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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冷的機械音在她的腦海裡迴圈,像一把小小的鈍刀,將她的腦漿磨成豆漿。

男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且充滿惡意。

玖安不能明白那惡意是從何而來,但是她卻明顯能感受到屬於成年男性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種帶著審視的打量意味的目光。

“和我來拿錢去買酒吧。”秀娘停下手上的工作,率先走進了屋子。

林玖安不清楚哪些選擇是正確的,但是就目前而言,可供她選擇的餘地並不大,她跟在秀孃的身後,像一隻努力追隨母親腳步的鴨子,頗有些四肢不調。

秀孃的屋子乾淨整潔,榻上是一張鋪展開的,零零散散繡著許多朵梅花的薄被,看起來頗具少女的意趣。還沒勾好的鞋放在窗臺上,鞋頭的一隻梅在斜斜照進來的陽光底下顯得熠熠生輝。

秀娘將窗臺上放在鞋子旁邊的花盆拿了過來,裡面一隻小芽,半死不活的□□著。

她毫不猶豫把小芽拔起,在泥下挖了挖,掏出了幾個銅板。但泥下面不止是銅板,秀娘幾乎要把這花盆翻了個底朝天,挖出來的泥土被隨意地堆在桌邊,變成一座小山,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

花盆底下,藏著一把匕首,一把被磨得鋒利,哪怕粘染了泥土,也能輕易辨認出其錚錚鐵骨的匕首。

“好孩子,快過來吧。”秀娘轉過腦袋,頭上的木質髮簪上刻著一隻小花,雕刻的人看起來技藝並不怎麼精湛,那小花看起來粗糙且普通。

髮簪顯然被經常使用,被磨得透亮。

秀娘把匕首放在了玖安的手上,那匕首的握處還帶著點秀孃的體溫,顯得沒有這麼寒冷。

“如果一個人想要獲取你身上的某種東西,要看清楚他給出的交易品與他想要的東西是否價值相符,如果不相符的話,聰明的孩子會有自己的解決方法。”秀娘接著將銅板放在了玖安另一隻手上,將她的手握緊,好讓銅板找不到機會偷偷離家出走。

“好孩子,買酒的地方就在昨日我們去的那顆大樹,再往前走就是了。”這時的秀娘就像一位看著自己心愛的孩子第一次去打醬油的母親,循循善誘,諄諄教導。

“好的,”玖安停頓了好一會兒,“媽媽。”

秀娘握著玖安拳頭的手驟然收緊,面上卻沒有其他神色,好半晌,才鬆開了她的手。

“去吧,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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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酒的路異常的順利,祭典像是引燃火堆的那一根火柴,村裡熱鬧非凡,男女老少,歡歌載舞,連空氣都要忍不住高歌一曲。

在這樣的氛圍下,玖安的心情放鬆了些,至少目前看來,一切都好。

賣酒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便利店,店的門前,許多男人或坐在地上,閒散地談著天,半隻眼睛晲著,打量過路的每一個人,或揣著看起來頗有分量的煙筒,倚靠在碗口大的樹邊,是不是來上一大口,然後從鼻子裡噴出形態各異的煙。

那些煙緩慢地消散,好似把自己的靈魂從身軀裡扯出來撕碎,扔在空中,像被大風吹飛的絨毛般,蹤跡全無。

林玖安屏著氣,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丟進人堆,然後再分離開,把蛋黃從整顆打碎的雞蛋中打撈出來似的。

小賣部的商品雖不如現代超市的豐盛,但也算得上琳琅滿目,包裝各異的糖果,煙和酒,整齊地擺放著,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

那幾枚需要被秀娘藏在泥土裡的銅板,卻只換了兩瓶酒,兩瓶不大的,男人一天就可以全部喝完的酒。

走出小賣部,一粒石子砸在玖安的背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玖安回頭,是一個很小的男孩,不過四五歲,笑得猙獰,彷彿會吃人似的。

“賤蹄子。”那男孩見她回頭,眉毛一抬,惡狠狠地罵到。

他手裡還握著一塊石頭,那石塊比他的手還大,他向後倒,將石塊向她拋來,石塊迫不及待地向前,玖安往旁邊躲閃,堪堪躲過,石頭落在旁邊的土地上,發出沉悶地痛呼。

那男孩穿得邋遢,身上的褂子上黑的灰的,許多汙漬交雜成團,東一塊西一塊,吸附在他身上的菟絲子似的。

一個強壯的男性站在他的身後,眼神意味不明,落在她的緊握著的手上,又緩慢地移到她的腰上,視線上移,劃過她的腰腹,胸脯,最後停留在她的臉上,調戲似的挑了挑眉毛,眼神裡帶著戲謔,好似對方是自己的什麼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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