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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哥兒手中的麻布,“哎喲!這些事你讓旁人去做就好,你自己動什麼手啊?”
棠哥兒往他身後瞧了瞧,見承雋尹不在,又奪過他手中的麻布繼續收拾,“我為何不能動手?”
郝多愉見自己攔不住,只好去縣衙‘告狀’。
承雋尹聽完郝多愉的話後,危險的眯起眼睛。
郝多愉看的心底一涼,只覺得棠哥兒要遭。
可出乎郝多愉意料的是,承雋尹只是垂眸道,“不用攔著。”我回去再收拾他。
後半句話承雋尹沒說,郝多愉卻意會了。
他默默同情了棠哥兒幾秒,便前往磨村運煤炭了。
棠哥兒收拾了一整天的店鋪,當晚便累的肌肉痠痛,洗好澡後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承雋尹回來時,棠哥兒眼裡蓄著淚花,柔聲道:“夫君,我不舒服。”
承雋尹邊脫衣裳邊問:“為何不舒服?”
棠哥兒看承雋尹面無表情,似乎並沒有生氣,才大膽的說:“我今天把鋪子都收拾乾淨啦,可能太久沒幹活了,一動就渾身痠疼。”
承雋尹脫掉褻衣,垂眸直勾勾的盯著棠哥兒,“棠哥兒,你是真以為我捨不得動你?”
棠哥兒察覺不對,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
承雋尹跟座山似的壓下來,將棠哥兒嚴嚴實實的籠罩在懷中。
棠哥兒淚眼朦朧,試圖求饒,“夫君,明日可好,我疼。”
承雋尹心裡也疼,他咬牙道:“就是要你疼才長教訓。”
明知自己身體不好,還各種不老實,非要挑戰他的底線。
他不得不反思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待棠哥兒太好,才讓棠哥兒如此肆無忌憚。
棠哥兒眼裡的淚花終於從通紅的眼角落下,他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求饒,但都無濟於事。
承雋尹許久沒開葷,先是存了教訓棠哥兒的心思,後面是真的忍不住。
天亮後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下,棠哥兒已經昏睡過去,黑長的睫毛沾著淚水,微腫的嘴還委屈巴巴的嘟囔,“不要了,不要了夫君……”
承雋尹瞧著棠哥兒可憐的模樣,長長的嘆了口氣,撩開棠哥兒汗溼的碎髮,輕吻他額頭上的細汗,“好,不要了,睡吧。”
棠哥兒微皺的眉頭鬆開,半晌才安穩的進入夢鄉。
承雋尹用熱水將棠哥兒擦洗乾淨才起身離開。
棠哥兒醒時已將近午時,想到昨晚的瘋狂,他一張小臉跟火燒似的通紅,他又羞又惱,小拳頭用力的錘了錘床鋪。
“臭夫君!”
“主夫,你醒了嗎?”熙哥兒早早便端著早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