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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近在跟我們樓搶人。”
“我們搶人那也是為了給你們主子送人!”
“那是因為你們有求於我們主子!”
兩人爭辯不下,最後以三十兩銀子成交。
救人
棠哥兒心底發涼,他想做些什麼,但他身體沒有任何力氣,他動彈不得。
見門開了,他忙閉上眼睛裝睡。
他聽到腳步聲逼近,他小心翼翼眯開一條縫,看著那人將小竹抱走。
他的心口猛地揪緊。
“等等!”另一人道,“官府的人已經找過來了,我知道你有辦法,幫忙把這兩個哥兒也運出去,”
那人不情不願的罵了句髒話,抱著小竹子往外走,“跟上。”
另一人忙揮手招來兩個漢子,將棠哥兒和熙哥兒扛在肩上走出去。
棠哥兒發現他們已經不在酒樓裡,他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不知道他們要面對什麼,但他知道夫君一定在用盡一切辦法找他們。
承雋尹帶著人闖進了酒樓。
酒樓老闆迎上來,疑惑的問:“大人,這是怎麼了?”
饕餮鼻尖一動,朝酒樓老闆呲牙,它告訴承雋尹,“這人身上有棠哥兒的味道。”
棠哥兒要出門前,它正好被景蕁芸抓走。
景蕁芸要它教訓‘叛變’的小爪,饕餮只好和小爪敷衍的演了一齣戲給景蕁芸看。
剛演完戲,下人就跑來對它說:“饕餮大人,主夫和小主子不見了,大人讓您馬上過去。”
景蕁芸的笑僵在臉上,棄美皺起眉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爪站起身,眼神森冷。
饕餮咻的一下跑沒影,小爪正要追過去卻被景蕁芸逮住。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景蕁芸喃喃著紅了眼,她看向棄美,哀求的說:“你幫我,你幫我好不好。”
今天縣城裡人太多,味道太雜,饕餮沒法順著味道找到棠哥兒,只能跟著承雋尹一起來酒樓。
承雋尹一把提起酒樓老闆的衣領,神色陰鬱,“我夫郎呢?”
酒樓老闆茫然的說:“縣令夫郎?我今天沒瞧見他啊。”
他看向小二,小二道,“我剛才有瞧見他抱著孩子往鬧市方向走去了,應該是要去看熱鬧。”
承雋尹瞳孔一縮,拔刀落下。
鮮血飛濺,小二命喪當場。
圍觀的百姓倒吸一口涼氣。
天啊,縣令大人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殘暴。
酒樓老闆嚇白了臉,“大人!我們真不知道您夫郎在哪啊,我們一直老老實實做買賣,從來沒犯法,您是好官,您不能這麼對我啊。”
承雋尹聽不下去任何話,他將酒樓老闆扔在地上,刀尖直指酒樓老闆,眼底凝聚上血色,“他在哪?”
酒樓老闆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尖,喉結滾動,哭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今日真的沒有見過您的夫郎啊,您就算要殺我,也請您拿出證據來,難道就因為您是縣太爺,就可以濫殺無辜嗎?”
圍觀的百姓裡忽而有人道,“他不就是濫殺無辜嗎?阿頡的死,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給我們一個交代!”
“他和上一任狗官有什麼不同?”
“虧我還覺得他是個好官呢!”
“怎麼可以這樣啊。”
“我覺得縣太爺是有苦衷的,自從他上任,咱蟬鐵縣不是越過越好了嗎?”
“對啊,縣太爺也是人,自己的夫郎和孩子丟了,他能不急嗎?你們能不能別那麼苛刻?”
“阿頡不是縣太爺殺的,不是。”然婆婆紅著眼,“縣太爺是個好官,你們誰都不能說他不好。”
有人本想反駁這話,一見說話的人是然婆婆,頓時都沒了聲。
承雋尹沒有給酒樓老闆一句解釋,他像是瘋了般揚刀落下,鮮血飛濺,酒樓老闆的手臂掉落在地。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縣令大人如此瘋狂的模樣。
承雋尹只看著酒樓老闆,再次問,“人在哪?”
酒樓老闆冷汗淋漓,他意識到承雋尹已經瘋了。
他以為承雋尹是個好官,就算懷疑他,沒有證據也不可能對他用刑,沒想到承雋尹會變得完全無法交流。
如果他不說出真相,承雋尹會將他生生折磨致死。
他正想說什麼,一道飛鏢忽而從暗處飛來。
酒樓老闆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