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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多慮了。
棠哥兒回時,便見承雋尹站在門外,沉著臉,看上去似在生氣,又似乎帶著控訴。
棠哥兒走過去,先是將懷中的湯婆子塞到承雋尹冰涼的手裡,又挽住他的手臂,拉著他往裡走,“夫君,我餓了。”
“餓了你還這麼晚才回來?”
棠哥兒解釋說:“我去府衙接你了,你不在。”
承雋尹這才意識到棠哥兒今日跟他交代的晚回府是想去府衙接他。
他緊抿的嘴角微勾,又想到昨個兒的事,臉色一沉。
棠哥兒似是承雋尹肚子裡的蛔蟲,見他臉色一變便知他想什麼。
“夫君,我並沒有主動去招惹他們,是他們來招惹我的。”
承雋尹繃著臉道,“你明明能讓火帶著你離開。”
棠哥兒問他,“那熙哥兒和馬伕呢?”
曇老闆是做足準備來抓他的,若他真讓火帶他走,曇老闆定會將熙哥兒和馬伕殺之滅口。
承雋尹腳步一頓,猛地將棠哥兒抱進懷裡。
他不得不承認他很自私,他只考慮棠哥兒。
他知道棠哥兒的做法算不上錯,但他氣的是棠哥兒遇到事情時,總不會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儘管他跟棠哥兒多次強調。
棠哥兒窩在承雋尹懷裡,有些委屈,“我知夫君並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只是你遇到我的事,總是會無法保持理智。”
他一頓,又篤定的說:“若夫君跟我面臨同樣的困境,你定會跟我做出同樣的選擇。”
他拽緊承雋尹的衣袖,“夫君,我想成為跟你一樣的人。”
他崇拜夫君,努力向夫君靠攏。
當遇到危險和困境時,他想的永遠是,夫君會怎麼做。
承雋尹一拍他的屁股,咬牙切齒道,“好的不學壞的學!”
棠哥兒紅著臉,還來不及反抗便被承雋尹抱起來。
他羞的埋進承雋尹懷裡,任由承雋尹將他扔在柔軟的茵褥上。
這一晚,承雋尹很粗暴,棠哥兒卻很溫柔。
他心知承雋尹心裡憋著氣,這是氣,也是恐懼。
他順從的任由承雋尹胡來,安撫承雋尹心中的恐懼,待天微微亮時,承雋尹才放過他,讓他沉沉入睡。
累極的他睡的深沉,並不知道承雋尹一遍遍吻著他的額頭道歉。
承雋尹心知,這次是棠哥兒在包容他的無理取鬧。
棠哥兒醒時渾身痠痛,他扁著嘴,用被子蒙著頭,偷罵承雋尹,“臭夫君!壞夫君!”
承雋尹從外頭走進來,聞言忍住笑意,“棠哥兒,我聽到了。”
棠哥兒渾身一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