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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到老邢家去要錢。如果敢不給,他就去告發老邢的兒子是去過蘇聯的反滿抗日分子!
秦玉祿兩個腳後跟在不停的打架,幾次讓他摔倒在地上。可是秦玉祿已經被酒精燒糊塗了的大腦始終保持一塊清醒——要錢!
當他再一次摔倒後,後面的一個好心人上前把他攙扶起來。
黑暗中秦玉祿覺得那個人有些熟悉可是沒有路燈的路上根本看不起那個人的臉。
“去哪裡啊,大叔?”那個人問道。
“匯,匯文巷。要,要錢!”秦玉祿含含糊糊的說道。
“我知道路怎麼走,還是我帶你去吧。”那個人好心的說道。
那個人幾乎是挾著秦玉祿走進一條小衚衕。
聽見腳步聲,衚衕裡各家養的狗都汪汪的叫起來。
秦玉祿突然覺得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腰間。做了三十年警察的秦玉祿本能的護住腰間——有人要搶他的手槍!
可是一隻手從身後繞過來瞬間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雙眼上翻不能呼吸。
手槍還是被那個人從槍套裡拔了出來。
一點冰冷頂在秦玉祿的太陽穴上。這種場景秦玉祿在做噩夢的時候無數次夢見過。
酒醉的大腦馬上變得清醒了。仇人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了。
“饒命啊,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從現在開始我就不替日本人賣命了。”秦玉祿雙腿顫抖哭唧唧的說道。
“是嗎?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放過你!”那個人低聲說道。
“什,什麼事?”秦玉祿問道。
“大喊一聲豔翠我想你,我就放過你!”那個人答道。
“為什麼?”秦玉祿不解的問道。
“快喊!”那個人厲聲說道。
秦玉祿聽到一聲輕微的開啟手槍保險的聲音。
“我喊,我喊!”秦玉祿連忙說道。
“豔翠,我想你!”秦玉祿喊道。
“大點兒聲!”那個人用手槍頂著秦玉祿的太陽穴命令道。
“豔翠,我想你!”秦玉祿竭盡全力的嘶吼道。聲音太大,驚得衚衕裡的狗跟著一起狂吠。
砰的一聲槍響,秦玉祿像麵條一樣軟倒在地上。
那個人把手槍扔在秦玉祿的手邊轉身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