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記(h/男主給女主下藥)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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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手上,勝衣卻不耐煩的把那契紙摺好,並拉開鄂爾多的前襟,將那契紙塞進他內兜。她現在的錢夠她奢侈揮霍一輩子了,要更多的錢也無用,反而可能會引得鄂爾多糾纏她,“我不是在跟你不好意思,已經說了我不要了,你再和我糾纏也沒意義,我認定的事是不會變的。”鄂爾多看著她不耐煩的表情,“微臣知道公主想和微臣撇清關係,那功法您定當也明白意思了,微臣只是您突破的工具。”然後彎下腰,盯著她的臉,“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勝衣緊蹩著眉,“你知道就好了,我不想說破。”“你覺得我是那麼好利用的人麼?”勝衣看著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轉過身不欲再多說,鄂爾多卻一把抓過她,“其實微臣很好說話,畢竟您救過我,微臣來找您也只是想再嚐嚐公主的手藝,微臣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再來找您,您意下如何?”勝衣總覺得他這話裡毛毛的,可是她知道鄂爾多不會害自己,“好吧,你快些回去吧。”“那微臣告退了。”說罷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勝衣臉上哪塗了什麼水粉,如果鄂爾多看出來了,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esp;&esp;晚上勝衣下廚做了一桌子的菜,在宮中等著鄂爾多前來赴宴。只聽宮女來報:“殿下,掌衛事大人求見。”“讓他進來吧。”勝衣沒退避宮女,反而讓她們在一旁看著,她還是覺得鄂爾多怪怪的。“微臣參見公主。”勝衣點點頭,“不用多禮了,快來坐吧。”鄂爾多坐在勝衣對面,手上還拿著一個木盒,“這是臣自小就非常愛吃的糕點,不知公主有沒有嘗過。”勝衣接過那木盒,開啟只見裡面是一些長舌狀的白色糕點,勝衣拿起嚐了一塊,外面層層香酥,裡面是椒鹽口味的鹹甜夾心,“好好吃,這是什麼?”鄂爾多笑著答道:“這是牛舌餅,微臣自小就很愛吃,合您口味嗎?”勝衣笑著點頭,“確實好吃。”說罷便又吃了幾塊,才開始夾菜,“公主,微臣沒有筷子。”勝衣詫異的看著他,“你不是一直都自己帶麼。”說罷便對宮女吩咐,“去拿雙銀筷。”鄂爾多垂眸笑道:“那是在外面,到公主這裡,微臣不用自己帶筷子。”勝衣沒有理他,待宮女將銀筷交給他,鄂爾多也開始吃菜。勝衣沒吃幾口就覺得吃飽了,便託著頭等他吃完,她覺得有些渴,拿起桌上的銀盃喝了口茶,鄂爾多見她只吃了幾口,“公主,您身量纖薄,更應多吃些。”勝衣擺擺手,“本宮身體特別好,都能揹著你跑上山,吃多少都無甚所謂,你好好吃你的。”便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百無聊賴的發著呆,自她做公主以來整日清閒,以前在雷府洗衣服洗慣了,經常幫廚房打下手,或者給雷家叄口打掃屋子,所以那日燒雷府之前她才能那麼快的找到雷老爺的銀票,或許雷夫人覺得自己逃不了她的掌心,所以才那麼放心她吧。勝衣正想著,突然感覺身下傳來熱流,可離她月事的日子還很遠,她感覺全身熱熱的,下身傳來絲絲細癢,她知道自己身體絕對不正常,而罪魁禍首就是鄂爾多送來的牛舌餅,連忙將宮女屏退,“你們不必伺候了,留秋雨就行了,全下去吧。”待那些宮女全都走後,“秋雨,你也下去,把門帶好了,本宮不想門外有老鼠。”秋雨是沉貴妃派來的心腹宮女,她點頭應是,轉身將門關的死死的。勝衣轉過頭看著對面的人,只見他一臉不知所措,“鄂爾多,你給我這糕點裡摻了什麼?”對面的人還在繼續裝不懂,“公主,您說什麼?微臣聽不懂。”勝衣緊緊攥著拳,她下身緊緊收縮著,又癢又疼,渾身浮起潮紅,胸前兩點挺立著,每擦一下衣料都會帶來一陣顫抖,但她面上依舊笑著,“這毒會要了我的命麼?”對面的人還在裝,“公主,您在說什麼?微臣聽不懂,您的臉好紅。”說罷便來到勝衣面前,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臉,結果剛碰到就被她一把開啟,“我問你這毒會不會要了我的命。”“公主,微臣聽不懂,您怎麼在抖?”勝衣的下身奇癢,又癢又縮的疼,面上維持的表情都被這感覺攪的破碎,此時她低下頭喘著氣,“飯也吃了,你回去吧。”“可微臣看您很難受。”鄂爾多見她的手攥的發白,便覆上她的手,“您緊緊攥著拳,會讓手流血的。”勝衣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您哪裡不舒服,微臣可以幫您。”勝衣不禁笑出聲,鄂爾多撫上她的臉,勝衣正欲打掉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握著,“公主,您早晨為何要說那些令微臣傷心的話?”勝衣對上他的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想對你說話太刻薄,我只是糾正我們二人的關係罷了。”鄂爾多笑著,“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麼能忘記?”便慢條斯理的將她頭上的釵子首飾一一摘下,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外界對微臣的傳言都是真的。”他慢慢取下勝衣的耳環,然後摸著她的臉,“您怎將那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