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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農家人最忙的時候,剛收完水稻,田裡的豆子葉片也變黃了,急待採收。
十畝地的豆子,靠顧堯和戚蒔夫夫二人定是忙不過來的,顧堯索性直接招了八個短工壯勞力過來,每人一天八十文,加上他們兩個,十個人十畝地,怎的一天也能把收回來了。
戚蒔中午做了十個人的飯菜用板車送到地裡,簡單的家常菜,六菜一湯,裝的滿滿的,分量十足,加上一籃子的白麵饅頭,很是豐盛。
“做過那麼多家的短工,就您傢伙食最豐盛了。”一黑皮漢子笑道,看起來很是老實可靠。
“可不是,就這絲瓜炒蛋,沒見哪家能放這麼多雞蛋的。”一瘦漢子說道,不過別看他是這幾人裡面最瘦的,卻也是最能幹的,鐮刀舞的飛快,看著都要掄冒煙的的感覺。
“就這大白饅頭,我自己家也不捨得吃啊。”一漢子讚歎道,衝顧堯道:“東家下回再招人,喊我一聲兒,我鐵定來!”
眾人紛紛附和,“就是就是,以後有活兒,記得找我們。”
顧堯笑著點了點頭:“以後每年這個時候都需要人,到時你們直接來,我都要。”
眾人紛紛道:“好好好,我們一定來。”
戚蒔給大家分發饅頭,聽著大家的誇讚的聲音,既滿足又有些羞澀,把饅頭分好,走到顧堯旁邊,拿好鐮刀道:“你們吃著,我在家裡吃過了。”說著便下了地。
“您家夫郎看著乖乖軟軟的,沒想到還有把子力氣。”黑皮漢子衝顧堯笑道。
顧堯笑道:“農家人,不管男女老少哥兒,誰能沒把子幹活兒的的力氣。”
那瘦漢子聞言笑了起來,“說的是,我前些日子在鎮上做活兒,一農家老人家,眼瞅著得有五六十了,不知為啥和一鎮上的漢子吵了起來,最後那老人家隨手一推,把那漢子給推倒在地了,沒給我樂死。”
“你怎知是鎮上的漢子?”
“那漢子之前是我一主顧家的兒子,我見過一面,還記得他。”
“嗬,那他可真夠虛的。”
“哈哈哈,就是的啊,整日裡山珍海味的補著,也不知補到哪裡去了。”
眾人吃過一頓豐盛的午飯,渾身使不完的勁兒,幹起活兒來很是賣力,倒是省了顧堯和戚蒔很多事兒。
顧堯和戚蒔倒是輕鬆了,不過可把大白累的夠嗆,一趟又一趟的往家裡拉豆子,一天下來,整個牛都有些累蒙了,等戚蒔餵了些麥麩和青草,才慢慢緩了過來。
十畝地十個人幹了整整一天,伴著雞鳴起,迎著晚霞歸,終於把豆子都弄回了家。
“好在咱家院子夠大,要不然還裝不下了。”戚蒔望著院子裡一堆堆的豆子道。
忙活了一整天,戚蒔累的不想動彈,顧堯把鐮刀和其他的一些農具歸置好,見狀道:“你歇會兒,我來做晚飯。”
顧堯會的也不多,就簡單的煮了鍋粥,切了兩個鹹鴨蛋,炒了個辣椒炒肉,湊合著吃了一頓。
豆子晾曬三天,曬得乾乾的,好脫豆粒兒,戚蒔在院子裡鋪了層麻布,和顧堯一人抓把豆杆兒,把豆子打在麻布上,豆粒兒稀里嘩啦的落到了麻布裡。
脫豆粒兒忙活了五六天,十畝地的豆子脫完,豆杆兒堆進了柴房裡,留著冬日燒柴火用。
荒地不夠肥沃,比不得良田,十畝地才收了二十多石的豆子,豆子也不夠飽滿,留不得作來年的種子。
“這麼些豆子你打算賣到哪裡。”李慶家也剛收完豆子,葛柳兒和小爹正在家裡脫豆,他抽了個時間過來找顧堯商討下豆子該咋賣。
“還不知,鎮上的醬油坊應該是要的,但不知能要多少。”顧堯想了想道。
“唉,就我家豆子那賣相,能有人收我就謝天謝地了。”李慶無奈道。
顧堯笑道:“賣定是能賣出去的,不過價格上可能比那些品相好的便宜上一些。”
“我家豆子還沒脫完,你去鎮上問問,到時和我講吓。”李慶和顧堯說完,也沒多留,回家繼續忙活去了。
無名鎮又有兩大醬油坊,黑醬油坊,和白醬油坊,這兩家雖是競爭關係,但兩家關係還不錯,就是白醬油坊的公子總愛和黑醬油坊的公子對著來,看鋪子的名字便知。
顧堯一大早兒便帶上一袋子豆子,直奔黑醬油坊而來,巧的是白醬油坊的公子也在,不知和黑醬油坊的公子說了什麼,齊齊笑了起來。
顧堯本是不知那人是黑白兩家醬油坊的公子的,因他們穿著並不顯眼,還都穿了個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