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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卻是小竹子,他意識到什麼猛地看向饕餮。
饕餮滿臉是血,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必須救小竹子。”
它答應過棠哥兒。
承雋尹的眼滲血般的紅,“你不該騙我。”
饕餮沒辦法。
若是讓棠哥兒選擇,棠哥兒也會選擇救小竹子。
承雋尹抱著小竹子,冷聲吩咐,“金,去救棠哥兒。”
金猶豫了。
土去追剛才對酒樓老闆下殺手的人,他一走,就沒有人保護大人了。
承雋尹察覺到他的猶豫,只道:“你若是不去,便回京城。”
他的身邊不需要不聽話的暗衛。
金跪下,“屬下這就去。”
他閃身消失,承雋尹抱著昏迷不醒的小竹子,渾身透著寒意。
他想去救棠哥兒,但他知道他跟上去,也只會是拖累。
棠哥兒和熙哥兒被放在牛車上,用稻草蓋住身體。
兩個壯漢坐在他們身邊,偽裝成老實的農家漢。
棠哥兒本想看看他們到了哪裡,卻被身旁的壯漢發現。
“老大,這哥兒醒了。”
偽裝成馬伕的老大忙喝道,“把嘴塞住,有人來了。”
郝多愉領人追上來,停下來問:“你們可有看到兩個哥兒?”
壯漢面面相覷,疑惑的說:“不知道啊。”
郝多愉覺得他們可疑,又問起他們是何人,去何處。
他們對答如流,郝多愉又掃了眼車板,見只是一些稻草和雜物,便招呼著人繼續往前追去。
他們現在必須爭分奪秒,不能在幾個農家漢身上浪費時間。
棠哥兒被髒汙的麻布堵住嘴,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郝多愉離開。
老大見著郝多愉的身影消失,才咒罵一聲改變方向,往林子裡去,“定是這賤哥兒留下了什麼東西,否則官府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追上來!”
壯漢問:“要給他一點教訓嗎?”
“先放過他。”老大道,“長這麼好看,打壞就可惜了。”
棠哥兒死死瞪著壯漢,壯漢咒罵一聲,便用稻草將棠哥兒蓋上。
林中的路並不平坦,棠哥兒被顛的渾身骨頭痠疼。
忽而,他聽到壯漢一聲驚呼,“什麼東西!”
或許是藥效過去,棠哥兒的身體恢復了些許力氣,他吃力的抬起頭,只見壯漢驚恐的看著周圍。
他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看到的是一匹匹眼冒紅光的惡狼。
老大不得已勒停馬車,咒罵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狼?”
惡狼們留著口水,死死盯著他們,似乎要將他們生吃入腹。
壯漢們已抽出刀對準惡狼,老大眼神一冷,“你們下去,攔住它們。”
壯漢們臉色一白,老大又道,“讓你們攔住他們,又沒讓你們去死。”
壯漢神色絕望。
這跟死有什麼區別?
可他們的家人還在主子手裡,他們不得不下車。
老大揚鞭落下,牛也怕狼,瘋了一般往前竄。
熙哥兒被顛醒了,他茫然的左右張望,看到棠哥兒時瞳孔一縮,正要說什麼卻見棠哥兒朝他搖了搖頭。
他咬牙將嘴閉上,眼淚卻已在眼眶裡湧動。
都怪他,是他提出說要進酒樓的。
“啊!”慘叫聲響起,棠哥兒吃力的仰頭看去,只見一隻毛光發亮體型碩大的狼正將老大撲倒在地上撕咬。
棠哥兒瞳孔一張。
是小爪!
小爪似乎有所感應的抬頭,看到他時猛地向他追來。
他這才意識到受驚的牛沒有人牽制正到處亂躥。
車輪駛過一塊凸起的石頭,棠哥兒被顛起來,身體狠狠的砸在車板上。
他腦子一沉,隱隱約約聽到景蕁芸的聲音。
他費力的睜開眼,卻看到了棄美的臉。
他身體一輕,棄美將他抱下車,他看向車板,棄美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說:“熙哥兒沒事,有個男的將他抱下來了。”
被稱為‘有個男的’的水一邊給熙哥兒解綁,一邊耐心的說:“我叫水。”
景蕁芸拿掉棠哥兒嘴裡的麻布,給棠哥兒解開繩子,抱著棠哥兒痛哭。
棠哥兒抓著景蕁芸的胳膊,“小竹子!小竹子被他們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