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宰相府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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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摻雜朝堂糾紛,現在看來果真,這無名府很符合作風。
&esp;&esp;鄂爾多在前面走著,下人見到他皆很驚訝,衣衣跟在他身後,繞過彎彎繞繞的山水橋才來至前廳,鄂爾多叩響了門,開門的是個長相清秀俊朗的人,“多多,你!”坐於書桌前的人聞聲抬頭,見到來人手中的筆都掉了,“你!你!”宰相似是十分驚訝,立馬來到鄂爾多面前拉著他的手,“你竟沒死?這是發生了什麼!安懿快將門關上!”衣衣跟在鄂爾多身後進屋,“老師,我不在期間可是發生了什麼?”劉墉上下打量著他,見他雖身上衣服破了些口,但說話中氣十足,應當是無甚大礙,“他們都說你被那天地會舵主一劍刺死了!”鄂爾多聞言,淺淺笑著,“學生也以為自己不能回來見您了,是衣衣救了我。”說罷便拉過衣衣的手,劉墉這才注意到她,但他看見衣衣的臉,竟像是見到鬼一般,“沉…沉貴妃!”鄂爾多不解問道:“沉貴妃?她們長的很像嗎?”劉墉上下打量著,“這這這,這也太像了!”衣衣也很詫異,“大人,衣衣今年18,從未進過宮。”劉墉端詳著她的臉,似是要看出個洞一般,又轉頭看著鄂爾多問道:“她救了你的命?”鄂爾多點頭應是,劉墉低頭想些什麼,隨後又將話題扯回,“皇上以為你死了,天地會攪的朝堂動盪,已派了大將軍去清剿那舵主,如果你回到朝堂,那麼你也要隨著前去。”鄂爾多開口問道:“老師希望學生作何打算?”劉墉轉過身看著他,“為師自然是希望你繼續“死”,不要“活”,莫在攪入那無意義的渾水。”鄂爾多低頭一言不發,劉墉見他那樣子,怒瞪道:“你莫不是還想為皇上送命?繼續做你那表面風光的九門提督?哼!說白了就是皇上的送命狗!”鄂爾多沒有反駁他,抬眼看著劉墉說道:“並無此意,以前是學生自大,經過那一劍後才悔悟了。”劉墉覺得稀奇,上下打量著他,:“這可是真心話?如今你明白愛惜自己了?”“是,學生現在才明白您的教導,往日是學生自大,辜負了您的淳淳教誨。”劉墉見他眼神堅定,沒有躲避敷衍,也沒有摻雜謊言,不禁拍了拍他的肩,“你父親臨走時,將你託付給我和皇上,我想讓你做一文官,老老實實安度人生,你心氣高,非要跟著皇上做不要命的惡官,如今你悔悟,我又怎會不給你這個機會?這段日子你就在我府上,待天地會的事情平波了,你想重返朝堂也不難。”鄂爾多恭敬作輯,“學生多謝老師恩情。”隨後,劉墉對劉懿安吩咐道:“去收拾兩間屋子。”又轉過身看著衣衣,“明日你隨我進宮。”鄂爾多心裡一驚,“老師!”劉墉瞪他一眼,“你莫不是覺得我要將那女娃送進宮?我可不是那等粗鄙之輩。”又轉頭自顧自說著:“沉貴妃的秘事就不和你多講了,你只用知道,沉貴妃定會認她,她跟著沉貴妃,可比跟著你不知好多少倍。”鄂爾多還想說些什麼,衣衣已經先應下了。劉墉對他二人說道:“去吧,安懿應當收拾好了。”衣衣跟在鄂爾多身後,他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她,想說些什麼,卻發覺自己的立場沒資格說話,她跟著沉貴妃比跟著他要好太多,他又有何立場說話,鄂爾多隻是覺得,自己很不想讓她離開身邊。可也無可奈何。
&esp;&esp;入夜,衣衣和鄂爾多一同隨劉墉及劉懿安吃飯,劉墉在飯桌上對著鄂爾多說道:“懿安跟你一同長大,我也早將你也看作我的兒子了。”劉懿安笑著應答:“兒子也將多多看作我的兄長,今日見兄長無事,我心裡這顆石頭才放下了。”衣衣心裡想著,原來這劉懿安竟是宰相的兒子,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正巧劉懿安也在看她,劉懿安對她微微一笑,衣衣也笑著示意。砰!叄人聞聲看去,才發現鄂爾多竟將茶盞捏碎了,鄂爾多佯裝失笑,“這茶盞竟如此脆,學生只是輕輕一捏,怎就碎了?”劉墉看著他的手,“你這孩子,還不快包紮一下。”劉懿安起身去拿藥箱,衣衣來到鄂爾多身邊檢視傷勢,只見他手上被割傷好幾道,正往外流著血,衣衣嗔他一眼,“您怎如此不小心?”鄂爾多隻是緊緊盯著她,他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生氣,他不明白,不理解,他只得緊緊看著衣衣,彷彿這樣能好受些。
&esp;&esp;劉懿安將藥箱拿來,衣衣給他包紮著,劉墉在一旁看的心裡跟明鏡似的,但他不想說破,所有心事都化作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