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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起的。
或許,流言對於人而言,本身就是說了既會忘記的一種存在,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格外在意。
雖說,流言與案件無關,但人總容易受到外來影響,警方因了流言亦對鄭海格外留心。這讓鄭海受盡苦楚,雖每次的回答都如出一轍,但一個人,總被詢問某件事,內心是會無比厭煩的。
見鄭海這邊沒有什麼結果後,警方開始頻繁地去向晴家了。
得知愛女死訊,向晴父母早就哭得天翻地覆,她的母親更因而患病,臥床不起。
每次見到警察,她都要哭訴一番:“我女兒一直是個好孩子,雖然成績差些,但平時是很懂事的,我不相信她是自殺——”
是的,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孩子自殺。尤其,向晴在同學那裡口碑不錯,都說她是個開朗且樂於助人的女孩。
這樣,自殺便更加不可靠了——開朗的人不會自殺,一個人自殺前一定有預兆,比如,抑鬱。
警方開始自向晴家中搜尋一切可能線索。
終於,他們在向晴家床底下發現了一本日記。看到日記的第一眼,警方便起了疑心,一般人便是寫了些私密點的東西,亦不至於將日記藏在床底下。
他們好細緻地拍掉了灰塵,並做了指紋鑑定。上面只有向晴的指紋。
爾後,警方開始翻開起了日記。
最開始日記上面記載的內容大多不痛不癢,但,看到一半,忽的讓他們起了驚懼之心。
上面書寫了一些讓警方毛骨悚然的內容。
向晴在日記裡清楚地記載了她與鄭海之間的糾葛!
她曾被鄭海性侵過!
日記擺在鄭海面前時,鄭海亦顯得震驚,像是聽了一個不可能的笑話。
“你們說什麼?我性侵她!這是汙衊。”他十分動怒,但警方仍舊沒有打消對他的懷疑。當然,一本日記亦不能作數。向晴的屍體又腐爛到一定程度,無法做dna鑑定,只能是懷疑。
“鄭老師也不用這麼激動。”
“這個女孩子有病的,自己不好好學習,整天亂搞,現在還有精神病在日記裡面汙衊我,這絕對是算計!”他憤怒地站了起來:“她肯定是瘋了,自然隨便賴給我的!”
他的動作像是下意識的,但,人有時候入戲太深總會認為這個世界就是劇本,而自己,便是劇本里的人物。演戲很容易,出戏卻很難。
警方冷冷地打量著。
鄭海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鎮定了下來。
他坐在椅子上開始抽菸:“我真的沒有做過,你們一定要查清楚。”
警方點了點頭。
作為警察,他們是不可能聽一面之詞的,於是乎開始在學校裡大肆詢問,鑑於羅子瑩之前的話,他們的詢問,總是繞不開鄭海和向晴私底下是否有接觸之類。
大多數同學表示鄭海並不算喜歡向晴,因為向晴的成績並不好。
但,有一位名叫陳欣的女同學卻想起了一件事兒。
“我記得有一次,鄭老師把向晴叫到了辦公室,過了很久向晴才出來。她出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後來上廁所的時候我發現向晴在哭,我問她為什麼,她死也不肯說,只是哭,還跑了出去。”陳欣緊張兮兮地說道:“雖然鄭老師經常叫向晴去辦公室,每次都很久,但是向晴躲在廁所哭我就只看見過這一次。”
兩名警察很用心地記下了這些。
他們開始從細節著手。
爾後,從一名男同學嘴裡,警方又獲得了一條線索。
“有段時間向晴給我們的感覺總是怪怪的,滿臉的心事。其實向晴這個人一直屬於那種藏不住話的,但是從她失蹤前那段時間來看,她變得沉默了。哦,她和羅子瑩關係最好,但那段時間羅子瑩有時候也抱怨她有些話不肯說了。而且好像是不敢說。”
這的確是個疑點,警方再度詢問了羅子瑩。
“我其實也看見向晴在廁所哭過。因為……鄭老師這個人脾氣其實不是很好,而向晴外表雖然很開朗,其實很要強,有的時候鄭老師說話難聽了些,所以我以為她是被刺激到了,也沒有多想。但有段時間向晴的確特別沉默,而且……她總是擔心什麼一樣,顯得疑神疑鬼。”羅子瑩一邊說一邊努力思考,忽的,她彷彿想起了什麼:“她失蹤前幾天表現的格外奇怪,好像……好像擔心有人在偷窺她!”
兩名警察又捕捉到了更加有利的東西。
他們把鄭海叫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