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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花夏等了好久,他未來。甚至,亦去過他家,但,早已經人去樓空。她是鬼,無法詢問活人劉北下落,只得懷揣希望繼續等待。
“再過一個星期,我就得走了。”她看向林毅:“你能幫我嗎?”
能幫她嗎?劉北自問,瞬間憶及《胭脂扣》,如花亦是如此,痴情錯付,只為見一個男人。
“或許他把你忘了呢?”赫然一問,自己都嚇到。
花夏亦落入沉思,半響回神:“那我也要見他!我一定要見他,我……我不見到他,我實在沒有辦法投胎。這麼多年,我一直不肯再世為人就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林毅不好再說了。
“而且我相信,他會記住我的!”花夏神情堅毅,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
林毅只好幫她,是命運使然的一念之間,又有幾分捫心自問,當今社會,自己,別人,誰能如此痴情?
原來愛情真的這麼偉大?可以超越生死輪迴——
“我幫你!”
“真的!謝謝——”花夏笑的像個孩子。
爾後,林毅費盡關係,找了好多朋友打探,以至於身邊人都好奇,他為何要找一個差不多快五十的男人的下落。
林毅無法言說具體理由,只得撒謊,講是一個朋友拜託。
時間漸漸過了,很快只剩下一天時間。
花夏亦有幾分絕望,連感謝都說的勉強。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找到了。
當接到這個訊息後,林毅亦感到激動,是為了花夏,亦為了一段純潔的愛情。他匆匆把訊息告訴花夏:“找到了,我朋友把地址什麼的給了我!”
“真的!”花夏驚詫,莫名的顯得不知所措。是了,一個女人,即將見到暌違多年心愛的男人,多少都會緊張。
她顯得很少女,擔心自己的衣服不夠體面。
又害怕自己是否不夠好看。
林毅莫名想笑:“你很好看,衣服也是。”雖是上個世紀的款式,但穿在花夏身上亦十分搭調。
又說了一通,兩人便走了。
拐過一道一道彎,劉北的住處到了。是一所新砌的小區,他住在其中一棟。
“是這裡嗎?”兩人立在樓房前,花夏不安說道。三十年了,今日相見,內心實在難安。林毅可以理解。
“嗯,你要不要上去?”
“不用了,”花夏說:“我在這裡等他吧,反正還有點時間。”
林毅好奇,過了三十年,即便見到花夏還能認出?
他沒有在言語。
很快,自遠處走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中年。兩人正在說笑,一邊說話,一邊走來。
花夏見到男人很激動:“是他,林毅,那就是劉北!”她激動得不知該作何反應,是走過去,亦或是駐足不動?
漸漸,劉北靠近了。
他一眼望到了花夏,蹙著眉,歪著腦袋,神色狐疑。
花夏驚喜,以為被劉北認出:“劉北!”她五官向一朵開到燦爛的向日葵。
赫然,劉北開口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記得我有見過你——”
驟然,花夏表情冷卻下來。她內心抽痛,宛若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心窩,鮮血流淌,傷口瞬間潰爛、發炎……
林毅一驚,旋即反應過來:“她是……”
不待林毅講完,花夏伸手攔住林毅,苦澀一笑:“算了,我們走吧。”她匆匆轉身離開,林毅跟了上去。
走過劉北身邊時,仍可聽到他與妻子議論:“這小孩誰呀,真沒禮貌,我都沒見過她,怎麼就叫人家名字?”
走了好久,漸漸小區遠了。花夏與林毅到了河邊。
花夏怔怔望著河水:“他不記得我了,是不是因為當時嗆水所以失憶?”
林毅無法回答。
太多事,沒有答案,往往模稜兩可。
太多人,會被遺忘,也許有意,也許無意。
“也可能是因為妻子在,他不好說什麼。”花夏又說,是講給自己聽的。她赫然轉身,看向林毅:“謝謝你,不管是怎麼回事,我都滿足了。”
說完,她赫然走入水中,漸漸消失。
望著水面,林毅陷落沉思。他沒有告訴花夏,從他打聽到的事情中,真相是不一樣的。
當年,劉北不是為人救起,而是自己拼命游上來的。他對外人說,花夏因了打擊匆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