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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市警察局二樓特務科。

特務科的大辦公室空無一人。俞晉和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裡面發呆。

人都被髮出去查餑餑鋪了。兩個人一個小組,劃得都有範圍,每個小組都發了一張黃成恩的照片。這次行動上面說是配合行動大隊的行動。

俞晉和就納了悶了,行動大隊目前仍是特務科的一個下屬二級機構,怎麼就變成配合了!而且關於案情什麼的一概不通報,就是讓查照片上的那個人是否到過餑餑鋪。

咣噹一聲,特務科大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隨後就傳來高金才的聲音:“於哥,咱們為什麼要查餑餑鋪啊?”

“很可能是照片的人愛吃糕點,而且愛吃某一家的糕點,但是不排除他會去其他的餑餑鋪裡買糕點,所以才搞了一次普查。”這是於德彪的聲音。

“唉呀媽呀,可累死我了,好傢伙,咱倆分了那麼大一塊地方,腿都快跑斷了。”聽得出高金才很不高興。

“那怨誰,科長讓你在家守電話,你又不願意。”於德彪笑道。

“不是不願意,要是咱倆守電話我就願意。”高金才說道。

“廢話,哪有兩個人守電話的?來電話了究竟誰接?”於德彪說道。

高金才聽了也笑了起來,然後好奇地說道:“咦,怎麼一個人都沒回來?”

“回來,且等著吧,沒有半個小時,誰也別想回來。”於德彪說道。

“為什麼啊?”高金才有些糊塗了。

“我是沾了你的光,咱倆分的地方最少,其他的小組,按照這個速度,沒有半個小時,估計完不了。”於德彪自信滿滿地說道。

咣噹一聲,辦公室的門又開了,高金才不由得哈哈大笑,“於哥,被打臉了吧,這麼快就有人回來了。”

高金才說著話就把臉轉了過去,笑容立刻凝固到了臉上,撇了撇嘴,說道:“老吳,怎麼是你啊,你不是跟著那個誰出去了。”

高金才討厭趙文生,他一開始就嘲笑他,後來知道他的身份後又開始巴結他。越是這樣高金才越討厭。在高金才嘴裡,從來不說趙文生的名字,而是用“那個誰”來代替。

老吳從正文書店剛回來,看到高金才和他打招呼,雖然是怒火滿心,但是對於高金才他也不敢不招呼,“金才啊,沒出去嗎。”

俞晉和在小辦公室裡聽到老吳的聲音,心中一動,站起來拉門出去。他看到老吳皺了個眉頭,一副怒火的樣子,心裡就更有了主意。

“德彪,晚上有事沒?前門外大街那開了傢俬房菜,一起去嚐嚐。”俞晉和衝著於德彪說道,隨後就好像剛剛發現老吳一樣,“咦,老吳,你不是跟著文生出去了嗎?”

俞晉和問了這句話之後,不等老吳反應,接著說道:“有事沒?沒事一起去。一對廣東夫妻開的粵菜,一蛇三響甭提多地道了。”

老吳本來就是個吃貨,聽到“一蛇三響”時,就開始猶豫了。

“我讓他準備兩條蛇,那蛇血和蛇膽可是男人的大補。”俞晉和又說道。

“那多不好意思,怎麼能讓科長請客。”老吳嘴上客氣著。

“那成,你來請。”俞晉和說道,說過之後就笑了起來。

老吳聽了一怔,隨後知道是開玩笑,也哈哈笑了起來。

“科長就愛拿我開心,不過我高興。最煩那種天天事事的,好像多大官兒似的。”老吳忿忿地說道。

“扯什麼呢,有什麼事坐那再說。”俞晉和說著話就帶頭出門而去。

老吳緊跟其後,高金才說道:“科長沒叫我。”於德彪一拉他說道:“叫我就是叫你了,現在局裡誰不知道你是我徒弟。”

高金才這下子可高興了,一邊走一邊說道:“那成,以後我就喊你師傅了,我就說咱們局裡就你有本事。”

“你隨便吧,只要你同意,還有你爸爸也得同意,我無所謂。”於德彪說著話,快步跟上俞晉和。

前門外錐子衚衕,是一條死衚衕。這條衚衕,顧名思義就是像一把錐子一樣,裡窄外寬。這條衚衕裡面沒有掛幌的飯莊,一家挨著一家。但凡是北平城裡許多的名吃,都能在這裡找到。

這些人開的是私房菜,主顧相對固定,並不對外。來這裡吃飯的人,多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這一來二去,居然起了群體效應,私房菜越來越多,一傢俬房菜的新館子如果不在這裡開張,那就說明你家的菜不行。

俞晉和他們要去的這一家在錐子底,也就是衚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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