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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院子濃濃的血腥氣,還帶著些禽類羽毛的臭味,燻得坐在四邊上的老太太們直作嘔,但是也沒有一個人說離開。

付寧現在什麼都聞不見了,聽著道士嘴裡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唸叨些什麼,他緊張得一顆心都快蹦出來了。

自從站在這個圈裡,他就覺得自己半邊身子發熱,半邊身子泛冷,眼前時不時就有黑影飛過去。

看著道長手裡的木劍尖上挑著幾張黃符,圍著安晨曦走了幾圈,“忽”的一下就無火自燃了,付寧也跟著一哆嗦。

道士把木劍放下,從香案上的一隻盒子裡拿出了一團極細的紅色絲線,一端系在安晨曦的手腕上,一端系在付寧的左手中指上。

下面就看付寧的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看著被圍在紗帳中間的安晨曦,開口了。

那些老太太們全都豎著耳朵,就等著聽付寧說一說安晨曦的妄想是什麼,結果他第一個詞出口,她們就傻眼了。

付寧確實開始破妄了,但是他說的是英語!

“安晨曦,你的內心並不認可婚姻是實現你人生價值的途徑,不過是你屈從於世俗和慣例的妥協。

我也只是在你人生中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你對我並不瞭解,只是在這樣一個親人都覺得你應該結婚的時候,在世俗認為你失去了婚姻主動權的時候,我不是那個最差的選擇。

所以,停止這些虛幻的想象,你沒有見過我灰頭土臉的時候,也沒過過數著銅板過日子的生活,要知道柴米油鹽也會耗盡人們的熱情。

離開這片沼澤吧,勇敢去追尋你的理想,未來的大律師,熱烈的玫瑰應該盛放在荊棘之上,自由的靈魂應該在九天翱翔!”

之所以要這麼清楚明白的分析拒絕一段還沒開始的感情,主要就是昨天道長說的那個“死地”。

他悄悄跟那個道士問了一句“死地?”,然後指了指自己,人家是輕輕點了頭的。

隨著他一字一句的敘述,幾股小旋風在他周圍的地上憑空而起,帶著地上的塵土忽忽悠悠的奔著安晨曦而去。

旋風圍著竹床轉動,攪得那紗帳上下飄了起來,隱約能看到安晨曦的呼吸好像越來越有力了。

等付寧的最後一句話講完,幾股小旋風合成了一股,把竹床包在裡面,所有的紗帳都向天上飄起來了。

道士把手裡的三清鈴搖得疾風驟雨一般,對著付寧大喝一聲:“斷!”

付寧隨即舉起了右手,他掌心裡握著一根雷擊棗木的木刺,橫著向連線他和安晨曦的紅色絲線划過去。

說來也奇怪,若是在平時,這麼細的絲線動作稍微大一些都能斷掉,可是今天在一股一股的旋風裡,它居然紋絲不動。

而付寧握著木刺划過去的時候,在空氣中還感受到了一絲阻力,木刺越是靠近紅線阻力越大。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有一冷一熱兩股氣在互相碰撞,手抖得都握不住木刺了。

但是夢境裡那隻終陷泥淖的大白鵝一再從他眼前閃過,為了不讓這噩夢成真,他始終提著一口氣在嗓子眼兒。

心裡不斷默唸:安晨曦,醒過來!你還有夢想沒有實現!你還有好幾十年的好日子沒過呢!醒過來!

在不斷的拉鋸交鋒中,一股紅光從安晨曦的方向順著絲線閃過來,沒入了付寧的中指,紅線的顏色開始暗淡了下來。

空氣中的那股阻力一下子就消失了,木刺也終於貼到了絲線上,這回稍稍一用力,絲線“砰”的一聲就斷了。

旋風也咻乎一下消失了,好像剛剛的獵獵風聲都是人們的幻覺一樣。

付寧手裡的木刺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右手不受自己控制的哆嗦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那道士把手裡的桃木劍一收,兩步躥到竹床邊上,一道黃符貼在了安晨曦的額頭上,眼見著姑娘的眼珠就開始在眼皮底下轉動起來了。

旁邊早有婆子備下了參湯,這回安晨曦的牙關一捏就開了,幾口參湯順利的就送下去了。

“成了!成了!咱們姑娘把參湯喝下去了!”那個跟著安晨曦去京城的張媽媽驚喜的叫了起來,然後就控制不住的站在一邊抹上眼淚了。

付寧也喝了一杯參湯,身上一會兒就有勁兒了,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腳都站木了,但是沒有得到道士的指示,他也不敢隨便移動。

仔細給安晨曦把了脈,道士滿意的捋了捋頜下的鬍子,對著付寧一招手,“可以了,你出來吧!”

“呼~~~”這回付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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