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記(h/男主給女主下藥)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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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粉卸下了?”勝衣早已忍不住,鬼使神差的抓住了鄂爾多的手,鄂爾多將手反扣,和她的手十指相交,“您此刻很不好受吧,摸著微臣是不是好些?”說罷便一把將她橫抱起,扔在床上,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床上的人也剝了乾淨,此時的勝衣早已被那藥吞噬了最後一絲理智,緊閉著眼喘氣,鄂爾多一把掰開她的腿,即使勝衣中了藥,她的穴口還是又小又緊,鄂爾多戳了好幾次都沒戳進,惹得勝衣不耐煩,一把將他壓在身下,用手捂著他的眼連根坐了下去,隨後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慢慢動了起來,鄂爾多忍不住催促她:“公主,您動快些,微臣忍得很疼。”勝衣不想理他,軟綿綿的動了一小會,這藥使她渾身無力,她累的不行,慢慢從鄂爾多的陽根退出,卻被他一把抓著臀按下,坐起身抱著她的嘴纏咬,緊緊擁著她頂弄,又將她翻身壓在身下,抓著她的腿根猛烈操幹,發洩著似要把她撞爛一般,囊袋打得啪啪作響,她的腿根被他使力掐的疼,想說話,卻被撞的說不連貫,鄂爾多覆上來吻她的唇舌,勝衣抿著嘴躲避,鉗著他的下巴將他推開並怒道:“讓我翻個身,你掐的很疼!”鄂爾多才似回過神一般,停了動作看著她的臉,眼裡被染了欲色,還不太清醒,“不要再掐我。”鄂爾多點點頭,慢慢從她身體裡退出,一手扶著她,勝衣剛翻過來,鄂爾多就一把抬起她的腰連根沒入,極速的快感刺激使她忍不住抓緊床單,淫叫聲不絕於耳。
&esp;&esp;不知過去多久,鄂爾多還在野蠻撞著,他的體力和陽根一點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勝衣跪的腿痠,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搓圓捏扁,索取索求。勝衣覺得與她交合著的根本不是人,她本來還想開口讓他不要射進去,但她沒力氣了,任由他在體內射了好多次,反正明天也是一碗湯藥的事。她此刻真的很困很困,卻被下身的慾望吊著醒,她怪自己這幅敏感的身體,直叫她半夢半醒。此刻甚至分不清是她在吸取陽精,還是鄂爾多在吸取她的陽氣,這樣下去真要弄死她,便抓了抓他的手,將他的理智拉回,大口喘著氣,“你是不是想讓我死?我真的沒有力氣了,我要睡覺。”鄂爾多聞言,詫異的看著她,“明明是我在動。”勝衣翻了個大白眼,“那隨你吧,我以後死都不會再見你了。”鄂爾多心下失色,忙追問她:“為什麼?”勝衣撇過臉,“你快把我的陽氣吸乾了,我還想多活幾年。”聽到這話,他才低著頭從勝衣的身體裡退去,帶出許多他射的陽精,躺在勝衣身邊,將被子蓋在他們身上,頭還靠著她的肩,並抱著她說道:“我以後不會了。”勝衣見他如此,忍不住輕笑出聲,“以前我聽聞九門提督是皇上身邊的大惡犬,我還覺得這樣形容一個為皇上賣命的人十分不妥,現如今我才發現這個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你真的很像一隻惡狗,給點骨頭就能賣命。”鄂爾多垂著眸,“我現如今已是正一品官了。”勝衣回過頭看著他的臉,忍不住摸了摸,她怕被那目光灼傷,便迴避著他的目光轉過頭,“你一個人辦了許多官員該辦的案子,皇上把什麼髒事棘手事都交給你,卻連宴會和節日封賞宴都不叫你,封正一品都封低了。”鄂爾多蹭了蹭她的肩,“我不在乎,18歲前每日在皇宮提心吊膽,搬到提督府後也換個地方提心吊膽,要我死的人太多了,只有在外辦案時才會少些。我不想和宮裡的人交流,他們表面叫我聲提督大人,背地裡將我罵的難聽,那宴會去不去都無甚區別,除了和老師親近些,我便只有硯榮硯耳。”勝衣垂下眸,“你…你也不容易哈…對了,皇上為什麼讓你回朝了?你是不是還要去捉拿天地會的人?”鄂爾多告訴她:“我將天地會大部分人員的名冊和分舵上交給皇上,加之我又是死裡逃生,老師在一旁為我說情,皇上才封了我。大將軍負責大部分天地會的事,我只要明日晚上前去杭城殺了苗翠花,任務就完成了。”勝衣點點頭,“看來皇上還算個人。”鄂爾多緊緊摟著她,“明日你可有什麼事?”勝衣問他:“怎麼了?”說著還打掉了他亂摸的手,“你有事說事,我們這叫縱慾,對身體不好。”鄂爾多又重新靠在她的肩上,“明日我不用去上朝,提督府離皇宮不遠,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晚上我再走。”勝衣有些驚訝,便委婉拒絕他:“你回你府上啊,我們不能老是待在一起。”鄂爾多卻低下頭一口咬著她的乳肉,疼的勝衣呲牙咧嘴,“很疼啊!”鄂爾多彷彿沒聽見一般,自顧自下床去剪了燭,才重新躺回床。“明日我要和你待在一起。”勝衣沒好氣的說道,“我不同意你就咬我!咬的很疼你知道嗎?”鄂爾多緊緊摟著她,“嗯,就這樣,快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