城裡的人們聽說了這個事兒,傳的是更加離奇,好幾家人出重金想要找這個道士,或是相面批命,或是點穴,或是問問前程。

可是這位道爺就像沒出現過一樣,憑空而來,憑空而去,誰也說不出他姓字名誰,也說不出他的往來經歷。

只有幾個常在長江邊上垂釣的人說見過他,在一個夕陽正好的傍晚,他駕著一葉小舟,順著江水悄然而去了。

付寧是沒時間再想別的了,行李是早就收拾好了的,眼看就是農曆三月了,他回到京城還要轉去宣化,時間還是挺緊的。

安晨冬的身體還是有些弱的,這邊講習所的差事也還掛著,所以不能跟他一起回去,兩個人正在琢磨是走水路還是走陸路的時候,安晨風來了。

“不用頭疼這個了,我明天要去天津,讓付寧跟我一路走吧。”

安晨風本來前些日子就該走,但是因為妹妹的事情耽擱了。

這下付寧心裡踏實了,現在這種長距離的出行並不方便,交通工具是一部分原因,再有就是安全問題,這些年大小戰亂不斷,地方治安都不太好,走個路被劫是常事。

所以安晨曦帶著個婆子就殺去京城的舉動,只能叫初生牛犢不怕虎。

付寧帶過來的種子經過兩個人的篩選,大部分都讓大有帶回京城了,現在他只有一個隨身的箱子,安晨風說出發,他是提起來就走。

安家的船停在下關碼頭,他們得順著長江到上海,坐火輪船走海上到天津,因為運河的河道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不能走船了。

安老夫人回來的時候是提前上岸,他們坐了一天的馬車,這次是純走水路,付寧心裡哆哆嗦嗦的,實在是暈船暈怕了。

沒想到,這回他在船上居然好多了,除了有些大顛簸的時候會頭重腳輕,平時居然不吐了,還能在船上走兩步。

這可真是天大的好訊息,雖說他一個北方人暈船不新鮮,但是整天吐個沒完也太丟人了。

在船上兩個人沒事還可以聊聊天,安晨風很小就跟著父親去歐洲了,他們家是做布料生意的,什麼綾羅綢緞都往西洋賣。

開始的時候是在租界找洋行做代理,後來發現兩邊差價太大,他們也不是那大的織造世家,他父親狠了狠心,就帶著他去歐洲做直銷了。

現在家裡也不光是賣布料,還收購一些農產品運過去,再從那邊運棉布和羊毛呢子回來,這麼一來一回的也能賺些錢。

安晨冬家雖然一直都在當官,但是安老夫人是個會經營的,最開始就在他們家入股了,支援了一部分本錢,現在也是按年分紅。

生意做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家想著也學學上海的盛家,打算進口幾臺織布機,在北方開個紡織廠。

安家在南方競爭對手太多,所以把眼光放到了天津及其周邊。

而且他年前還來過一趟上海,他有一個歐洲的朋友在這裡工作,是西門子駐中國辦事處的員工。

安晨風是覺得近兩年西門子的業務擴張非常迅猛,肯定還會開設辦事處,他想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

“那個小夥子是晨曦的同學,你肯定猜不到我妹妹在歐洲是學的什麼!”

這話讓付寧起了興趣,“不是法律嗎?她不是一直嚷著要做除暴安良的大律師嗎?”

“那個皮丫頭,從小就好動,她是七、八歲到的歐洲,跟著我們走過很多國家,最後在德國待的時間最長,她考了一個無線電的學校,成績還真的是很不錯呢!”

安晨風說著好像又看見了那個蹦蹦跳跳的活潑女孩兒,“我們真的不應該讓她回來,本來還有一年她就能拿到畢業證了,那個時候就應該把親事退了,讓她高高興興的待在德國。”

無線電?真的是沒想到。

“是發電報的那個無線電嗎?”付寧對於這個專業幾乎一無所知。

“對,就是那個。西門子公司最開始就是做電報線路和維護的,後來才有的發電機和各種電氣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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