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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賢下得殿來,拉了無風的手,徑往後宮走去。一老太監、一小太監,一年輕甲士貼身跟隨,身後又是一隊士兵。將無風安頓在書房,夏賢拉著那貼身士兵說我們換衣裳去,一會好陪國師。那士兵滿臉嬌羞,一副女兒態,無風覺面熟,記不起在哪裡見過。
那書房藏書極多,無風不由站起身來,順著那書架慢慢看過去。書頗雜,天文地理無所不有,最多的還是大部頭的史書。書桌後的那排書磨損較為嚴重,有一部分是史書,有一部分是人文地理。書桌上,放著一張類似報紙之類的東西,無風看著眼熟,想起在羅剎時,徐布前他們送來給無風看的類似報紙的最新時政訊息,只是現在擺在皇帝的桌子上罷了。
桌子上還擺一本《辨經》,裡面勾勾畫畫,許多註釋,最後一頁寫了句:耍花槍。《辨經》下還有一本書《北蒙政要》,將無風給元的組織架構,採取的一些基本國策、發展經濟舉措,甚至一些朝臣詳詳細細記錄在案,點出利弊得失,軍隊建制寫道:無風說的槍桿子裡出政權是對的,元的軍隊牢牢掌握在了可汗手裡。評獨孤蘭若道:年少氣盛、好學上進,但剛愎自用,最與無風學的短、學的淺。
《北蒙政要》下有一本書叫《西元政要》,同樣記的是施政方略,有一處評論道:組織架構明顯比北蒙鬆散,集權沒有高度集中,孰輕孰重一目瞭然,北蒙還是沾了太后的光了。
《西元政要》下還有一本冊子《龍城-宿尉政要》,記宿尉的少,龍城的更少,但評價更高:龍城模式前所未有,百姓熱情前所未有,經濟發展前所未有,看不透、猜不著,但似乎愈發繁榮昌盛。
《龍城-宿尉政要》下放著一本冊子《北州說書之膚施記》,將說書人說詞一一記錄在案,而這說詞,無一例外全說的是無風。旁邊寫道:標榜和任其發展都會使威信越來越高,壓制和打殺會讓我朝再無人做事出力,國民失去英雄會死氣沉沉,奈何。
《膚施記》下的《將軍傳》,記的正是花幾朵軼事,有些是花幾朵沒有說過的。裡面記著拓跋明珠初來以為花幾朵是男的,被花幾朵逗的無耐又好氣,被花幾朵設計看光了身子,好幾次都做好了獻身準備,脫光光以為花幾朵定會像男人一樣要了,卻被花幾朵輕飄飄帶過。逗了幾次後,拓跋明珠生氣了,罵道要了就要,不要了就算了,這樣戲耍人。拉著花幾朵說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嚇的花幾朵四處亂竄,終一次溜進花幾朵的被窩,才發現花幾朵是女兒身。還有花幾朵與邊塞武將鬥智鬥勇的趣事。無風正讀的津津有味、欲罷不能,忽聞有人進來,抬眼看,卻是換了便裝的夏賢。這才猛然發覺不知不覺中坐在了龍椅上,不得不說,那實木椅子坐著真是舒服,是現代轉椅、滑輪椅比不上的。
宴會上的菜擺盤極漂亮,但中看不中用,做的極是清淡,寡淡到再也提不起興趣,淪為看客。
夏賢說朝堂中眾人有些過人過了,但誰讓國師風頭盛了呢!盛的都讓大家有些嫉妒了呢。這樣也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他們也再不會覺的國師是浪得虛名了,學生也借國師壓壓這些不知好歹的。國師朝堂上說的也極有道理,所有人都有退路,獨獨我沒有退路。都覺的當皇上高高在上,威風八面,可你看如今,四面漏風,啥地方都要用錢,我從哪裡找錢去,可朝臣誰管之些喝、喝、喝,不說這些了。自我繼位以來,難得遇上開疆擴土這樣的高興事。
夏賢頻頻向無風敬酒,無風極力推辭,終究耐不過夏賢說:知道你能喝一點,準備了一點師傅點過的酒,隨你意喝,不強求。說是隨意喝,喝著喝著,便由小舔變成小呡,由淺喝變成大喝,不知不覺便有些上頭。
夏賢身邊只換了新衣的菊芳一人,無風這才看清,原來夏賢身邊的貼身侍衛是菊芳。無風喝一杯,夏賢不陪,菊芳便陪一杯,兩人輪著陪。倒是菊芳的師傅彼岸花對面遠遠地坐著,自顧自地飲著,一直盯著無風看。
婉兒、拓跋明玉穿著黃裳做的衣裳,菊芳畢竟女兒心性,多看了幾眼,拓跋明月不以為意。婉兒看在眼裡,將隨身帶來的衣裳給了菊芳,拉在後面換了新衣,不想大小正好,很是得體,菊芳更顯的唇紅齒白、膚白貌美。倒惹的夏賢多看了幾眼,菊芳更是嬌羞,與婉兒在一處拉悄悄話。無風哪裡不知道婉兒心思,婉兒父兄在朝為官,看菊芳又是夏賢身邊體己人,怎會放過此結交好機會。
反觀拓跋明玉便不同,雖以無風女主赴宴,但畢竟是一國太后,自是不卑不亢,平等對待。見彼岸花仙風道骨、風姿綽約,看無風與夏帝、婉兒與菊芳兩兩相悅,獨二人孤孤單單