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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解決問題他們就一直讓我再等。”
……
在沈儷的鏡頭前陳述這些話的人多為年輕人,看上去也就畢業剛出來工作的年紀,說話還算冷靜,但每個人臉上的疲態和忐忑難以掩飾。
“姐姐,你如果有媒體渠道麻煩幫我們反應一下,我們付的是兩三萬,兩三萬我要存多久啊……我這周都來了這裡四次了,如果只有兩三千我不會這樣的,大家上班都很忙……”
說話的是一個短髮的瘦弱女生,她看著沈儷的鏡頭,眼神很無助。
房租已經交了,還交了一年,但是時間還沒到就要被房東趕出門,這肯定是權力被侵犯了。
沈儷也不知自己為何想著把這裡的一切錄下來,或許只是突發靈感,或許是她本能地想記錄什麼,亦或許她覺得這是非常難得的素材,而且這種影片記錄其實是一種證據,證明受害人確實存在,這種證據說不定對未來自己的維權路會有幫助。
關莎來了這裡就沒想過走,她和沈儷一直等到晚上8點總算排了進去。
裡面一直在極力安撫大家的男人關莎見過,正是她熱水器壞了的那次,蛋蛋公寓派來的管家。
當時沈儷自己試圖在洗手間修著熱水器,3428的門鈴便響了。
關莎趕緊跑過去開門,門外站著兩個男人,一個約三十歲,滿面笑容,身穿襯衫工作服,男人自我介紹是長租公寓的管家。
另一個男人則皺紋滿面,頭有些禿,五十來歲,揹著一個大型工具包,手裡還拎著工具箱,關莎一看便知道他是修理師傅。
“您好關小姐,我是負責您這間房的管家,我姓商。”說著他給關莎恭敬地遞上了一張名片。
關莎低頭一看,名片上的名字是:商諾。
然而現在站在關莎面前的商諾胸前的卡牌已經不是管家了,而是業務主管。
“大家放心,公司已經在跟融資方接洽了,最遲下週二就會有結果,如果錢拿到了,大家的問題都能得到解決,我們一拿到錢就會結給房東。”
“你們一個企業!有這麼多錢可以虧麼?!”此時一個肥胖的老大姐擲地有聲地質問商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