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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貴小酒館。

小姑娘巧巧蹲在門前,拿著一個銅勺舀著低窪處的積水。

昨天晚上,長沙下了一場大雨。

周之煜邁步走過來,微笑著說道:“巧巧,你在做什麼呢?”

巧巧抬頭一看,愣愣的看著周之煜。

周之煜說道:“不記得我了嗎?在火車上,給你奶糖的叔叔。”

提到了奶糖,巧巧的眼睛頓時亮了,轉身跑進了酒館,一迭聲的嚷道:“母親母親,叔叔來了!”

周之煜也隨後跟了進來。

酒館一共上下兩層,樓下是酒館,樓上是住的地方。

雖然面積不大,但是收拾的很乾淨。

巧巧母親從廚房轉了出來,一把搶過巧巧手裡的銅勺,怒道:“盛飯用的勺子,讓你搞的髒兮兮的,看我不打你……”

面相憨厚的酒館老闆——張福貴攔住妻子,悶聲說道:“你朋友來了。”

巧巧母親這才注意到周之煜,驚訝的說道:“周先生嗎?你還沒離開長沙呀?”

周之煜說道:“明天就走。住的近,順路過來瞧瞧。”

“快請坐,快請坐。”

即便是萍水相逢,巧巧母親表現的也很熱情。

周之煜和張富貴打著招呼:“你好。”

張福貴一聲不吭,轉身去了廚房。

周之煜多少有些尷尬。

“別理他,除了會做飯燒菜,啥也不是!”

巧巧母親忽然噗嗤一笑:“也不能說啥也不是,喝起醋來倒是一把好手。”

巧巧母親性格外向,類似周之煜這種“朋友”非常多。

在如今的年代,這樣的女人難免會招來風言風語。

妻子和男人嘻嘻哈哈,做丈夫的難免會吃一些飛醋。

魯迅先生對此早有定義: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羅體……中國人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巧巧母親說道:“周先生,你還沒吃飯吧?想吃啥,我讓家裡的給你做,他燒菜可好吃哩,好多回頭客都是衝著他的手藝來的。”

“謝謝,我吃過了。”

明明餓著肚子,周之煜也不敢吃這頓飯。

張福貴要是一氣之下,在菜里加點“佐料”,那可真是倒黴催的。

現在正是晚飯時間,店裡至少有六七桌客人,巧巧母親忙前忙後,每一桌都照顧的十分周到。

周之煜也看出來,巧巧母親一個人,至少能頂兩個小夥計。

忙了一會,巧巧母親坐下休息,抱怨著說道:“我在孃家住了一個多月,酒館每天只賣一點點錢,看看現在,從中午到晚上,加一起至少也有十幾桌,說他啥也不是,還不服氣,哼!……”

周之煜問道:“張太太,你知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馬俊峰?”

巧巧母親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你要找馬蜂窩呀?”

“對。”

“找他幹啥?那傢伙就是一個惡棍流氓人渣……”

“在哪裡能找到他?”

“你真要找他?”

“真的。”

“為啥事?”

“好事。對所有人有利的好事。”

周之煜禪機一般的解釋著。

巧巧母親哦了一聲,便不再多問,起身出了酒館。

出於對讀書人的好感,她不認為周之煜這種人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火車上,周之煜就聽說了,馬蜂窩經常活動的區域,就是開福寺這一帶。

以巧巧母親的為人處世方式,肯定也能認識一兩個混幫派的人物。

畢竟,開門做生意避免不了和這類人接觸。

沒一會的工夫,巧巧母親旋風一般回到酒館,附耳對周之煜說道:“他在廟裡釣魚呢,哦,釣魚的意思,就是等著敲詐外地香客……”

“咳咳咳!”

眼見妻子和男人如此親密,張福貴醋意大發。

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以示抗議。

巧巧母親回身看了丈夫一眼:“嗓子咋了?”

張福貴也不說話,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回去了廚房。

周之煜站起身,對巧巧母親說道:“謝謝了。”

巧巧母親說道:“噯呀,不用客氣啦。你們這些讀書人,都是這個樣子,一點小事情都要謝來謝去。”

周之煜正色說道:“我想多說一句。夫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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