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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莎和沈儷對於自己住的房子即將斷水斷電的事情手足無措,她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長租公寓——蛋蛋公寓打電話。
“您好,歡迎致電蛋蛋公寓,現在座機繁忙,在您前面還有196位客戶線上等待……”
“暈死!還有196個人!”關莎忍不住想罵街。
“要不直接去他們辦公地點問問看吧。”任天行提議。
“對對,我記得就在雁子谷售樓處門口他們有個攤位的,之前這裡的村民租房子都去那裡把房子交給他們,我外賣經常往那裡送,辦公的人挺多的。”沈儷說。
“那還等啥?現在就去!”關莎此時已經把外套披上了。
雁子谷小區的售樓處在4棟最接近正門的地方,正門在一個高坡上,約有七八十級臺階,高坡之上是鋼筋水泥構築的新式超現代小區,而高坡之下是破敗不堪的農民樓和一層髒亂差菜市。
當關莎一行人來到售樓處的時候,並未看見任何與長租公寓有關的攤位。
“您好,這兒以前的蛋蛋公寓呢?”沈儷問售樓處的小姐。
“我不太清楚。”對方回答。
“怎麼會不太清楚呢,之前他們不是一直在這裡擺攤招租的麼?”
對方聽到沈儷的話抱歉道,“對不起,我是新來的,您稍等……”售樓處小姐說著把一個年紀看上去稍長一些的同事叫了來。
“蛋蛋公寓啊?他們幾周前就沒來這裡了。”那位同事說。
“那你知道他們的辦公地點麼?”關莎語氣急切。
“不清楚。”對方搖頭。
辦公地址應該就是註冊地址,公司的註冊地址在網上可以查,關莎如今只能撞撞運氣了。
蛋蛋公寓的註冊地在高新科技園邊上的一幢老舊寫字樓裡,租的還是一層的位置,公司門口被堵得水洩不通。
“肯定是這裡了……”任天行看著牢騷滿腹的人流確通道。
儘管任天行工作很忙,週末還要加班,但他也不忍心沈儷和關莎兩個女人去處理這種事情,所以就一起跟了來。
此時關莎走上前拍了拍正在排隊的年輕女人,“你好,我是來這裡問問租房事情的,我的房東說要斷我的水電,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樣的情況?”
該年輕女人一聽關莎這句話可算來了勁兒,“咱倆差不多啊!雖然我沒到斷水斷電的程度,但我聽他們內部員工說公司可能要跑路,我可是足足交了一年的租金,兩三萬,現在就住了四個月不到,房東就讓我搬出去,說是他們沒收到錢。”
此時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開了口,“坑人啊!小姑娘!我告訴你這家公司十有八九想坑人!營業點都跑了,我找了幾個營業點都不見人,最後饒了一大圈找到這裡,但是你看,肯定出大事了,根本擠不進去!”
老大爺說的確實是事實,兩扇玻璃門前擠了至少兩三百人,大部分人手上拿著《租房合同》和《房屋出租授權書》。
關莎一邊等,一邊撥著蛋蛋公寓的電話。
“現在座機繁忙,在您前面還有171位客戶線上等待,繼續等待請按1……”
“還有171。”關莎對沈儷和任天行說。
任天行一臉汗顏,“半小時了吧……估計你手機沒電了都沒人接。”
他剛說到這裡,就見沈儷拿起了手機開始拍攝蛋蛋公寓現場的情況,沈儷不僅拍,她還舉著手機開始採訪起現場的人。
那些人等得十分不耐煩,一肚子怨氣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當一件不好的事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又不知能否得到妥善解決時,他們的傾向就是把事情鬧大,所以這些人對於沈儷的採訪來者不拒。
“你們三個月算什麼,我才住了三週。”一個揹著斜挎包的小夥子說。
“我才住了5天不到就過來維權了,我一年的房租都交了。”
“我之前來過,我租地鐵口,一個月才3200塊,但我看周邊有些房子差不多戶型的都要5000多,我就覺得這麼便宜沒道理,於是我讓蛋蛋給我看他們跟房東籤的合同,他們不給,我說至少讓我跟房東見一面,只要房東覺得這個價格沒問題,我也就放心租了,但是他們也不願意安排我跟房東見面,剛開始一直拿房東有事約不了作為藉口。”說話的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年輕女人。
此時另一個租客說,“我說我要解約,他們說可以,讓我等,我等了一個星期,最後他們說解約要我賠償四個月的房租。”
“我這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