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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首領。是故,還請首領思之,與陰平橋頭戍圍相比,我大漢白水關是否更易扼守?”

呃?

聞言,符章雙眸微凝。

見鄭璞滿臉坦誠,便陷入了沉吟中。

因鄭璞此言,隱晦的告知他,無意佔據陰平橋頭。

抑或者說,亦將他與大漢討價還價的籌碼,給抹去了。

若大漢並不想現在便與曹魏鏖戰,佔據了橋頭戍圍,對大漢有害無利。

因橋頭戍圍雖險要,卻要承當曹魏從陰平道、武都、羌道的三路來襲,對比僅受敵景谷道白水關,太難堅守了。

“鄭督軍此言之意,乃是聲稱,大漢無意接納我部歸附邪?”

沉默了少時,符章揚眉,出聲反問道。

且,不等鄭璞回覆,便面露嗤笑之意,“呵,不想,大漢偏安巴蜀時日太久,竟已無進取之心矣!”

“唉~~~”

微微搖頭,鄭璞並沒有作色,乃是悵然長嘆一聲,方斂容而問,“我以誠言之,首領又何必出言激我?莫非,首領不曾有思,我大漢若據了橋頭戍圍,對首領而言,乃是弊大於利邪?”

這次,符章聞言便斂容,再度陷入了沉默。

他被氐人冠以“智者”之稱,安能不明前來依附大漢的利弊?

若曹魏得知,橋頭戍圍易手,必然發大兵來爭!

而他得到了大漢的糧秣及輜重支援,也要承擔依附的代價,讓族人浴血奮戰在抵禦曹魏兵馬的第一線。

進而死傷慘重,導致部落式微。

只是,明知如此他卻依舊前來請降,乃是他不敢在陰平繼續呆下去了。

上次景谷道之戰,他中伏敗北,讓陰平許多部落都頗有微詞。

有些部落大酋,對氐王強端進言,聲稱他才能爾爾,難當堅守橋頭戍圍重任。

亦有些大酋,詆譭他乃是故意戰敗,為了讓靠近白水關的部落人人自危,只能無奈的選擇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雖說,這些詆譭之言,氐王強端並沒有相信。

且是遣人來安撫他,讓他無需理會,繼續好生任職便是。

然而,他心有不安。

當年他遷入陰平之時,出於謹慎考慮,還重金厚利買通了強端一親近之人,讓其暗地裡傳通訊息。

是故,他亦然知道了,曹魏雍州刺史郭淮曾傳言強端,問橋頭戍圍尚能受邪?

亦是說,郭淮對他戍守橋頭,並不放心。

此是致命的。

強端劃分田地及牧場,接納他留陰平,便是想他成為抵禦漢軍的防線。

而如今,郭淮質疑橋頭戍圍的防禦,仰仗曹魏鼻息存活的強端,在眾部落大酋持續詆譭下,尚能信任他多久?

長在人心上的猜忌種子,一旦生根發芽,哪怕是上蒼,都無法阻止它建長為參天大樹。

更莫說,在西北貧瘠土壤中成長氐人,從來都不相信情誼。

沒有一位氐王,能抵禦得了來自利益的誘惑。

符章覺得,他的族人及牛羊戰馬,終究有一日會被曹魏與強端覬覦,然後聯手給吞併掉!

再不濟,亦有可能被強端遣去甸氏道,抵禦白馬羌及參狼羌的寇邊。

在橋頭戍圍,巴蜀數年都不會出兵騷擾。

但若去了甸氏道,屢歲秋冬時節,都要與白馬羌及參狼羌作戰,他可不想讓族人的性命慢慢被損耗掉!

或許說,如此想法,有些庸人自擾。

但,哪怕是僅有一絲可能,符章都不敢拿身家性命去擔風險。

然而武都郡,如今也在曹魏的控制中,他若是棄了橋頭戍圍率族人歸去,反而給了曹魏與強端藉口!

譬如,汙衊他與巴蜀有私通。

隨後,號召武都其他氐人部落,一起享受瓜分他部落的饕餮盛宴。

思來想去,他便想到了,前來依附大漢的決策。

因而依附大漢,他尚能有一線生機。

而被諸多部落及曹魏圍攻,他必然屍骨無存!

“老身年邁昏聵,以至方才狂妄,還請鄭督軍莫見怪。”

沉默了好久的符章,依著漢家禮儀,給鄭璞行了一禮,“然,我率族人前來歸附大漢,亦是一片赤誠。還請督軍明察,代我表陳於丞相。”

“首領之心,丞相不曾有疑。”

指了指身側的諸葛喬,鄭璞囅然而笑,“且丞相遣我來,並非是不納首領之意。乃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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