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宰相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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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深夜,衣衣感覺身下有熱流湧出,常年的直覺讓她心道不好,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鄂爾多,在他眼上纏了個布條,然後緩緩起身,將那帶血的衣服換了下去,從包袱裡翻出一條月事帶系在身上,換好衣服後,才將鄂爾多眼上的布條鬆開,又坐在他對面睡了過去。
&esp;&esp;衣衣醒來時已是中午了,鄂爾多還沒醒,她站起身給他換藥,看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估摸著明天就能走了,她將釦子繫好後,從包袱裡拿東西洗漱,然後啃了個餅。鄂爾多醒來後,見衣衣正拿著日記翻看,他發覺衣衣的臉色有些蒼白,於是便起身來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衣衣,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的臉色好差。”衣衣虛弱的對他笑著,“大人,衣衣沒事,昨夜沒睡好有點迷糊,您感覺身上怎麼樣?是不是好多了。”鄂爾多舒展了下筋骨,“好多了,等夜裡我們就走吧?”衣衣點頭應道。“衣衣,你怎麼坐的離我這麼遠?”衣衣敷衍的答道:“這裡光好,我想看看書。”鄂爾多沒拆穿她,想起昨晚起夜時,看見衣衣坐在自己對面,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此時他還不知道這種感覺是為什麼,因為從沒人教過他,也沒人告訴過他。
&esp;&esp;將包袱收拾好後,鄂爾多拿起掛在肩上,衣衣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將身上的衣服劃破,又將鄂爾多身上的衣服也劃破,然後一下划向自己手臂,鄂爾多連忙拉著她的手,“你這是在做什麼!”衣衣將血抹在他臉上,又抹在自己臉上,然後一把將那半臂的袖子扯爛,漏出那大道傷疤,“大人,這是以防萬一。”說罷便轉身向外走去,鄂爾多跟在她身後問道:“你為什麼不劃我的?”衣衣懶的和他說那麼多,只是應付著,“大人,劃都劃了,這也只是小傷而已,我們還是儘快走吧。”
&esp;&esp;一路上鄂爾多喋喋不休的,他說什麼衣衣都不冷不淡的回答,她來著月事,雖說不覺得疼,但心煩氣躁的,懶的和他解釋那麼多。
&esp;&esp;二人行至官道,躲在一旁樹後,見出現一輛馬車,鄂爾多一個飛身躍在馬車前,本想和那人商量著讓他捎帶他們一程,沒想到那馬車主人竟是天地會的,只見那人攜著劍飛身從馬車中躍出,鄂爾多一掌將他打死,然後扔在路旁嫁禍給匪寇,便帶著衣衣向京城駛去。路上行至驛站,鄂爾多從包袱裡掏出銀子,買了一輛馬車換著坐,以此來掩蓋蹤跡。
&esp;&esp;衣衣在路上問道:“大人,我們為什麼不回提督府?”鄂爾多見她頭髮亂了,將那縷碎髮別至耳後,方才她從馬車下來時掛住了釵子,梳好的髻全散開了。“現在不知是何情況,天地會分舵眾多,怕是我那提督府早已進了許多人埋伏,就等著我們回去自投羅網。”衣衣聞言,臉上寫滿了失落,“您那箱金錠子,怕是要被他們拿走了。”鄂爾多不禁失笑,用手颳了下她的鼻子,“我的錢多得很,他們找不到的,那箱金錠只是冰山一角。”說罷從裡兜掏出一張大銀票遞給衣衣,“你拿著。”衣衣顫抖著手接過那銀票,她在雷府偷偷攢了好多年,整日對雷老虎和雷婷婷點頭哈腰才換來點銀子,連雷夫人扔給她看傷的錢都攢著,又變賣了昂貴的首飾衣物,還搜刮了雷老虎的部分財寶,加上提督給的金錠銀票,也才勉強換了一張大銀票,她18年來僅僅奢侈的一次便是在錦繡樓點菜,而他輕飄飄的就將這大銀票拿出來了。鄂爾多看著面前的人,心裡酸酸的,抬手撫上面前女人的臉,為她擦試著淚水,“我還有許多錢,回去都拿給你。”衣衣回過神,看了看手上,才發覺自己竟然哭了,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衣衣只是沒見過這麼大的錢,太開心了,所以哭了。”她慌忙擦著臉,吸了吸鼻子,抬頭看向鄂爾多,他的眼神叫她有些不適,衣衣覺得像是高位者對底層人的憐憫,其實,鄂爾多隻是心疼她。
&esp;&esp;在馬車上度過了兩日,才緩緩駛入京城,衣衣讓鄂爾多躺在裡面佯裝受傷,京門的人必定識得鄂爾多,此時他們還不清楚局勢,所以萬不能暴露。衣衣帶上面巾,對城門的看守官兵說道,“民女的弟弟染了疾,帶著胞弟前來京城診治,路上遇到劫匪,我二人的包袱都被搶去了,望您開開恩,放我們進城治病。”官兵看了看衣衣手臂上的傷和衣服,又撩開簾子看了看裡面躺著的人,雖看不清臉,但見他衣袍也是破破爛爛的,和她說的情況相符,便放了他們進城。
&esp;&esp;衣衣下了馬車,才發現這府邸頭上連牌匾都沒掛,聽聞宰相劉墉為人正直嚴肅,性格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