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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盯著別人看不太好吧？”
賀免回過神：“你沒把紋身洗掉？”
“沒有。”祁修竹解開襯衣最上方的扣子，“我還挺喜歡的。”
賀免的瞳孔一縮：“喜歡？”
祁修竹不緊不慢地又解開兩顆，掀起眼皮看他：“你不喜歡？”
說完，他欣賞了兩秒賀免強裝鎮定的臉。
手指一寸寸往下移動，將襯衣下襬從腰間抽出，指尖捻住衣角。
“想看看嗎？”祁修竹停頓一秒，一字一句說，“你的作品。”
賀免沒說話，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祁修竹帶著衣角輕輕往上一掀，勁瘦的腰腹落入賀免眼底。
然後他笑了一聲，雙手一撒，衣襬又輕飄飄落回來。
“你還真想看啊，做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